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師兜，如果自己死了，大概也只有這幾個人會哭的吧，藥師兜應該是喜極而泣。

宇智波斑算不算？他想了想，實在想不到那個人會為他哭得眼淚鼻涕糊一臉的場景，然後萬分惡寒地將這個人排除在外。

人緣還真是差得很吶，宇智波泉奈突然分外想念百年以前。

他是一個懷舊的人，沒有人會不想念從前的自己。

……

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文藝範驚呆了的宇智波泉奈決定出發去找藥師兜，畢竟井上夜都沒有給他搗鼓出來，一切打算都延遲了，說不恨藥師兜是假的。

但他還有用，井上今已經成了廢棋，明日路野現在在敵方陣營，世界上會穢土之術的人，木葉的不考慮，也只剩一個藥師兜了。

現在不能動不代表今後不能。

還好他們的駐地已經被忍軍找到了，不然又要費工夫，路上遇到一隊探測忍者，泉奈殺了一個，打劫了上衣，雖然覺得很不爽，但他不想裸奔。

然後遇到了井上今。

長髮女子讓他想到了夜姬，說起來井上今與井上從還是姊妹呢，不然的話，也不會讓自己這麼牽掛，只可惜啊，一點阿從的神韻都沒有，到底是個代替品。

“我就知道是你，”井上今漾起一抹笑，面容清麗，帶點溫婉，是與井上從的嬌憨，明日路野的靈動完全不一樣的型別。

“去監視明日路野。”宇智波泉奈想了想，遂又加上一句，“阿今，拜託你了。”

兩人見面沒有半分溫情，但前者還是因那一句兒時親暱的稱呼雀躍不已。

沒有任何詢問。

難得有一點負罪感，不過這種感覺在看到藥師兜後，煙消雲散。

依舊一身不知是什麼質地的斗篷，他已經摘下眼鏡，露出金色的豎瞳，面板是詭異的白色，他望著井上今離去的方向，臉上已經掛不住笑容。

“我已經警告過你了的，”尾音帶著蛇類特有的沙啞，“你又在利用她。”

對這個男人，他是恨到了骨子裡的，不除去，就不會安心，已經忍受不了了，先前只是為了井上今才不去動他，現在看來，在他身體裡埋下穢土轉生時的符咒是一件正確的決定。

“所以又想控制我，嗯？”穿著鬆垮的上衣，看起來意外狼狽的宇智波泉奈撥開額前的碎髮，漂亮的鳳眼裡溢位掩飾不住的戾氣來，“我忍你很久了藥師兜。”

“現在……我就……，”話還沒說完，藥師兜已經被青年狠狠按在了石壁上，凹凸不平的石頭顯然讓他覺得很難受，青年已經低下頭開始扯腰帶，兩人擠在一起，狹小的空間內急劇升溫。

“宇智波泉奈，你個死基佬！”很快反應過來的藥師兜咒罵一聲，就要掙脫。

……

“我又惹你了嗎？你才是基佬呢，你全家都是！”已經把上衣脫掉的宇智波泉奈毫不客氣地將面前人的斗篷扯掉裹在自己身上，不過衣袖太寬大，他只好將其捲起來，露出白生生的小臂，“媽的，我早就想扒掉你這斗篷了，怎麼打架都不會髒的樣子。”

被哽住的藥師兜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輕哼表達自己的不滿，惡聲惡氣地低吼道，“穿成這樣是去賣肉的吧，真不知道井上今怎麼會喜歡你這種人。”

得，繞來繞去還是回到這個上面。

“懶得跟你說話，”宇智波泉奈垂眸，“反正到時候她就是你的了，你又再耿耿於懷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結束這場戰爭。”

將袖口的褶皺一一撫平，服服帖帖地貼在肌膚上，宇智波泉奈才慢悠悠的開口，“你現在的確可以殺死我，但是怕也只得花一番力氣吧，不過如果你現在幫助我的話，戰事結束後，我還你一個不愛我的井上今，你，要不要？”

不愛宇智波泉奈的井上今……光是想一想就覺得興奮，雖然隻身著裡衣但還是不妨礙他的好心情，藥師兜重新掛上笑容，一如既往。

“那麼，幫我穢土出井上夜吧，藥師兜。”

燈火閃爍之間，青年清越的嗓音帶上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淡，在微涼的空氣中緩緩暈染開來。

————————

白日做夢。

這是井上夜囑予他最多的評價。

夜姬為了保全他成為了宴會上那些人的玩物，他的父親井上都高坐殿堂之上，饒有興趣地觀看著昏暗中的暗欲遊動，不允以理會。

被褻玩過的身體上面好像還殘留男人粗糙手掌滑過的噁心觸感，井上白蜷縮起身體，眼神空曠地望著地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