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齡的政治聯姻,對於蔣介石實現自己的政治目標產生了重大影響。不僅在蔣家王朝初創時期,得到美國、英國的有力支援,得到江浙財團有力支援,而且,後來宋美齡所表現出來的外交才能,為蔣介石贏得國際上的支援,特別是贏得美國的支援、得到美援,發揮了特殊的作用。當然,宋家也在這一政治契約似的聯姻中得到想要得到的一切。
的確,就自然人而言,很難說蔣宋聯姻不美滿;就政治人而言,蔣宋聯姻,堪稱婚姻嫁給政治的成功典範。後來,以蔣宋聯姻為基礎的“四大家族”發達了,留給中華民族的卻是深重的災難,這大概是人們詛咒這種婚姻樣式的根源所在吧。
術篇第42節 培植自己的嫡系
借辦黃埔軍校之機,培植自己的嫡系
黃埔軍校原名“陸軍軍官學校”,後來叫做“中央軍事政治學校”。因校址在廣州市區的黃埔長洲島,故簡稱黃埔軍校。一進入黃埔軍校的大門,就可以看到醒目的大字標語,就是“擁護三大政策”,“民生主義就是共產主義”,“打倒帝國主義”,“打倒封建主義”,“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等標語、對聯。初期的校歌有“以血灑花,以校作家”的詞句,後來的校歌又有“怒潮澎湃,黨旗飛舞,這是革命的黃埔”,這樣一所革命氣氛很濃的軍校,後來怎麼會成了蔣介石嫡系部隊的代名詞,成為蔣家王朝培養御用軍的地方?這是人們百思不解的問題。
事例:
為了解讀上述謎團,那首先要從孫中山辦軍校的初衷談起。
孫中山在長期革命活動中是踐行武裝奪取政權的,然而,他不太注意建立自己的軍隊,基本上是借用他人之力,包括幫會和軍閥。屢戰屢敗,無數次失敗的教訓,尤其是陳炯明的叛變,使他尤感建立一支真正的革命軍,掌握軍權的重要。早在1921年底,他在廣西桂林與共產國際代表馬林會晤時,就談了“創辦軍官學校,建立革命軍的基礎”的想法。1923年2月,他派廖仲愷與蘇聯代表越飛會談時,也商議了設立軍校的問題。同年10月,國民黨常務會透過了《設立陸軍講武堂於廣州的議案》,後來正式定名為“陸軍軍官學校”。
軍校到底由誰主辦,這當然是孫中山特別重視的問題。在1923年孫中山重回廣州,組織革命政府時,建立軍校的問題,便馬上提到日程上。同年秋冬間,在宣佈改組國民黨的同時,孫中山立即派廖仲愷負責實際籌備工作。雖然廖仲愷十分可靠,但畢竟不太懂軍事,於是他把辦軍校的任務交給蔣介石,因蔣介石是軍事方面的人才,又在自己廣州蒙難時表現了對領袖的忠心,不僅可信而且在辦軍校方面有為。革命形勢的發展給了蔣介石展示自己的平臺,而這對於奉行掌握軍隊為第一要義的他來說,對於肩扛耀眼的將星,卻無一兵一卒急於改變這種尷尬處境的將領來說,是天賜良機。蔣介石自接受這一重任之日起,就要把辦軍校的大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並千方百計地按照自己的意願把軍校辦成他培植軍事骨幹,以保證掌握軍權的基地。
首先,竭力爭黃埔軍校的領導權。在黃埔軍校籌備過程中,蔣被任命為籌備委員會的委員長。但孫中山明確表示黨務之事由廖仲愷負責。蔣接任後,曾參與制訂軍事機關計劃、預算,召開校務籌備會議,但他感到財源不濟,權力不大,因而鬧起情緒來。特別是剛剛閉幕的國民黨一大選出的領導機構中,沒有他的位置。2月蔣被任命為中央執行委員會下設的軍事委員會委員。他感到這個職務,許可權甚微,很不愜意,加上孫中山還特意指示他不必過問黨務和軍政大事,更使他灰心喪氣。於是放出不辦黃埔軍校的風聲。隨後他又以“環境惡劣,辦事多遭掣肘”為由,於2月下旬提出辭呈,棄職回老家。孫中山迅即委派廖仲愷代替他的職務,肩負起籌建軍校的重任。同時,孫中山對蔣進行耐心的勸導。廖仲愷先後給蔣發出十多次函電,通報情況,批評他的錯誤,促其早日返回參加軍校工作。
他分別給孫中山、廖仲愷等寫信,在發洩對聯俄、聯共政策的不滿的同時,要求賦予他更大的權力,他在給孫中山的信中直截了當地說,自己“如果回粵,焉能專心辦學而不過問軍事政治”。他在給廖仲愷的信中指責孫中山對人對事有“賞罰不明,邪正倒置”的毛病。在黃埔軍校籌備工作基本就緒之際,戴季陶等人提醒蔣介石,要他先掌握實力,暫不表示不同政見,等羽毛豐滿後再說,經他們的點撥,他決定返回軍校,搶抓實權。
為了掌握對軍校的領導權,他刻意在校內樹立自己的權威。他以進步和革命的姿態出現,發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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