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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會在第一時間,擒住柳長歌。
“公主殿下,卑職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為了帶你回宮,我們這邊已經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血獵死了,元將軍就等於失去了一隻臂膀。如此,你很滿意吧。”疾風低頭看著柳長歌臉,清麗純淨的容顏,讓他不忍傷害。但,將軍的命令,是不可違背的。所以,他只能得罪了。
柳長歌笑的不屑,“你們加註在本宮身上的,屆時,本宮會讓元孤風以同等代價奉還。”
疾風靜靜地盯著她,此時此刻,柳長歌依舊如此的淡定。一個柔弱的公主而已,她到底是哪來的膽量!他沒空去探究,點了柳長歌的睡穴,抱著她消失在風中。
☆、第 28 章
也許真的是她忽略長歌了,連長歌何時離開都不知曉。百里晴遷找遍了整座酒樓,始終沒有找到長歌的蹤影。
整座樓宇的氣氛僵固在這一刻,一樓前一刻還是滿座的食客,這一刻,卻人去樓空。正中央的座位上,坐著一個女子,她冷冷地盯著面前彎腰顫抖的掌櫃,問:“我的朋友,到底和誰一塊離開的?你要好好的想,如果想不起來,闕雲樓從今天起,就可以關門大吉了。”
掌櫃仔細想了想,急忙道:“有,那位姑娘,是跟一個男人一起出去的。”
“那個人長什麼樣?”司馬雲海插嘴問。這也正是百里晴遷想要知道的。
“當時我在算賬,沒有太注意那人的長相啊!你要幹什麼!”掌櫃滿臉的驚懼,不敢動彈半分,除非他不要命了。
司馬雲海的劍刃穩穩當當的貼在掌櫃的脖子上,此時此刻,他沒心情廢話了,“看來你的記憶力真的不太好,我幫你想想如何?”
掌櫃的險些嚇昏過去,顫抖著身軀差點癱瘓。
百里晴遷盯著掌櫃的眼睛,半晌,對司馬雲海說:“放開他吧,他真的不知道。”
司馬雲海收劍說:“長歌不可能無故失蹤,一定是引走他的那個人,劫走了她。”
百里晴遷沉默了,能夠不動聲色的引走長歌,應該是在這個“引”上,費了不少功夫。門外閃過一道影,飛速的閃掠,讓晴遷無法看清那人的輪廓。
那道影,也並非是無故出現。
司馬雲海盯著百里晴遷雙指上夾著的一片短刃,短刃的尾部墜著一封信。晴遷將之展開,忽然皺了一下眉。
司馬雲海瞟了眼信上的內容,看清了末尾的名字,衛伏松。他好奇地問:“這個衛伏松就是春風酒樓的幕後人,你和他的約定到底是什麼?”
信紙在指間悄然遺落,化作粉末,融入風中。百里晴遷平淡地講述:“他原本是西域王的情人,但在無意中,認識了一個女子。那時,他知曉對西域王並不是真愛,所以想與女子私奔。不過恰好,他發現了西域王族的秘密,同時西域王也洞悉了他的變節。一怒之下,將他的摯愛抓走了,目前為止,衛伏松也沒有打探到藏匿愛人的位置。”
“所以,他在得知你來了西域後,便想讓你幫他找尋藏匿他愛人的地點?”司馬雲海有一點想不通,“就連他這個曾經的王的情人,都猜不到西域王的心思,你怎麼又能順利的找到神秘的地點呢?再說,現在找尋長歌要緊,你不會真的撇下長歌不管吧。她可是……”
“可是什麼?”百里晴遷盯著司馬雲海的眼睛。
司馬雲海幽幽一嘆,凝視她的眸,一字字道:“她可是你最在乎的人。你們還曾當著我的面,琴簫合奏,多麼有情有義啊!”
司馬雲海這句話原本是無心之失,卻讓百里晴遷想到了一個人。當時弗瑾月在她耳邊只說了四個字,“西王入宮”。
西王,指的是西域王。那麼入宮,就是說,她此刻應該在宮中。但是曠遠卻說,西域王不在宮中。普天之下,只有兩個宮廷,一個是西域,一個是中原皇朝。
西域王,在中原皇宮!
百里晴遷閉上了眼,差不多已經想明白整個事情的經過。現在中原皇宮,肯定宮變了。那麼引走長歌的人,一定是想置長歌於死地。
皇宮之中,誰會這麼恨長歌呢。除了被幽禁滿心怨怒的太子,也就只有,被囚禁的呈王。西域王如果此時就在宮中的話,應該是有別的陰謀。
柳長歌所站的位置,是一座很高的樓閣。也許有十幾丈的高度吧,向下望去,只是一片死寂的青石。房門被鎖,她試過撞開,卻根本是徒勞無功。
疾風是想把她困在這,等待著黑夜的來臨。既然元孤風那麼急著要把她抓回去,就說明,他背後的人,已經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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