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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平只得笑道:“那裡會怪。”對鄭裕、鄭行兄弟二人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趙平並非那種好名之人,聽著別人在自己面前說自己的事情,終究有些尷尬,因此便轉身離開。鄭裕明白趙平所想,因此也不阻攔,任由趙平離開。
鄭銳恭恭敬敬的躬身相送,見趙平走遠才直起身來,乾咳一聲,清了清嗓子說道:“稟公子,小侯爺的祖父乃是前任幽並總督趙老侯爺!”聞言,鄭裕兄弟二人這才恍然大悟!
鄭銳接著說道:“不僅如此,在幷州還有一俚語,‘幷州三傑,將軍戍邊,別駕豐民,公子白衣,國之柱石。’此乃是讚頌幷州中三位了不起的人士!‘將軍戍邊’說的是雁門太守馬煥馬將軍,馬將軍鎮守雁門多年,鮮卑、羌自此無法入越過雁門防線,入幷州劫掠,此全仗馬將軍之功!‘別駕豐民’說的是幷州別駕徐宣,此人才具不凡,輔佐王爺治理幷州,教化百姓,因徐先生之功,如今之幷州民豐物足,夜不閉戶,路不拾遺!至於‘公子白衣,國之柱石’說的便是趙平小侯爺了!”
聽到這裡,鄭裕、鄭行不由齊齊的“哦”了一聲,一起把目光轉向不遠處的趙平,鄭行腿腳勤快,緊趕了幾步,將趙平拉倒眾人面前。鄭裕見狀,問道:“那位‘公子白衣’非便是賢弟?愚兄也是久聞這‘公子白衣’之事!卻不知姓名,不想竟是賢弟!”
言語間大為興奮!“早知賢弟不凡,不想卻就是那名聞天下的‘公子白衣’!愚兄失敬啊!失敬!”鄭裕面帶微笑,一臉的驚喜,顯然極為高興。鄭行卻是一副景仰的樣子,“不想兄長非但武藝高強,就連名氣也是如此之大!小弟佩服!”
趙平被這兄弟二人的誇讚弄得連連苦笑:“浪得虛名而已,豈堪二位如此誇獎?”鄭銳卻道:“小侯爺太謙虛了!想我幷州士民哪一個不對公子景仰有加?對公子之功又有哪一個不感恩戴德?”
鄭裕、鄭行二人聽的是大感興趣,雖然聽說過“公子白衣”的事蹟,但畢竟是道聽途說,市井傳言多有不實之處,眼下正主就在眼前,當然是要一聽究竟了。鄭裕與趙平在某一方面的性格有些相似,二人為人都極為雅淡,深得“平和沖淡”之三味,反正正主就在面前,跑都跑不掉,因此並不焦急。鄭行卻是一個急性子,忙不迭的開口催問,渾不覺自己的父親正在姐姐的攙扶下來到身後,趙平卻是早已察覺,連忙止住了鄭行,當下四人一起躬身施禮,迎接鄭謙。
正文 五三 三傑2
鄭謙在一襲白衣的鄭若兮攙扶之下,來到四人面前,笑呵呵的說道:“免禮,免禮,不知方才在說寫什麼,如此熱鬧?”鄭裕笑道:“啟稟父親,方才銳哥正在與我等介紹幷州英雄,父親不妨聽上一聽。”
“哦!”鄭謙雖是商人,但商人做到他這份上已經是攀上巔峰的頂尖人物了,見識自是不凡,深知人才的重要,因此也是十分上心,便說道:“既如此,公昭快些說來我聽。”說完慈愛的看了攙扶自己的女兒一眼,靄聲說道:“若兮也在此聽上一聽吧,你兩年多來幫助為父打理生意,對這些料也有所耳聞。”
鄭若兮聞言,對父親福了一福,口中稱謝:“多謝父親,孩兒遵命。”說完又對鄭裕、鄭銳以及趙平一福,見過一禮,寒暄已畢。鄭行早已是等的望眼欲穿,見眾人終於客套完畢,連聲催促鄭銳。
鄭銳對鄭謙躬身一禮,說道:“大老爺,方才小人與幾位少爺說的是‘幷州三傑’,想必老爺與大小姐對此已有耳聞。”
鄭謙聞言點頭道:“不錯,曾聽若兮說過!‘幷州三傑,將軍戍邊,別駕豐民,公子白衣,國之柱石。’”說著轉頭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問道:“若兮,為父說的可對?”一邊說著,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鄭若兮聞言點頭應是,卻並不多言,面上的輕紗不僅遮住了她的風采,也遮住了表情。
鄭謙“呵呵”輕笑兩聲,轉過頭來接著說道:“這‘幷州三傑’是聽若兮說起的,不過那‘公子白衣’的事蹟卻是流傳頗多,若兮對那‘公子白衣’最是欽佩!曾言若有機緣見得一面此生便已無憾了!”
“無憾?”鄭行聞言不由有些驚奇,他知道自己的姐姐,姐姐雖然是個女兒身,但不論才智、志向都不遜於任何一個男人!能讓她衷心佩服的人無一不是人中之傑。雖然這個“公子白衣”正在自己面前,而且與自己交情匪淺,但聞得姐姐對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如此推崇,鄭行不由還是有些疑惑,自己為何不知呢?“為何孩兒從未聽姐姐說起呢?”鄭行不由有些疑惑的問自己的父親。
“你?”鄭謙苦笑著瞪了自己的小兒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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