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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惋惜:“牧嚴不是盜墓賊,而是風水鑄墓師,也稱十方守陵神。在她墓穴裡應該豎有十方神碑。”
《盜鬼經卷》述事篇上所講“東南引魂燈”的故事應該是真事。至於牧嚴為什麼要去西夏黑水城,其主要原因可能是她的母親被封在黑水城的一處墓室之中,以此遭到脅迫,牧嚴才不得不去黑水城尋找她的母親,當時她的母親肯定已經死了,所以她找到墓穴只是要找回她母親的屍骸,引歸故里,而不是盜掘財寶。
建國聽完我的講述打了個冷噤:“這就和月瑩小妹的身世聯絡到一起了,小妹也在找她的父親啊,情況如出一轍,現在疑惑的就是這兩尊石像和那石門板上的壁畫了!”
我說還不到提壁畫的時候,現在的關鍵是月瑩和牧嚴有什麼聯絡,有沒有血緣關係。
葫蘆愣了一下毫不掩飾地說道:“幾百年前的人,能和小妹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小妹是從日本過來的,要扯血緣得算到小妹的父親身上!”
“葫蘆,之前我可說過月瑩的父親屍骨不化,容顏不改,你信嗎?”
“啊?這我到沒有懷疑的,看看那根龍骨藤我就沒什麼懷疑的了。----你是說是牧嚴儲存了小妹父親遺體容顏不改的?”
我點頭稱是:“無親無故,誰會替你保管別人的遺體。這就要看月瑩父親的遺體在什麼地方了。如果可能的話,海土行棺應該有兩俱屍體,一個是牧嚴的,一個是月瑩父親的!”
“哎呀,如果這些事都能成立,那科學在這山洞墓葬群裡就毫無辦法解釋了。牧嚴既然已經死了,為什麼還有能力把小妹父親的遺體儲存,這不互相矛盾嗎?”
“一點都不矛盾,這一切牧嚴早就安排好了的。”我轉臉對尚子繼續說:“月瑩,你父親是被野田害死的,現在的野田不是你的親爺爺!”
如果說一個人能安排好後事數百年的事,很難讓人相信,不過之後我們就能找到答案。
尚子淚流滿面,還不相信我說的這些,她追問:“我爺爺對我很好,我父親去世後他變了一個人似的,說話語氣和動作都變化了不少,不過一樣很疼我。他只是因為我父親離世悲傷過度造成的,我爺爺怎麼是假的,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我不知道該相信誰”
“現在的野田是盜墓賊,屬於東派的嶷山將令,他同樣想得到我手裡的這三件東西,不過這三件東西不能奉尊,還需要另外的一樣東西才能奏效!”
葫蘆和建國異口同聲緊問:“什麼東西!”
我牽住尚子的手,對她微笑著說道:“月瑩,最為關鍵的是你,你就是‘神女’。”
接下來的問題我本不該問,當下我也不得不問了:“月瑩,野田允許你談物件嗎?”
尚子抽泣回答:“不的,爺爺發現我跟男孩子說話都會很生氣,說我還小,應該把精力放在學業上!”
“這個野田曾經來過這裡,他可能窺得先機,把你當做“神女”了,神女要清白之身才有敬奉神靈的資格,所以野田保你平安是為了達到他的目的,不是真的疼你!”
建國插話:“默默,你當初說野田可能跟蹤前來,看來是真的,不過我們進了山洞後他們就沒了蹤跡,是不是放棄了!”
我說不會,野田他們不敢闖入山洞緊跟我們,前面鎖魂臺,,巫祭神壇,魘齏鬼蟲,金鼎王八他們一個都過不了,只可能從梅里雪山另一個出口進來,我想我們很快就會遇到他們。到時候找到月瑩父親的遺骸趕緊走,野田不好對付,可能帶了不少的人手。
葫蘆怒罵:“這死老兒,太他孃的會演戲了。不過他看人看的真夠準的,知道我們三人能闖出來。別讓老子遇到他,要不然非把他揍得滿地找牙不可,敢欺負我家小妹,活膩了吧!”
尚子滿臉是淚,還不相信這些。我知道我們的推論有很多瑕疵,但都不影響得出這樣的結論。尚子從小孤苦伶仃,這些事對她的打擊太大了,生死關頭我又不得不說,“神女”是用做祭祀的,我不想尚子發生什麼意外。
我緊緊把尚子抱在了懷中,也許能給她一點安慰,尚子抽泣不止,眼淚把我的衣襟打溼,這時候心疼尚子,像是被刀子絞了心窩那般的痛:“月瑩,以後我不會讓你受這般委屈,等我們出去,我洗手不幹盜鬥了,一定天天平平安安陪著你,給你一個家”
尚子在我懷裡慟哭,說不出話來只能猛點頭接著泣不成聲。
葫蘆和建國躲遠了一些,坐在野獸的骷髏殘骸上憤憤不平:“他媽的,野田老兒原來是害死小妹親爺爺,親父親的兇手,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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