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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計我當時也是走了狗屎運了,或許是黑咕隆咚的場子裡面老太太眼神不好,愣是把我那剛剛積蓄了兩個星期的馬桶蓋髮型黑炭臉看出了淳樸老實的味道,反正我就是這麼稀裡糊塗地過關了。
這跑江湖賣唱的小日子一開始,老孃剪的那馬桶蓋髮型就不成了。而且去了理髮店那師父還說了:“你這髮型只能是等長長了再來修,而且還必須積累一定的長度才好下手。”
我當時就納悶了,我老孃一學醫的,怎麼就能把個偷師的理髮弄得人家專業髮型師都沒法子改了?
後來老孃的同事告訴我說,我老孃當年在換藥室給人換藥,外帶縫合傷口都有自己獨特的手法,一般人根本就模仿不來,而且就算是學也學不會。
鬧半天,我這腦袋上也是我老孃的習慣手法職業病,就差沒在我腦袋上留個版權專用或是俺家自留地只能種黃瓜不許栽胡蘿蔔的告示了
老孃,俺服了你了!
那就留著長毛吧!幾個樂隊的哥們一看我留著長毛,立刻來了個統一標準配置,全都留開了長毛了
然後,那真是有苦自己知啊!你看著電視上那些個長毛男端著個電貝斯抽風挺有感覺是吧?你試試一腦袋長毛三天不洗什麼滋味,你就知道跑江湖賣唱他不容易啊!每天晚上練活兒到了十二點,然後抓緊時間排練新歌或者是幾個兄弟豎著耳朵扒曲子。
那時候沒現成的曲譜,只能是靠著自己聽磁帶一點點硬把各種樂器的譜子給扒拉出來。這一折騰差不多就是天色發亮了,稍微吃點子東西趕緊回去見見周公,等下午人還迷糊著呢趕緊地就要起來讓嗓子清醒清醒,免得上場了丟人現眼。
就這時間安排,而且當年也不比現在滿大街都是髮廊什麼的,就是幾家國營理髮店天天生意好到了極點,一排隊就是幾個鐘頭!我哪裡有時間天天洗毛啊
所以我那樂隊裡面幾個長毛一個個端著樂器的時候都特投入,那長毛都能甩出了一卡特琳娜颶風過境的感覺。那是腦袋上面癢癢啊!還不能撓!尤其是我,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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