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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穿這艘艦兩側的裝甲。C·V·裡基茨上尉正在餐室裡吃早飯,忽然響起了戰鬥警報:“當我順著樓梯上右舷後甲板的時候,聽見有人傳過話來:‘日本佬在襲擊。’我來到後甲板,覺得艦隻捱了炸。它在搖晃,但我並未被炸倒。於是我想不是真正捱了炸,搖晃可能是丟在艦旁的炸彈造成的。”
大量的海水濺到這艘艦隻受傷的右舷,待到槍炮長趕到艦橋的時候,“西弗吉尼亞號”已經嚴重傾斜了。艦長默文·本尼昂命令他到下面去組織排水。擔架隊和救火隊從灌滿了煙的傾斜得十分厲害的過道上跌跌憧撞地穿了過去,裡基茨好不容易找到足夠的人開啟了右舷海底閥,使這艘戰列艦免於傾覆。它慢慢沉到港口的汙泥裡,海水淹沒了甲板。“在這段時間裡,轟炸和掃射自始至終極為猛烈,”領航員T·貝蒂少校回憶說,他沒有受傷,而飛來的彈片卻使他身邊的艦長受了致命傷。“就在這時,‘亞利桑那號,的前部彈藥庫猛烈爆炸,一團團火焰射向天空,我開始擔心我們自己的彈藥庫,它們是否已被水淹沒。”
裡基茨的迅速行動使“西弗吉尼亞號”避免了“俄克拉何馬號”現在落得的下場,後者和“馬里蘭號”一起停泊在F5 號錨位。傑西,L·肯沃西剛剛從餐廳走下右舷樓梯,聽到槍炮聲又急忙跑上去,招呼艦上人員進入戰鬥崗位。“當我來到上甲板的時候,我感覺刻一陣非常強烈的震動,聽到巨大的爆炸聲,船立即開始向左舷傾斜。油和海水瀉到甲板上,當我到達放小艇甲板的時候,感覺到了左舷的另外兩次爆炸的震動。我試圖從因油和海水而變得很滑的甲板上跑到司令塔上去的時候,感覺到左舷又一次非常猛烈的爆炸的震盪。”“俄克拉何馬號”艦長和許多高階軍官都在岸上,這艘戰列艦的整體水密性較差,下甲板的許多艙口都被震開了。海水開始從一間水密艙灌到另一間水密艙,當它開始傾覆的時候,水手們瘋狂地奪路而逃。就在它翻倒的時候,肯沃西和一批幸運兒好不容易爬到舭部。四百多名水手被活活埋葬在這座亂七八糟的黑暗的水墓裡。
頭頂上,淵田的轟炸機隊開始它自己的轟炸,艦艇上驚魂初定的高射炮手投入戰鬥。“深灰色的炮火到處開花,近失彈滿天爆炸,我們的飛機在顫抖。。突然,飛機往上跳了一下,好象捱了一悶棍。‘機身左邊被打了一個洞,’我後面的話務員報告,‘駕駛裝置也損壞了。’”在八時過後的致命的十五分鐘裡,非常威嚴的“亞利桑那號”的性命並不是斷送在淵田和他的轟炸機隊的手裡。他看見“黑紅的煙柱竄到一千英尺的高空,一股強烈的衝擊波震撼著飛機。我叫我們的駕駛員觀看這個奇異景象,他說:‘是的,中校,一定是彈藥庫爆炸了。’的確太可怕了。”
訊號塔剛剛升起啟航的訊號旗,一系列火山似的爆炸摧毀了“亞利桑那號”和一千名美國水手,在港口對面,停泊在碼頭的“拉姆波號”艦上,機械士一等兵弗朗西斯·T·比恩親眼看到魚雷的致命襲擊:“大約兩分鐘之後,二號炮塔的炮筒突然噴射出一團烈火,接著前部彈藥庫爆炸。前桅向前傾,軍艦前半部完全湮沒在烈火和濃煙之中,並在繼續劇烈燃燒。”
吉姆·米勒少尉當時正在這艘行將毀滅的戰列艦的三號炮塔上,“我來到後不久,炮塔就被一顆炸彈的不太猛烈的爆炸震了一下。一兩分鐘後,一次劇烈得多的爆炸搖撼著炮塔。煙從天窗灌了進來,我看見外面只有紅紅的烈火。電話斷了,全部動力停了。。”米勒小組冒著令人室息的煙和灌進下操縱室的海水,從應急出口爬到甲板上,看到的是一片恐怖的毀滅景象:“燃料油從左舷的某個地方冒了出來,著火燃燒。艦首已沉到海里,海浪開始淹沒後甲板。。主甲板和前甲板著火。。我們的救生筏取了下來,放進海里,所有的水手奉命走到舷側。水手們發現救生筏很難劃,多數人爬上摩托艇,或者開始向福特島游去。”
淵田現在開始轟炸“馬里蘭號”了,這艘艦一直被正在傾覆的“俄克拉何馬號”掩護著。他按了一下投彈按鈕,入迷地觀看著他的四顆炸彈“以極好的隊形象魔鬼一樣地垂直降落下去。。它們變得象罌粟籽一樣地小,最後完全消失了,這時,這艘艦的上面和附近出現一叢叢白煙。”他興奮地報告有兩顆炸彈命中目標,其實,這兩顆炸彈對“馬里蘭號”的結實的裝甲板沒有多大損害。這艘艦遭到這場襲擊後生存下來了——它是所有的戰列艦中受傷最輕的,而且是第一個返回現役的。
“田納西號”的損失也不太嚴重。只有兩顆炸彈在艦上爆炸,上層建築上的火多半是由“亞利桑那號”彈藥庫爆炸後雨點般落下的著火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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