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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點,現在的夜姬,就像是當年的牟笙。
當時的他不會明白為什麼井上都不來阻止這一切,他只是覺得愧疚,無法阻擋的愧疚,一點一點蠶食掉他的世界。
已經無法忍受了。
被按在地上的女人伸出手來,似乎想要觸碰亦或者是安慰一下這個孩子。
很顯然沒有成功,被躲過了。
井上白拒絕了她的觸控,跑掉了。
沒有一刻停頓亦或是猶豫,他跌跌撞撞地跑出宮殿,然後從臺階上滾了下來。
他活該。
沒有爬起來,也爬不起來,接著開始哭泣,井上白討厭哭,因為好像只要他哭的時候,總有不好的事發生。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井上白期望能得到一個好答覆。
“井上白,你是一個好國君。”塌上的女子面容蒼白,她的手搭在小孩的肩膀上。
涼得讓人無法忽視,井上白卻沒由來地升起傷心來,看吧,原來是為了這個國家來著。
為了這個國家做到這種地步,即使拋棄尊嚴,但那到底是為了救我還是為了救一個身體乾淨的國君呢?
井上白張了張嘴,卻也無言以對了。
他有什麼好說的呢?畢竟是欠了她的,到底還是……
“我答應你夜姬,成為井之國的大名,那將是我終盡一生也要實現的約定。”
好了,你贏了。
井上白離開房間,隔著一道蓮池,對面的人依舊一襲華裳,黑髮如墨,紅衣妖嬈,一顰一蹙奪盡萬千風華,那一池蓮花也淪為陪襯。
“井上白,你又在白日做夢嗎?”井上夜挑起眉,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頸。
他應該叫井上黑才對,要不然也不會與自己這樣作對。
“……沒有做夢,”我說的一切都將成為現實。
“還是這麼無趣。”對面的人語氣裡隱約現出失望。
不過誰管他,一個噁心人的傢伙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六章 不算正文
第二十六章
“你叫什麼?”
“井上今。”
“果真的是個大美人呢,那你知道我嗎?”
“當然知道,明日路野。”
“不,”她搖了搖頭,髮尾俏皮地滑過白皙的脖頸,“雖然我的確是明日路野,但我還有一個名字。”
“你好,我的妹妹,我是井上露,露從今夜白的那個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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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白的一生可以斷定是一個杯具,他的母親早死,還是自己的親姐姐弄死的,父親的話,有也等於沒有,一個哥哥老於他作對,差點把自己整死,而他自己還喜歡上了井上從,那還是他的妹妹。
井上從就是,怎麼說來著,就是井上白心中那一抹白月光,就好像無限×怖裡鄭吒同學對羅麗說過的一句話,有你在,我就永遠不會墮落。
不過自從看過井上白的樣貌後,阿從姑娘就一直對其抱以敬而遠之的態度,不理不睬,一心撲到了貌美如花(?)的井上夜身上。
沒有氣餒,那時的井上白可以說是新時代好男人的典範,每天白天堅持不懈地搭訕,晚上學習理政,除了偶爾尾隨其後的變態行為外,剩下的時間都偷偷用了學習忍術。
如果說要成為當政人員,是不允許會忍術的,也就是說忍者不能當政,但井上白喜歡這項職業,雖然沒有任何天賦,連屬性也是不甚出彩的水屬性,在當時那個人才輩出,忍者盛行的時代,如果努力出了頭,那麼可真算的上一舉成名天下知,他也就不用留在這可惡的井之國,而是去威懾八方了,但那些註定與他沒什麼關係了,成為井之國大名才是他應該為之努力奮鬥的事現在。
尾隨其後這種類似於痴漢的行為沒有被發現,大概也來益於自己的體術訓練。
井上從好像也隱隱覺察到井上白對她的心思,對此沾沾自喜了好幾天,不過對上自家哥哥普普通通的臉,這種情緒也就漸漸淡下去,又一門心思地專心研究撲倒井上夜的一百種方法去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井上白也漸漸明白許多事,比如井上都是一個同性戀,找女人不過是為了繁衍後代,比如井上夜就是他的男寵之一,怪不得如此受井上都喜愛,比如,井上都準備將井上族兩位公主送予鈕之國大名做玩物。
不是去和親,是去當寵物,還有更糟的,誰不知道那個滿身肥油的鈕之國大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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