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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晚,幾乎都要到了陽曆的二月底了。
所以那些滯留在新疆的農民工兄弟們也就無端端地多幹了將近一個月的活兒,卻依舊只能拿到一年的工錢。去新疆那地方討生活的農民工兄弟,多半都是參與一些修路種田的工作。尤其是修路的那些農民工兄弟就更加得艱苦。
一日三餐就是簡單的凍土豆白菜幫子下飯,偶爾能吃上幾塊肥肉,都是那些包工頭們大發善心了。而且工資還都是年底結算,往常最多就是每個月發十幾二十塊錢給那些農民工兄弟當做零花,買點子個人用品。
自然,待在深山中修路的農民工兄弟也找不到任何的商店,就只能從包工頭手中用高價去換取那些不值三瓜倆棗的日用品。
而多半的農民工兄弟也就捨不得買那些肥皂牙膏之類的東西,都是珍重地把那十幾二十塊錢塞到自己的內衣口袋中,再仔仔細細地縫上。
最多的,也就是花兩塊錢買點最差勁的漠河煙,再找些過路車上扔下的廢報紙捲菸過癮罷了。
所以我們在去高山基地的途中,就經常能看見那些長髮凌亂面黃肌瘦的農民工兄弟木然地坐在路邊喘息。當我們的車隊過去之後,他們也就像是在夢中一般地站起身子,重新開始了那繁重的工作。
而到了年底,那些辛苦了一年的農民工兄弟就會拿上一年辛勞換取的幾百塊上千塊錢回家。
出門一年,家裡就少了一個人吃飯,也就少了負擔。還能賺幾塊錢給孩子上學、給老婆買件衣服,很不錯了!不少的農民工兄弟就只有這麼點要求!
他們辛苦了一年,就像是牛馬一樣扛石頭種莊稼地辛苦了一年,就只有這麼點要求啊!!!
可還有人缺德昧心,就愣是不答應他們的這點要求,就愣是要搶走這些農民工兄弟一年的血汗!
那年,就有一批農民工兄弟被黑了工錢,滯留在了新疆,連回家的路費都已經沒有了。
求助?我想那種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感覺,農民工兄弟們是最有體會的!
我就不避諱了!
農民工兄弟是在這個社會的最底層討生活的人,所以很多時候,他們的那身穿著打扮根本就走不進一些衙門,更別提能夠見到一些說話算數而且有良心的青天大老爺們!
就有人出主意說扒火車回去吧?
趴在貨車車廂裡面餓個幾天時間就好了,等到了家鄉,就算是要飯也能回家。
可再一想,不行!
貨車上的寒冷、再加上飢餓,估計等車停的時候大家都能活活地凍死餓死!
就想法子買了個站臺票,一幫子農民工兄弟就混上了去鄭州的火車。
很快,查票開始了。腹內空空、沒票就有可能被趕下車
飢寒起盜心!就有膽子大些的說:“我們搶些吃的吧?反正搶吃不算死罪,就算是被趕下車也不至於今天就餓死!”
就開始動手搶了。起先就是搶些雞蛋糕麵包熟肉什麼的,狼吞虎嚥地吃了下去。
儘管是被人打罵,可肚子是吃飽了!
然後,就有挨不住打的農民工兄弟還手,就把那動手打人的給按翻在地了!
就看見了一個錢包。鼓鼓囊囊的錢包!沒有人號召,更沒有人說話,剛剛填飽了肚子的農民工兄弟紅了眼睛,開始洗劫車廂中的每一分錢財物。
乘警制止他們,他們就襲擊乘警。
有人反抗,他們就用那雙拿慣了鋼釺鐵錘的手抓起曾經的工具進行攻擊。
他們甚至都沒想過,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將搶劫的財物帶走?!
前方車站早已經得到了有人搶劫的訊息,上百名精銳的警察就等著他們呢!
所以,當我們毫不費力地將所有參與搶劫的人制服之後,我們同樣制服了還有那些企圖上來毆打他們的乘客。
整個餐車都跪滿了被反綁了雙手的人。
手銬都不夠用了,連繩子都是湊合著滿車廂找來的。
我們這幫子參與抓捕的軍爺都知道個套路,能卸下關節或是用衣物之類的進行捆綁。
可我們都不想說出那方法,更沒有人去做!
我想,這是我第一次在制服了對手之後,沒有一點驕傲的感覺,更不會感覺到有絲毫的榮耀!
就有人跪在地上輕聲地哭泣起來
…
第73顆 俺爹俺娘
…
多虧那胖乎乎的大嬸幫忙,我和楊可在火車到達鄭州後的半小時裡就拿到了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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