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部分(第1/4 頁)
葫蘆眼睛緊盯下方叫罵不止的宮本,罵了幾句後問我:“既然有解藥,為什麼魑族人還沒有恢復人貌!”
“這就是牧嚴的遺憾,解藥是魑族人全部死後才發現的!”
還記得數月前,梁彩兒身上也有過瘞字文,被銅鈴一照昏厥後手臂上就出現了瘞字文,後來又傳到了我的身上,其實銅鈴發生的頻率就是音顫,銅鈴在我手,聲音經過樑彩兒,她手臂上的瘞字文就消失,我剛好身中虛魂草毒,冰蟲和毒草相生相剋,所以就到了我的身上,葫蘆和建國已經有毒草和冰蟲因此不會重複出現。
建國思考多時,最後只能感慨:“迷信原來也是科學,哈哈,長見識了,若真的用科學去解釋,千萬年都解不開魑族之謎!”
葫蘆還沒想明白問道:“不是說透過血液傳播嗎,彩兒她好像沒受傷啊”
我瞄了葫蘆一眼回答:“我身上有傷是因為在酒樓和你打架擦破皮得來的,至於彩兒,你可以去問她,絕對來例假了”
“啊?呵,不用問,明白了!”葫蘆赧然。
建國已經不再去理會冰橋那頭低臺處的宮本如何叫罵,甚至已經開了機槍,建國蹲下身子繼續提問:“那牧嚴師父不是害死了好多來尋求答案的科學家”
尚子淚花未乾回答:“不,牧嚴師父如果不佈局讓後世之人找到虛魂草,一旦落入奸人手中,死的人就更多了。冰蟲和虛魂草相生相剋,牧嚴師父並沒有完全把虛魂草完全解除的,希望後世之人把毒草剷除。這裡佈置得很玄妙,你們感覺到了嗎,我們自從進了冰塔後見到牧嚴心中很平靜,同時很哀傷,牧嚴師父是不想心術不正的人得到虛魂草!輕重就在這裡了,那些為科學獻身的前輩只能說他們命運不濟,如果他們迷信點可能也就不會死在這裡了,除了正宗地官沒人能破解的。”
難怪《盜鬼經卷》裡提及地官有云:身不正無以傳承地官,何以得世尊地藏之名,無神無靈,窺不得經卷玄妙。看來牧嚴不是南派盜墓祖師,反而是築墓師及守陵人,職在防盜。
牧嚴師父除了尋找下一個世尊地藏解除虛魂草之毒,只能把藏有她屍身的墓穴設定得更加的隱秘,她把希望寄託在地官的手上,一等就等了上千年,只是我也不知道我何德何能能破解虛魂草。虛魂草的毒量危害一棵就可能導致生靈塗炭。
我苦笑無奈,我默默走南闖北,漂泊四海想不到還扯到拯救生靈的層次上來了。金斗銀鬥沒盜著,無形中倒把自己擺到了至高的生命頂端,或許這就是“天意不可違”,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最好詮釋吧。
我撫摸手上這把世尊地藏刀,無奈笑了笑說道:“如果活著出去,我說這把刀是一千多年前的古人送給我的,你們說誰會信!”
大家坐在冰天雪地裡,會意似的露出了久違的從容笑容
宮本大罵:“許默,別以為我破不了這誅鬼封天術,我要宰了你”接著聽到拔刀出鞘的聲音。
生死之戰很快就會到來,我此時卻很平靜:“葫蘆、建國我許默對不起你們,可能解開虛魂草我會沒命,若可以,來世還做兄弟,有機會帶尚子走這是我的心願,就像牧嚴師父千百年的心願一樣。”我當時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認定自己必死無疑。
“不,尚子不能和默默分開,默默答應過尚子,會給尚子一個家的,默默不在,尚子也沒有家,一樣孤苦伶仃,生死尚子都要在默默身邊,尚子要嫁給默默做妻子!”尚子眼神很堅定卻帶著淚花,已然不再羞澀,靜靜地看著我。
我說什麼都沒用,只是盤算著如何把尚子平安送出去,葫蘆很平靜地說道:“默默,我們認識幾年,勝過親兄弟,你說這話我很難過。我要說陪你一塊走,你肯定要罵我,兄弟情分在,生死又何妨!”
建國靜靜抽著煙說道:“我很害怕日後喝酒會少個人,那場景想想都難過,不再是暢快淋漓,而是酒後更傷懷。我建國不怕死以前在沒進龍洞前經常找你麻煩,之後卻是不可或缺的兄弟,這些年我從來沒反對過你做的決定,這次也一樣,你的願望是要小妹平安,我建國答應你,除非我建國死了,要不然我就幫你完成心願。毒草不除,人世難安,這也是牧嚴師父的心願。我只想鄭重的和你說---默默,別以死亡的方式讓我和葫蘆有生餘年只能坐邊桌喝悶酒。”
正當我陷入久久的沉思之中,只聽到老者傳音:“主人,你可會佈置‘誅鬼封天’,可以抵擋住他們!”
我站起身子把老者扶住說道:“我這地官沒有佈置過誅鬼封天,只有牧嚴師父才會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