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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若飛只覺得整個人懸空,沒多久就雙腳落地,抬眼看去已經進了荷香園最裡面。
黑八看都懶得看一眼,轉身離開。殷若飛莫名其妙地望了對方一眼,兩人明明第一次見面,怎麼好似有什麼過節一般?
“小爵爺,裡面請。”容十站在門口,笑容可掬地看著殷若飛。伸手不打笑臉人,殷若飛也微微一笑,抬腳進了屋。
容十從後面將門帶上,屋中只剩下懶懶洋洋靠在榻上的容靖澤和站在門口的殷若飛兩人。
“怎麼,小飛兒這麼快就想本王了?正好,陪本王小憩片刻。”容靖澤朝著殷若飛伸出一隻手。
“請王爺自重。”殷若飛逼著自己無視那些調笑的話語和那隻伸出來討人嫌的胳膊,朝著容靖澤正色道,“王爺,我來這裡就想問一句話。”
“哦?”容靖澤收斂了臉上的笑,淡淡地坐起身,“什麼話?”
“……我想請問王爺,我殷家發生的這些事,是否和王爺有關。”
“你說什麼?”容靖澤的聲音彷彿冰凌一般,聽得殷若飛渾身一哆嗦。容靖澤並沒有像往常一般笑笑過去,反而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殷若飛。
殷若飛被驚人的氣勢壓迫的後退幾步,靠在門上開始大口喘氣,滿眼驚恐地看著對方。
容靖澤用一根手指挑起對方的下頜,“你覺得我這種身份,會為了你一個小小的伴讀,費這種心思麼?”
殷若飛羞窘的臉頰通紅,想要伸手揮開對方的手,卻被反制住。
“放手——”殷若飛抬起另一隻手,朝著容靖澤胳膊肘拂去,容靖澤一愣之下放開了他。
“想不到啊!”容靖澤忽然笑出了聲,“原本打算捉一隻小貓打發寂寞,想不到你這小貓爪子還挺利!”
剛才那一下,實在是出乎容靖澤的意料。不是關節不是穴位,而是朝著他的麻筋去的。一招沒防住,也是他想看看這身上半點內力都沒有的小子準備如何,卻沒估摸到他居然中招了。
“……王爺……”
“好了。”容靖澤擺擺手,“本王來這侯府,確實另有目的,不過和你想的那些無關,至於你被人追殺,貴府老夫人被人下毒,還有我順手救你的事,純粹是巧合了。你信也不信?”
“我……”其實此時殷若飛已經信了容靖澤的話,正如對方所言,實在是犯不著為了他設這麼大的局,他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對方堂堂王爺,就算點名要他當伴讀,他也只能去,又何必繞這麼大的彎子。說來說去,倒是他欠了對方人情,不管是救他一命,還是老夫人那邊。
“行了。”容靖澤心情不大好的樣子,雖然看出來殷若飛面有愧色,卻也不容他多說了,“老夫人那邊,只等著病好你再來謝我,至於救你之事,你既然已經答應當伴讀,這救你就是分內之事了,不必多言。”
“多謝王爺。”殷若飛心裡更加慚愧,卻又不能再多說,只好深深一揖。
“既然來了,就陪我待一會兒吧,遲些我們一起用晚飯。”容靖澤恢復了懶洋洋的神態,殷若飛心情稍緩,想著對方到底是王爺,還是頗有些氣量的。
圍棋、象棋、狀元籌也就算了,說起來也是文人墨客都喜歡的,可是這骰子牌九的,這位爺居然也十足的精通。更不要說六博這種遊戲,殷若飛以前從來沒接觸過,壓根就一竅不通。
好在容靖澤十分有耐性,一點點地教,一邊教還一邊敲打殷若飛,讓他好好學,尤其是骰子,免得出去丟了他的人。
殷若飛嘴角狂抽不止,王爺你平時到底出去都幹什麼啊,為什麼會因為不會玩這些東西丟了人。
殷若飛雖然聰明,但是這東西卻不是一天兩天能練出來的,很快天色就黑了下來,容十帶著幾名手下,將侯府送來的飯菜搬進了側廳,過來請他們用飯。
看到容十,容靖澤眼睛一亮,“容十,快來,給這小子丟個豹子看看。”
容十也不說話,過來抓著骰子進筒,輕輕搖晃幾下,隨即放在桌上。
殷若飛迫不及待地掀開看,三個六呈品字型擺在那裡。
容十面無表情,又是連續擲了幾次,雖然數字不同,卻次次是豹子。
殷若飛年紀小,正是好玩的時候,看到這種手法頓時心癢難耐,嘴上雖然沒說,臉上卻露出了渴望。
“想學?”
殷若飛猶豫了一下,請點下頭。
“先吃飯。”容靖澤也不用他扶著,朝著側廳走去。
雖然差遣容十去和殷海城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