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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國嘆息說道:“你說的科學家莫不是比兩彈元勳還神秘的彭加木。”
我點頭稱是:“這些謎團是無解的,所以這世界什麼事都能發生,沒見過並不表示不存在,人,在地球上也許是智慧的生物,但再智慧也有認識的極限,有些事不認識更好,就像咱們半路出家做倒斗的,有些墓穴是盜不得的,中國古代太多帝王將相,現在都在黃土之下,挖掘可能會導致傷亡事故,對我來說這些都沒有必要!”
葫蘆追問:“默默,這種草你見過嗎?”
我拍拍葫蘆的肩膀說道:“我勸你別再想著盜墓了,小心遇到毒草,這種毒草叫‘虛魂草’,在黑暗的環境中生長,傳說是地獄之中的魔草,不該是世間所有,它對人類而言是一種災難。”
葫蘆嘆息連連:“聽你的默默,我還是回西安好好賣我的三秦套餐算了,餓不死也就可以瀟灑活這輩子了。”
建國樂呵:“得嘞,那我就回昆明開一家過橋米線店,咱們三兄弟南北開店各取所長,正所謂北有三秦,南有過橋,哈哈!”
尚子食指豎在嘴邊噓了幾聲:“小點聲,打攪到牧嚴師傅神靈的!”
我們收聲再次目觀一排排端坐在古塔下的魑族人,連連行禮叩拜。
牧嚴可能是滄桑歷史中最耀眼的一顆星星,可惜任何典籍卻忘記把這麼一個奇女子記錄在側,讓後世之人得以瞻仰,一個人,太過渺小,就像一顆塵埃,落定後卻沒有泛起任何的漣漪,漸漸隨世混沌消失在無垠的歷史洪流之中。
如果牧嚴能活更長的時間或許魑族人就能恢復正常面貌,可能牧嚴正為這件事奮鬥努力,只是戰亂最後還是讓她心願未了,帶這遺憾歸於輪迴之中。
尚子輕拭淚滴有感而語:“默默,牧嚴師傅是不是要讓後世的地官幫她完成心願,為魑族人正名!”
我想尚子已經說道點子上了:“牧嚴心有大愛,胸懷天下,是難得的高人。當年崶宇玄聖爭奪世尊地藏之名,其實是想找一位能人幫她完成心願,可惜兵行險著,無數的盜墓賊互相殘殺覬覦的無非只是她編寫的六本經卷,更沒人能幫她,還導致牧嚴早早離世,不過她佈置的機關和墓室風水學,妖異風水術等等都流傳了下來,直到我們手中。”
建國說:“那牧嚴師父是不是想讓我們找到虛魂草,幫魑族人解毒?”
我沉思半晌說道:“其實魑族人已經全部隕落,沒有一個人能活下來的,毒草可能在牧嚴師父的冰棺內,不可掘”
此時我處於十字路口,只能擇其一方走,牧嚴想找的可能就是“神女”,透過祭祀可以把毒草銷燬,方法和步驟就在其餘的經卷內,六本經卷可能一併隨牧嚴葬在冰棺下。
“祭祀”,那不就是要用尚子嗎?野田機關算盡,甚至想要害尚子,我看此事不是我能解除的,找到尚子父親的遺體得趁早離去。
我們走上一條冰梁,隔一冰壑,對面是一處圓形冰臺方圓,正中心是一座小型冰山,那四個黑袍女巫對著冰山端坐,似乎守護著亡靈。鼠帝、小蛤蟆、蝙蝠就站在冰山頂上,望著我們。
冰壑兩旁分佈著數十座冰墳,冰墳正中心是一個圓形冰臺,病態上矗立著一塊碑獸,碑身上書有“魑族陵”三個大字。
建國感懷說道:“全部魑族人都葬在了這裡,看來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得以從病毒的侵害中逃脫。消失遺落的部族。”
我說:“魑族人全部是自殺身亡的,不是毒草致死!”
葫蘆咋舌:“不是吧,一個氏族全部自殺?太悽慘了吧?”
我說牧嚴為他們解除痛苦,他們已經把牧嚴當做最為崇敬之人,牧嚴死後,他們就全部自殺了,因為牧嚴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毒草繼續禍害人間,這些魑族人大義凜然,毅然決定以死亡的方式結束毒草在世界上的存留。
“不過,魑族人有部分人應該恢復了平常的容貌。這些恢復人類形象的人就是守墓人,牧嚴冰棺圍坐的四個人就是魑族後代,守衛牧嚴陵的。”
我隔著冰壑魑族陵對前方的圓形冰臺鞠躬行禮說道:“地官許默前來祭拜牧嚴師父。!”
圓形冰臺上背對著我們的一個黑袍女巫艱難雙手駐地,幾經跌爬終於站起了身子,背對著我們虛弱地笑了幾聲,嚶嚶哭泣,擦拭了幾下眼睛說道:“魑族就剩下我一人,魑族後事有名留世,今天得遇地官,第二代世尊地藏”
老人雙腳艱難移動,碎步虛晃了幾下,終於轉過身子來,看他怎生模樣:臉罩血紅面具,髮絲垂懸,眼窟中難以察覺得透出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