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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的觀點說了出來:這裡應該是廢棄的墓穴,當做祭祀坑用了,在東南方向應該還有主室。
葫蘆踩著地上的腐骨骷髏趕了上來:“默默,東南方向有一條平整的壁巷甬道,深的沒邊了,你過來看看!”
我們三人趕到東南角,便見一條幽深鬼陰森森的一條壁巷,這壁巷甬道寬僅有兩米左右,抬頭一看,那高度怕有三五十米,像是一條壯闊的大廳走廊。很奇怪的是這條壁巷都很平整,四壁曾經應該經過打磨,地上甚至都沒有碎石泥土鋪在上面,顯得空曠整潔。
這就奇怪了,這麼大的壁巷甬道是如何形成的,其工程量太大,帝王將相都沒有能力修築這麼壯闊的陵寢,還有被挖鑿的石塊泥土又搬運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很快就得出了結論。尚子說過,在這一帶在數萬年前曾經發生過地址移動,山洞是裂巖形成的,加上地下水脈衝刷,形成如此山洞並不無可能。古人肯定發現了這麼幽深的山洞,繼而在洞內修鑿陵墓,工程量不算大,也就不存在要搬運那麼多的山石泥沙了。只要稍微把不平整的山石打磨,十幾個人十年之內就可以完成。
隨即我想到崶宇玄聖封禪世尊地藏的歷史,那場為了奪取羊皮燈籠,飭乩鎮屍銅鈴和留卷《滅棺盜屍卷》的戰爭不是在九嶷山,應該就在這裡才對,另外的一處在西藏崑崙山腹地的某處山洞之中,九嶷山之戰是假的,這裡很多屍骸應該就是當年崶宇玄聖奪寶時死去的人,牧嚴墓肯定就葬在這三洞內。我這一推論並沒有說給葫蘆他們三人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恐慌。這麼說的話,這裡打磨壁牆的可能就是盜墓賊。
我豎起胸口的手電筒往裡面照,從山洞頂上滴答滴答落下水珠子,像是斷了線的珍珠。在壁巷甬道入口的兩側有兩扇石門畫像。這畫像很傳神,就似真的石門一樣,在左或者在右觀看,兩扇門是關著的,當站立正中心位置時門才是開著的。
建國和葫蘆已經發現石門門板上的彩畫浮雕,示意我向後面看看尚子。我扭頭看看尚子的樣子,有看看門板上所繪畫的畫像,不正是尚子嗎?
我指指拱門的頂部,上面站著兩尊石像,這石像高有七八米,雕刻得極其精美,表情傳神就似活人,為妙微笑的石像足可以讓我們全身涼颼颼一片,左面的石像肩膀上獨腳站著一隻三足蟾蜍,右側石像肩膀上趴著一隻待撲的蝙蝠石像,只是右側的石像形體敦厚,顯然是個胖子。
我們三人同時哎喲一聲,驚懼得一同跌倒在地,在白骨骷髏堆裡滾了兩圈才抖著兩爪子站立起來。
尚子發現我們動作有失,小跑上來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尚子很快就發現了門板上的壁畫和頭頂上的兩尊石像,驚詫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完了,默默,這石像好像是我啊,就少了一隻蝙蝠而已,你看看左邊那石像,和建國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一樣,那三足小蛤蟆還在,門板上就是仙女一般的月瑩小妹,我說老默,這裡沒有你”葫蘆說話的聲音明顯輕抖,似乎不敢相信他的眼睛。
建國卻很冷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裡會有我們三人的雕像和壁畫,怎麼又沒有默默?誰他孃的什麼時候把我們的樣子都繪在了這裡,難道古人穿越過來見過我們了?”在墓室裡看到自己的雕像壁畫,誰都得犯懵,恐懼在心裡更是越積越深。
尚子此時也懷疑起來:“難道這世間真的有生死輪迴,在遙遠的古代難道我們是相識的。”
這一墓穴可以用驚天地泣鬼神來形容,古代帝王將相恐怕都沒有這能帶找得到這一風水龍捲,千年都未必有一人能找得到入口破了圖還行棺。
在這裡的所見所聞很難用巧合來解釋,或許世上真有這麼一個神人,比如牧嚴。
按照尚子這麼一說,我也理了一下思緒,不過更加恐怖的結論馬上把我全身罩住為之麻痺:牧嚴是個女的
第123章 燈飭鬼引路
當我說牧嚴是個女子時,葫蘆他們無不驚愕得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辭藻來形容了。牧嚴絕對是個女子,這一點已經不用懷疑,海土行棺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牧嚴本人。
另外的預感告訴我,牧嚴可能不是在那場盜掘乾陵時遇到風雨交加致死的,可能是死在了盜墓賊奪取三件崶宇聖品的戰爭中,年華少女,以墓而生亦以墓而隕。
尚子臉上呈現的是悲哀的神情,或許為盜墓女將感懷吧:“她十三歲就死了,是不是想透過後人為她解開塵封之謎?”
我嘆了口氣,心中也是感慨連連,對牧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