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了兩箱子伊犁特曲外帶一箱子玫瑰香葡萄酒,最後是新疆啤酒漱口,至於喝了多少那我就不太記得了
唯一記得的是指導員把我扔回去的,一路上兩個人勾肩搭背鬼哭狼嚎,好像還撞見了我們參座政委和團頭出來查哨,我們兩個居然還知道要立正敬禮,可兩條腿都哆嗦,胳膊也抬不起來
見我吆喝著上菜上酒,嫂子就攔著我說不能叫指導員喝酒了,這次來就是胃不行了,想找個好點的醫院確診一下是不是胃癌?
指導員把眼睛一瞪,嫂子就啥也不說了,就用那種叫人看了能把心都碎成八塊的眼神看著他。
他也就嘆氣說:“不喝了不喝了咱們吃飯說話就好,可光頭你小子得喝。老子不能喝了還不能叫老子過過眼癮?”
我看著瘦得沒了人形的指導員就覺著心裡面猛地空了一塊下去了!老子是醫院裡面長大的人,癌症到了中期、晚期什麼模樣我知道的!我就一杯杯朝著嗓子眼裡面倒酒,不是喝,是倒!
指導員就大笑著說:“你他孃的光頭還是這幅屌毛德行,到底是老子帶出來的兵,你他孃的還記得你剛當兵的那個屌毛樣子不?”
我趕緊朝嘴裡再倒一杯,指著旁邊一個鐵殼暖壺蓋子說:“我能不記得麼?當年第一杯酒就是在火車上指導員你賞的,滿滿一暖壺蓋子劍南春,險些沒把我給醉死!”
…
子彈終於出鞘(2)
…
指導員就大笑說:“你小子當年就是個光頭現在怎麼還是個光頭?你也不當兵了是不是又混回去唱歌去了?你他孃的三十好幾的人了你也學著人家小毛孩子趕潮流學前衛呢?”
我只能笑笑說:“指導員我那是不忘本,外加著聰明的腦袋不長毛。你看我都聰明透了頂了”
指導員就狠狠拍著桌子說:“光頭光頭,你他媽的就是這個光頭出了名啊”
我啥也說不出來了,就是使勁朝嘴裡倒酒!當時我們團裡三大光頭。團頭一個,指導員一個,我一個。很屌的,三大光頭!當年三大光頭在一起喝酒,都是這麼喝的。朝嗓子裡倒!
這酒怎麼這麼苦啊?還有點子鹹味?我怎麼又會哭的
可能是看著我再次流眼淚了吧?指導員還是端起了杯子。
心裡悶,所以我很快就醉了,而且是醉得十分地徹底。所以指導員只能是把我拉回了他住著的招待所,而且我們兩個再次在街頭上演了一場勾肩搭背鬼哭狼嚎的好戲。
後來聽嫂子說當時街邊上有幾個閒漢看著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喝多了使勁地嚎軍歌,他們就在旁邊指指點點地笑。然後我和指導員就一路趔趄地躥過去很隨意地和那幾個閒漢手談了一把然後走人,也不管那幾個閒漢趴在地上哼哼的就像是難產
也幸好我喝醉了,所以第二天我才能拉著指導員去了幾個有名的大醫院。靠著我老孃在衛生系統的人脈、面子,一通叔叔阿姨姐姐哥哥的吆喝下來就把指導員的檢查給做了。
指導員那人相當好面子而且是相當地好強,能讓我領著他找醫院那已經是他的底線了。所以我就沒替指導員去交檢查的費用,我就看著嫂子從那磨損得差不多的皮夾子裡面一張一張地數鈔票。
我就知道指導員手頭不寬裕,說:“指導員,你要是給你手下的新兵蛋子一個面子你就住我家去。你都到了我的一畝三分地上你還住招待所你就是看不起我,我以後見了兄弟們我都沒法子抬頭做人。”
指導員就點頭說:“也好也好那招待所裡面烏煙瘴氣的也沒個清淨的時候。上你們家你小子給我弄點子麵粉來,我想吃口老婆擀的麵條。”我就和指導員一塊住了七天,每天都是吃著嫂子做的手擀麵條甜湯。指導員的胃已經不行了,只能吃點子軟和的麵食。其他的,就算是山珍海味也沒法子下肚了。
每天我們就是聊聊以前部隊裡面的那點子事情。有時候笑,有時候哭,有時候嘆氣,有時候罵娘,還有的時候我們兩個就弄一堆戰爭影片,尤其是描述特種部隊作戰的影片,我們就昏天黑地地看,就像是以前看作戰資料那樣地挑毛病。而且到了最後實在是沒法子看了也不敢看了!
尤其是那些個國產的什麼特警之類的片子那更加是叫指導員扔進了垃圾桶,然後說拍那片子的導演要真是敢去那特警隊裡面走一遭,估計能叫特警隊的兄弟們給活活掐死!
他還真敢順著自己思路胡拍啊?那簡直就是糟蹋中國軍爺的形象!中國特警和特種部隊就是電視裡面那個德行的話,那就用不著什麼拉出去戰場上見功底了!直接跳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