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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敗,究其原因則是呂原得到了以趙麟為首的幷州軍方的支援,軍方也趁此良機獨立於幷州政權之外,自成一系。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晉陽趙氏畢竟是傳承了數百年的世家門閥,而呂原卻只是新興的世家,底蘊遠不及趙氏,呂原也不過是憑藉軍方的支援暫時壓制住了趙氏而已,顯而易見,呂原與趙氏之間必然會有一場你死我活的激烈爭鬥!
相比於這些大權在手,支配地方世家門閥,鄭家能夠透過數代人的努力,取得如此之大的成就,實在是堪稱奇蹟!透過一路上的相處,並未將他視作外人的鄭氏兄弟詳細的向他介紹了鄭氏的發展歷程,呂原正是鄭家依附的物件。
趙平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想起了與鄭氏父母會合時那些突然出現的黑衣人。當時因為紛紛擾擾的雜事便將此事放下,一路之上卻也沒有很好的機會與鄭裕深入的探討此事。如今看來極有可能是晉陽趙氏派出的殺手!
此番不僅破壞了趙昕的好事,還斬殺了他十幾名高手,以趙昕的為人根本不可能善罷甘休。也罷,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趙平將心中的顧慮拋開,身為大好男兒,自當快意恩仇,俯仰不愧於天地即可,怎能為外物所羈絆?若是任人欺凌的話真是妄自為人了!
趙平仰天長嘆,夜色似乎越發的深沉了,不知何時天空中的繁星已經隱去,就連那輪還算清亮的半彎弦月也若隱若現起來,大片的烏雲開始籠罩著本就黑沉沉的夜空。要下雨了,趙平收回自己的思緒。
細說起來,這一路之上他們還是頗為幸運的,雖說是雨季,可能是應了兵荒馬亂的年景吧,今年的天氣偏旱,雖然下了幾場雨,卻並未對他們的形成造成阻礙。
眼見雨意漸濃,趙平轉身往營地走去,剛走到營門外,卻見鄭裕在鄭行、鄭銳的陪伴下正在檢視著什麼,鄭行眼尖,遠遠的望見了趙平,與鄭裕打了個招呼後便迎了上來。鄭裕與鄭銳也停下了手邊的事務,遠遠的迎接。
趙平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對迎上來的鄭行點了點頭,卻也未曾多言,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況且趙平並不想參與到鄭家的家事中去。
轉眼間二人便來到鄭裕身旁,寒暄一番後,鄭裕說道:“愚兄獨自一人在營帳之中頗感煩悶,便出來透透氣,本想尋倉舒一敘,不想去了你帳中後才發現倉舒你也不在。愚兄無法,只好隨意走走,不想遇上了正在巡營的銳哥、彥明二人,便與他們一起,也算是散心吧。”
說著打量了一下趙平,有些遲疑的問道:“莫非倉舒有什麼心事不成?”說著呵呵一笑,接著說道,“倉舒莫要多心,只是你平時若有空暇多用以研讀兵書,極少外出緣故,愚兄才有此問。”
趙平聞言笑道:“兄長多慮了,小弟只是閒極無聊,於是隨意走走。”說著抬頭看了看天色,“這雨一時半會怕也不會下,若是兄長不覺疲累,就由我等陪兄長走走。”說完將目光落在了鄭銳、鄭行身上。
鄭銳無論何時都是以鄭家家僕自居,自然一切以鄭裕的意見為中心,而鄭行卻是閒不住的人,更加不會反對。四人商議已定,便出了營寨,漫步而行。
幾人的話題自然離不開一路之上的行軍之事,以及當前的時局和鄭家即將定居的幷州。對於即將定居的幷州,鄭裕的瞭解僅限於道聽途說,並沒有客觀、翔實的瞭解,因此便請趙平這個土生土長的幷州人做了一番詳細的介紹。
趙平自然不會推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將自己的見解和盤托出,趙平實在是堪稱博學多才,從歷史到現在,自居民到政局等方方面面,給鄭裕等人做了一番詳細的介紹。
幷州古屬冀州之域,虞舜以冀州南北太遠,分置幷州。應邵曰:“地在兩谷之間,故曰幷州。”夏時為冀州之地,周朝復又分置幷州。《周禮?職方》:“正北曰幷州,其山鎮曰恆山,藪曰昭餘祁,川曰滹沱、嘔夷;浸曰淶、易。”
漢武帝元封年間置幷州刺史部,為十三州部之一,領太原、上黨、西河、雲中、定襄、雁門、朔方、五原、上郡等九郡。東漢時,幷州始治晉陽,建安十八年併入冀州。三國鼎立時,魏國復置幷州,領太原、上黨、西河、雁門、樂平、新興等六郡,仍治晉陽。朔方、雲中、五原、定襄四郡因戰亂之故,被北方異族趁機佔據,如今成為了鮮卑的屬地。
後漢一朝沿用魏制至今。幷州聚居著匈奴、鮮卑、羌、烏桓等眾多異族。這些人一是遷入,如鮮卑、羌等;二是武力佔領,如匈奴、烏桓。匈奴一族經過春秋戰國時的趙國、秦漢歷朝來以及百年來鮮卑的征伐,已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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