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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管轄區日後發生競爭。麥克阿瑟因此不得不向馬歇爾將軍彙報並從他那裡接受命令。尼米茲將透過金海軍上將接受指示,他們之間的任何分歧將由參謀長聯席會議解決。
最使麥克阿瑟惱火的是,他發現他不能“直接指揮任何一國的部隊”,也不能左右戰略,西南太平洋盟軍的陸軍部隊由澳大利亞將軍托馬斯·布萊邁指揮;美國艦隊澳新海區海軍司令赫伯特·利裡海軍將軍負責海上作戰。盟軍空軍最初由喬治·佈雷特將軍指揮——後來麥克阿瑟設法撤掉他,換上自己的“巴丹幫”中的人,這個人已在澳大利亞建立了司令部。麥克阿瑟眼前還不能說服馬歇爾將軍,後者還堅持要把溫賴特將軍提升為四星上將,以便讓他統率仍在菲律賓進行戰鬥的所有美國部隊,包括游擊隊,麥克阿瑟對此提出抗議也不管用。
巴丹的末日
爭奪巴丹的戰鬥仍在激烈進行,溫賴特將軍懇求提供援助,現在是由麥克阿瑟接受這一懇求了,他發現突破日本封鎖向巴丹提供支援是辦不到的。他能提供的只有諾言。在科雷吉多爾島,守軍議論的“一英里長的”救授船隊始終未見到達,使他們更加感覺到被拋棄了。在馬裡韋萊斯山前線散兵坑裡,半飢餓的美國和菲律賓士兵兒個星期以前就把最後一批馱馬和騾子殺死吃光了。營養不良帶來了疾病,同這些疾病作鬥爭使兵員逐漸枯竭,而他們還要抗專敵人不斷髮動的進攻,保衛自己的陣地。瘧疾在巴丹島上已經成了流行病。這些士兵骨瘦如柴,象腳氣和痢疾這樣的消耗性疾病使他們身體極度虛弱,甚至連槍都舉不起來。
“如果日本人膽敢進攻科雷吉多爾島,他們將會發現我在這兒,不管我接到什麼樣的命令,”溫賴特將軍對他計程車兵說,他在得知麥克阿瑟逃跑的訊息後,試圖把他們團結在一起,在後來的三個星期中,巴丹島上艱難的行軍暫時停止了,因為本問將軍的攻勢也由於給養不足和瘧疾橫行而被迫停了下來。麥克阿瑟竟然能夠逃走,東京的帝國統帥部人為惱火,派遣服部將軍率領另外一個師前往菲律賓發動新的進攻。一九四二年三月底,一萬五千日軍和一百四十門火炮,在八十架轟炸機的支援下,作好了對巴丹島最後一道防線發起最後進攻的準備。“這次進攻沒有理由不獲成功,”本問在四月二日寫道,他知道,如果這次進攻失敗,他肯定要丟臉。
在美軍前線,這一天是耶穌受難日。軍隊牧師從早到晚走訪各陣地,舉行戰地紀念儀式。當晚,日本飛機轟炸,守軍開始作最後的痛苦掙扎,轟炸逐漸達到高潮,使老兵想起了西線的恐怖。這次強攻的目標是位於美軍防線中央的納蒂布山前高地。日本轟炸機不受干擾地穿梭轟炸,高爆炸彈象雨點一樣地投到陣地上,引起的一場大火在第二夭把森林燒著了。大樹下面的草木首先著火,開著玩笑在火上點燃香菸計程車兵,發現自己不得不立即冒著嗆人的黑煙逃走,以免被火燒著。日軍趁著一片混亂,從三英里寬的突出部發起猛攻。到了第二天下午,太陽旗在一千九百英尺高的薩馬特山山頂升起——這對科雷吉多爾島上的美國守軍來說是一個凶兆:由於馬裡韋萊斯山的制高點已被敵人佔領,巴丹再也守個性了。
“當補給情況變得不堪設想的時候,你們不能考慮投降,必須進攻,”這是麥克阿瑟的無線電命令。溫賴特順從地下令立即進行反攻。他在巴丹島上的野戰指揮官是愛德華·金少將,金是一位具有獻身精神的將領,他的冷靜的軍事判斷正確地估計到反攻是不可能的。他的戰線已被日軍分割,兩翼都沒有賴以發動進攻的兵力和陣地。阻止日軍佔領小小的馬裡韋萊斯港也是不月“能的,這個港口現在擠滿了企圖逃往科雷吉多爾的昏頭昏腦的美國和菲津賓士兵,正如金所報告的那樣,“兩天之中,一支軍隊消失得無影無蹤。”由於受到日軍攻勢的掃”擊,他在四月八日下午發出了絕裡的訊號:“我們冉也沒有辦法進行有組織的抵抗了。”
但是溫賴特個讓投降。當夜幕降臨,金設在馬裡韋萊斯山上的指揮部被搗之後,他意識到最後抵抗的時刻馬上就要到來。守軍開始炸燬剩下的彈藥庫,大自然本身在反抗,象一場地震似地搖撼著現場。“空中煙塵遮天,碎片橫飛,爆炸聲使人膽顫心驚,”一位年輕的海軍軍醫寫道,他好不容易乘坐一條小船撤到科雷吉多爾,就在他撤走的時候,一座汽油庫正用炸藥炸燬,使“這場爆炸愈演愈烈,大石巨礫和。。人的肢體被掀到空中,拋進海里,擊沉港口的小船,打傷周圍的居民。。”
半夜,金把參謀人員召集在一起,告訴他們形勢已經沒有希望了。為了挽救數千人的性命,他宣佈在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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