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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歲,當你以心理暗示的方法成功的傳遞到我的大腦時,你就開始出錯了。因為,我是一個醫生。我承認,當我剛一開始就看到這副骸骨時,我完全沒有思考,就認定她是我的'亡母',我的潛意識積極地配合了你的催眠。實質上,等我冷靜下來,再次往返之際,骨齡是無法欺騙人的。我得出了清晰的結論,這個慘被腰斬的女人,實際年齡有四十餘歲,她才應該是二十年前遇害的嶽嬤嬤。我唯一想不通的就是你為什麼要千方百計地除掉'假徐玉真'?為什麼?難道你們不是同船過渡來得?”
嶽嬤嬤徹底癱軟如泥。“我一直認為自己可以成為帝國之花,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一顆埋得最深的定時炸彈。”
“你是一顆定時炸彈,只不過被我們準時拆除了,你的威力、你的破壞性已經減到最低了。”阿初說。“現在,我想請你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你為什麼要處心積慮地進入楊家?目的何在?我母親的遺骨現在何處?”
“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
“會的。”
“為什麼?”
“我這裡有一個刑訊逼供的專家。”阿初雙臂環抱,神情幽幽地看慕次。
“我是一個女人,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嶽嬤嬤嘴角泛起輕蔑。
“你們為了達到自己的罪惡目的,把可惡的魔爪伸向無辜的婦孺,視人命如草芥!殺婦孺如雞犬!你,已經不是人了,是禽獸!對禽獸我沒什麼可顧慮的。”阿初說。“阿次,交給你了,你的強項。”
嶽嬤嬤開始顫抖。
慕次大聲咳嗽起來。“嶽嬤嬤,我勸你實話實說吧,如果我動手,你煮的一大鍋粥就會無一遺漏地灌到你肺裡,你不願意,我也不願意。”
慕次開始從口袋裡掏出橡膠手套,他慢慢地戴上手套,拿起半碗剩羹,說:“要不要先熱熱身?”
阿初背過身去,他大約不喜歡刑訊逼供的場面。
慕次猛地用力掐住女人的喉管,嶽嬤嬤眼珠子幾乎迸裂,大口喘息起來。慕次手指一鬆、一緊,一緊一鬆,作勢要將拿半碗粥灌下,嶽嬤嬤絕望地大叫起來。“我不能全告訴你們”
第三十四章反客為主深造次
“好!”慕次說。
慕次重重地放下碗,他注意到阿初的背影,阿初似乎長長地吐了口氣,慕次的心底不自覺想笑。
“你只需要回答,我們想知道的問題就行了。”阿初穩重地轉過身,他看見慕次忍俊不禁的樣子,嚴厲地瞪他一眼。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叫百川叢惠子,在江戶是一名出色的歌舞伎。”叢惠子囁囁地說。
1909年,二月初春。
我在東京的“櫻花大舞臺”表演歌舞,我出色的技藝,優雅的舞蹈,吸引了很多觀眾,其中就有日本軍部陸軍測量部參謀本部的小山千野。
他單獨約見了我。
他告訴我,我的身上具備了所有色情間諜的要素,他要求我應徵入伍,作為一名藝妓,能為帝國服務,真是我無上的光榮。我沒有任何猶豫和考慮,就滿口答應了他。他對我進行了簡單的培訓,五月中旬,他就把我安排在富士山的一個小酒館裡,我的任務很明確,我要利用美色來勾引一名中國留學生楊羽樺。
我做到了,不僅做到了,而且,我做得很好。
我拿到了他家人的照片,陸軍測量部參謀本部及時嘉獎了我。我知道,楊羽樺僅僅是一個幌子,我們是要利用他酷似其兄長的容貌,來達到李代桃僵的目的。
我主動請纓,願意犧牲容貌去冒充'徐玉真',我要做一朵當之無愧的'帝國之花'。
可是,小山千野變卦了。
他為了讓自己的妹妹能夠當上'帝國之花',他專營、走門道,他扶他妹妹從我身體上爬了上去。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小山纓子,就這樣從我手底搶走了任務,搶走了帝國賦予我的使命和榮譽,她成功的做了整容手術,而我則被遺忘了,被軍部無情地拋棄了。
原來,我從頭到底都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我的主動請纓,在陸軍測量部裡被當作'笑柄',他們譏笑我的愚蠢和狂妄,從那時我才清醒的意識到,一個沒有經過正規特務訓練的歌舞伎,根本不可能完成特殊的測繪任務,就算我到了上海,我也會茫然失措。
但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失敗。不甘心“
百川叢惠子居然哭起來。
“所以,你也潛入了上海?”慕次說。
“是。我透過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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