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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體勞累,中午又喝了酒,晚上簡單吃一些,就不必擺宴了。但殷海城可不敢真的弄些清粥小菜的糊弄他,雖然菜的種類不多,只有十幾盤,但是樣子都是極精緻的,味道也可口,至少容靖澤是很滿意的。
容十退下,剩下容靖澤和殷若飛一起吃飯。
看著對方處處透著貴氣的一舉一動,吃飯的動作都與眾不同的優雅,殷若飛也忍不住吃的斯文起來。
飯後無事,兩人又玩了一會兒也就放殷若飛回去了。
殷若飛回到謹院,小廝稟報錦元已經在謹院的書房等他了,連忙過去。
“沒事吧?”錦元看到弟弟進來,頓時有了精神,臉色也好了不少。
“嗯。”殷若飛嘴角隱約帶笑,這一下午玩的確實不錯。
祖母的病有了起色,這一下午又玩的痛快,心情自然是不錯的。
錦元看他高興,心情也好了不少。上午出的事,他到現在還心有餘悸,生怕小弟嚇壞了。
“大哥吃飯了嗎?”
“嗯,吃過了。”錦元點頭,“明天我要隨軍遠涉,估摸至少要十天半個月日才能回來,你要好好休息,注意身體。祖母那邊有你照看我放心,但是也不可累壞了身體。有空的時候,拳腳不可丟下,這書本也不能落下……”
“大哥。”殷若飛忍不住笑了起來,第一次知道這個武藝超群的大哥,還有這麼婆婆媽媽的時候。
送走了錦元,殷若飛簡單交代了幾句,又回到了福壽院。祖母病重,最是需要人照顧,想來馬上就能治好了,也算的不多勞累。
翌日起來,殷若飛在院子裡練了套拳腳,又拿出他那把木頭劍練了幾下,用過飯後,就聽人稟報,那位神醫來了。
殷若飛喜出望外。
昨天那位神醫臨走前說是回去配藥,如今一大早就過府,肯定是這藥已經做好了。
殷若飛帶著福壽院的人往外迎,殷海城帶著神醫還有乘著軟轎的澤親王,也正往這邊走。看到殷海城身邊那位青年男子的時候,殷若飛頓時傻了眼。
師父?
若說前世誰最他愧對,那姐姐妹妹的,他都覺得對不起,但是若是說前世最他幫助最大的,那必然就是師父了。
那時候他腿腳不便,師父卻依然讓他留下當個夥計,為此藥鋪老闆沒少翻白眼。
雖然師父總是對他冷嘲熱諷,但是裝作不經意丟給他的藥包,當著他做的手法,逼著他背的方子,哪一件不是為了他好。要是沒有師父,光是陰天下雨,他那條廢腿恐怕站都站不起來。
他出事的時候,師父正巧要去外地尋一味藥,正是為了治他的腿。師父說了,若是他腿腳好了,就帶著他走遍天下,去尋找藥材。而他雙腿好了,再學好了醫書,自然也能重新活出個樣子來。
只是這終究是一場夢,師父走後,老二的算計,陰暗衚衕裡的自毀容貌,還有小妹被逼迫……都讓他沒能堅持下去。甚至臨死前,都沒能再看到師父一眼。
此時同樣的容貌又出現在眼前,殷若飛鼻子一酸,眼淚掉了下來。殷海城還當是兒子擔心祖母病情,對殷若飛這片孝心大為感動,連忙安撫了幾句。
寒先生看了眼前的孩子一眼,也覺得這孩子至情至性,頗為喜歡。
只有軟轎上的容靖澤曲手支著腮幫子,笑的一臉深意。
這小子是認識他師兄的,否則剛才那一臉的悲慼驚喜,又是從何而來,不過他師兄和他想的一般,對他雖然喜歡,卻是第一次見。果然事情和他想的一般麼?
☆、35·重病得治
重病得治
殷若飛站在一邊;靜靜地聽著幾人閒敘;寒先生,原來師父姓寒。之前從來沒聽過人稱呼師父的姓氏;所以他重生之後;想要打聽,都無從找起。
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有緣;這麼早就見面了。只是不知道這輩子他還是侯府的嫡子,師父是否還願意收他。
寒先生拿出準備好的藥丸;喂老夫人服下,不多時就聽到老夫人肚子裡一陣咕嚕聲,嘔出不少黑色東西。
“好了。”寒先生展眉,從內堂出來;朝著殷海城和容靖澤開口道。
“啊。多謝寒先生。”殷海城和殷若飛齊齊起身;只顧得嘴上說一句,就連忙衝往內室。
穢物已經打掃乾淨,老夫人正在喝之前寒先生讓備下的參湯。一碗湯下肚,老夫人臉色明顯見好,原本灰白的顏色現在已經恢復了七八成。
“城兒,飛兒……”老夫人微笑,聲音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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