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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發動的襲擊就能給後方的兄弟們提供足夠的反應時間。
然後就是哨兵後撤,大隊兄弟們或是依託著寬闊的橫截面以優勢火力進行反突擊,或是在短暫的抵抗後從橫向突圍,仗著山高林密實施撤離或是扭頭抄對方的後路。
總的說來,大傢伙都是玩熟悉了基本的套路,也就學著因地制宜地對那些基本套路進行改進完善了。
我的雪窩子拍好的時候,巴特爾那兄弟就裹著一間大衣抱著一件雪地披風鑽到了我的雪窩子裡,笑嘻嘻地說光頭兄弟,咱們這說起來都多長日子沒見面了?
我就裹著大衣說巴特爾算起來咱哥們算是小兩年沒見面了吧?怎麼樣?最近還好不?啥時候把肩膀上那肩章換個黃牌子呢?
我和巴特爾就都笑了。在咱們這個圈子裡面,幾乎是個人就能有那麼幾手絕活,而且每個人都認為哪怕天下就剩下了一個軍人,那也是該輪著自己的。
能當上個掛著黃牌的軍官,對兄弟們說來那就是能長期留在部隊的保證,更是對自己實力的承認。
這巴特爾兄弟也算是東北老虎部隊裡面小有名氣的猛人,只要是能好好地表現外帶著能有個考學的名額,當上軍官也就是個遲早的事情了。
巴特爾兄弟就一屁股坐到了我身邊說光頭,等這次大練兵結束後,我們牛老大已經批了我兩個月的假期給我複習功課,就等著明年考學了。
我們旗裡面上個月來信說,我弟弟今年考上了大學,等我也上了軍校,那咱家可就是一傢伙出兩個高學歷人才了!到時候兩兄弟一塊回家,按照咱們旗裡面的規矩,那可是騎著大紅馬穿街走巷抖威風,咱爹媽還不知道多有面子呢!
我就看著巴特爾兄弟靠在我身邊的雪地裡美滋滋地憧憬未來,我心裡面也就有點子躥起上軍校當軍官的念頭了。
打小我就不是什麼好學生,除了上小學的時候被家裡人看牛似的看著拿了幾個三好學生之類的,從上小學三年級開始我就壓根沒叫我家人長過一回面子。
每次開家長會,老孃鐵定是要在學校裡面聽老師一通埋怨數落。尤其是我們那些個同學大部分都是老孃工作那醫院裡面的子弟,去開家長會的也都是老孃的同事
老孃工作一輩子從來都沒出過紕漏,任何一個科室裡面的業務也都是拿得起放得下,說起業務做人來誰都要高看老孃一眼的。
可就是我這個當兒子的不爭氣,讓老孃每次都
老孃一年年地老了,再過幾年,老孃也就該退休回家歇著了。
不管怎麼說,我也得趕在老孃退休前折騰出點子動靜來,讓老孃在她的同事面前揚眉吐氣地驕傲個一回,因為她兒子的成績而驕傲一回!
…
第110顆 終於熬成了遊騎兵
…
長途奔襲訓練開始了。
可我們這幫子兄弟的奔襲多少和大部隊長途奔襲有些不同。
大部隊的長途奔襲主要講究的是個迅速,兄弟們把手裡傢伙朝著背囊上面一橫,撒開了腿悶頭跟著前面的兄弟狂奔。
這要是訓練有素的部隊,哪怕是成千上萬的兄弟在玩命狂奔,除了沉悶雜沓的腳步聲和兄弟們壓抑不住的喘息,幾乎聽不到任何其他的動靜。
但那份從漫長隊伍中散發出來的肅殺與剛硬感覺,卻能讓周遭數百米的蟲鳥銷聲匿跡。
而我們這些個精專於精確打擊的兄弟,在長途奔襲中最講究的就是個隱蔽了。
特種部隊的攻擊原本就是講究個準確、兇狠、隱秘。最好就是幹完了所有的活兒之後,那被攻擊的地方還處於一片沉寂的狀態下,而兄弟們則是早早地得勝回朝。
所以我們選擇的行軍線路也就格外地刁鑽,甚至是什麼地方沒人走,或是根本沒法子走,我們就朝著什麼地方鑽。
而且在行進過程中,大傢伙都是保持著往日訓練的習慣,尖兵前出偵察後面的兄弟們也都是相互依託著交替掩護前進。
這種走法在電影電視裡面看起來,那還是很有點子甲士帶刀,風雪狂行的精神氣概的。可實際操作起來,那份辛苦疲勞可就真不是一般人能夠領會的了的。
就說個尖兵的搜尋前進好了密林中的藤條樹枝可以很好地遮掩林中潛行者的形跡,但同時也能因為潛行者的一個細小失誤而暴露潛行者的行蹤。
所以每一個搜尋前進中的尖兵除了眼睛要隨時注意周遭的情形,耳朵要聆聽四處的動靜,鼻子要感覺空氣中的異常之外,一雙腳也要儘量地感受著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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