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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發現,由於吃的太飽彎不下腰,要鑽進去比剛才又難了許多。好不容易鑽進來6個,剩下一個豬頭,這傻B同時伸進兩個手一個腳,結果死死地卡在那裡,“唉唉唉,哥兒幾個拉我一把!”我們看著豬頭卡了一條腿一個在外面進不得進退不得退,都樂不可支:“活該,誰叫你這廝貪吃!”
“一百串羊肉串,你小子少說吃了40串!”
“社會的蛀蟲!人民的公害!”
我們抓著這難得的機會狠狠批鬥他過了把嘴癮,眼看著豬頭臉變成豬肝色才決定拉他。由於這廝慣性太大,我們不得不3個人抓他一隻手齊心協力拉他,“哎,不動啊,兄弟們使勁!再使勁!”豬頭在那兒幫我們喊著號子,於是大夥卯足了勁“嗨”了一下,緊接著“譁”的一聲,3米高的圍牆一下垮了,我們一看闖禍了,趕緊拉起埋在磚頭裡的豬頭,摸黑飛奔回宿舍躺在床上。
第二天領導又集合隊伍把所有人罵的狗血淋頭,邊罵還邊盯著我們試圖從我們身上找到答案,我們一臉無辜,一臉憋屈,看上去比竇娥還冤。會後豬頭還煞有介事地找到領檔:“首長,我知道您懷疑我沒幾個!沒錯,我以前是犯過錯誤,但我們不是都做了檢查都深刻反省了嘛,您現在還以這種眼神看待我們,分明是對您部下的不信任嘛,如果,犯一次錯就永遠翻不了身的話,那您覺得還有必要教育我們嗎?直接讓我們轉業就行了嘛。”豬頭說得簡直就要聲淚俱下了,把領導緊張得如同犯了原則錯誤一般:“我沒怪你們嘛,我相信你們都是知錯就改的好同志啊”好說歹說哄了豬頭半天才把這廝哄出來,把我們逗得直罵豬頭孫子。
四周的汽訓過得我們都有點樂不思蜀了,等回到學校,才發現又一批“新兵蛋子”穿著色彩各異,款式多樣的衣服走進了火熱的“軍官搖籃”,他們將接收年復一年的9月考驗,最終脫下這些個性迥異的服飾,千篇一律地穿上威武而呆板的軍裝,百鍊成鋼,成為“未來軍官”的一員。他們中會有人苦悶,會有人彷徨,會有人絕望,會有人咬緊牙關把淚水吞進肚子,會有人笑對挫折用熱情擁抱未來,也會有人期待破繭成碟的美麗。
已然成熟的我們不再笑他們是“失足青年”、“被忽悠的一代”,而是平靜地看著他們,間或在心裡矯情地說:“小夥子們,你們的選擇也許是對的!”
開學不久,舒展拉我去她們家吃飯,由於暑假汽訓不在一個基地,所以我們倆更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甜蜜。我走到舒展家還沒進門就高喊著:“伯父!阿姨!”舒阿姨一如既往地邊笑著邊用手搓著圍裙跑出來喊著:“小馮,一個月不見,曬黑了不少啊。”我邊應著邊去門邊上找屬於自己的那雙拖鞋(我已經成她們家常客,連見了她爸都不用敬禮喊“部長”了),這時,客廳裡響起了爽朗的笑聲“臭小子,抓了一個月的方向盤,能上路不?”我應答道“上是能上,馬路殺手!”部長一家大笑起來,突然間我聽到陌生的笑聲夾在裡面,於是探頭朝裡面那個沙發看去。
我靠!我們頭!我趕緊舉手敬了個禮,高喊:”隊長好!”隊長這一下尷尬極了,因為我連部長的禮都沒敬就給他敬禮問好,他戳在那裡尷尬地說:“好!你好!你好!”聲音明顯有些哆嗦,要換平時,你給他敬禮,他能看你一下那就夠給你面子了。
部長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我忘了,小馮是你們隊的。”隊長趕緊接話道:“我也不知道小馮是您家親戚”“不是親戚,”部長擺擺手,猶豫了一下說:“是”
“女婿!”阿姨看部長支支吾吾的,便替他把話接了下來,接下來隊長的表情更加愕然,而我和舒展較著勁比誰的臉紅。“哦,那最好了!”隊長愣了幾秒鐘隨後機靈起來,“小馮一直是我們隊的標兵,學習訓練都很優秀,政治素質更過硬,最主要的是能寫會畫,能說會道,很有才華”隊長在那兒一個勁地表揚我,把我吹得比標兵還標兵,似乎壓根就忘了昨天剛劈頭蓋臉地批評我無組織無紀律被子疊的比豆腐渣還爛。我清楚地知道,他在那兒不是拍我馬屁,而是在拍部長馬屁,或者更準確地說,是在透過我拍部長的馬屁。他在那兒滔滔不絕地給我堆砌著以前從未用在我身上的褒義詞,聽得我受寵若驚,過了好久,等到部長不耐煩地一擺手說“當然嘛,他不行怎麼會進我家呢”時他才住口,然後用他那“充滿著如火熱情和殷切期望”的眼神看著我,我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直到一年之後,我和舒展精心修築的感情之堤頹然崩塌的時候,我才明白,這一道目光就是那隻趴在堤上打洞的螞蟻。
回去之後,隊裡進行了每學期的骨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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