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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整天除了習武便是耍刀的,哪有閒心聽這些?”鄭行被父親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嘿嘿乾笑了一聲,說道:“也不怪孩兒,大哥不是也不知道嗎?”鄭謙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搖了搖頭,卻也不再說話了。
鄭若兮心細,看到有些尷尬的大哥,心中對這個口無遮攔的弟弟大感無奈,卻也不便當著眾人說些什麼,那樣的話反而著了痕跡,更是不美。連忙轉移話題,對鄭銳說道:“銳哥,小妹對這位公子白衣也只是略有耳聞,還請銳哥細細說來。”
趙平也發現了鄭裕臉上的尷尬,對鄭行說道:“彥明與我去搬幾張凳子過來吧,伯父與思曠兄想必也有些勞累了。”
鄭銳身為人僕,此時雖然參了軍,也已經晉升為校尉,但仍從心裡把自己定位為鄭家的家僕,因此自是小心著意的迎合自己的主子。鄭裕臉上的尷尬他豈會看不見?只是礙於身份,卻也無法說什麼,如今見自家小姐與趙平不著痕跡的緩解了氣氛,連忙說道:“小侯爺是客,豈能勞煩大駕?還是小人與三少爺去吧。”
鄭行雖然大大咧咧,也有些魯莽,但畢竟不笨,相反的還是個聰明人,直覺也是驚人,自己的那句話一脫口便發現不對,只是卻沒有趙平與姐姐那般玲瓏的心思,不知該如何補救自己的無心之失,見狀那有不借坡下驢的道理,連聲說道:“是,是,還是我去吧。”說完便當先離去,鄭銳連忙跟上,趙平此時自也是不便留下,也跟著去了。
見眾人走遠,鄭裕苦笑一聲便躬身下拜,說道:“父親,恕孩兒不孝,不能與父親大人分憂!就連對家人也是關心不夠。”說罷又是一聲黯然的長嘆。
“思曠言過了,你志不在商,況又體弱。當初你外出求學,為父也是支援的,只因我鄭家不能總做商人!”說著一聲長嘆,面上露出一股抑鬱之色,看了兒子、女兒一眼後接著說道:“自我鄭氏先祖以來,我鄭氏一門累代經商,到你父親這裡,”話音一頓後,慢慢的轉過身來,指著遠處那百多輛馬車說道:“如今我鄭氏一族即便說是富可敵國也不為過!”
“但結果呢?世上又有幾人知道我鄭謙之名?”鄭謙滿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鄭裕後又道:“但你不過是拜在當世大儒張恆門下,又在京師跟隨已故太尉、兵法大家張維門下求學,短短几年便名聲在外,這是為何?”擺了擺手,鄭謙打斷了正要說話的兒子,接著說道:“皆因‘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士族’啊!百年前,當時後漢王朝丞相白斯一改武侯立朝時之成法,改察舉選官制為世系推官制,自此以後,朝中官員皆出於豪門,豪門於是越來越富貴,我等寒門也是越來越式微。”
“我鄭氏一族若要崛起,必要進入官場發展。因此為父自從發現你喜愛詩書後,大為高興!因此不惜代價的將你拜入大儒張恆門下,又不顧你母反對,準你外出遊歷求學,本想待你學問大成之時,也好託人保舉你為官,哪怕從一小吏做起,也總有出頭之日!”
“唉!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如今天下大亂,你又淡泊名利,多次拒絕諸侯的禮請。為父不得已,加上你叔父的邀請,因此為父即便舍卻這敵國的財富,也要襄助晉王,也好為我鄭氏一族謀個出身!”鄭謙面色凝重的說著,鄭裕、鄭若兮兄妹二人自一旁聽著也是心情沉重。
鄭裕沉聲說道:“父親大人用心良苦,孩兒不孝,有負父親厚望!請父親恕孩兒不孝!非是孩兒推辭那些前來相邀的諸侯,只是以孩兒之見哪些人不足以成大事。不過——”說著話音一轉,見父親正在細聽,當下接著說道:“以孩兒之間,那晉王也非成大事之人,父親此舉是否欠妥?”
說完躬身一禮,靜靜的看著父親。鄭謙聞言輕輕一笑,說道:“為父浮沉半生,對這些豈有不知之理?這晉王雖非成事之人,倒是晉王世子呂澈頗有才略!去歲你叔父將你堂妹紫衣嫁入王府,成為世子側妃。因此為父才聽從你叔父之言,舉家搬遷,不惜代價,也要助世子成事!也好光耀我鄭氏門庭!”
正說著,趙平等三人已經返回,鄭謙住嘴不言,坐上了趙平等人帶回的凳子,催促鄭銳繼續為眾人講述那“幷州三傑”的事蹟。
正文 五四 三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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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銳清了清嗓子,正要說話,卻聽鄭行神秘兮兮的對自己的姐姐說道:“姐姐想不想見那‘公子白衣’一面?”
鄭若兮面上罩著面紗,看不清表情,如夢似幻的語聲中卻透著毫不掩飾的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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