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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不盯地就聽見趴著的兄弟們中間有人來了個至少C大調級別的呼嚕!當時幾個教官就愣了,可也都樂了。都是新兵過來的誰都知道新兵沒個睡足的時候,就是站著也能呼嚕打成一片,別說是趴著這麼個舒服的姿勢了。
都在瞄靶的時候睡著過的啊
然後曠明就上去看看,還想說這是誰啊睡著就算了,你還來個呼嚕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睡覺了?
這一看,那是真生氣了!一個班十個人,全都是嘴巴咧著,口水呼啦啦疑是銀河落九天地覆蓋了槍身槍栓,外帶還有個猛人邊睡還邊吧噠嘴,估計是夢見週末改善伙食吃紅燒肉呢。
所以說我那曠明哥哥是叫人佩服、叫人服氣,可也叫人恨到了骨頭裡呢!你說看見兵們瞄靶睡著了你一腳踹醒了不就算了,要不你抓那傢伙起來溜達個五公里提神醒腦的也好吧?
那可真就顯不出曠明那可恨的地方了!他就那麼輕手輕腳地走到了槍口正前方,一擺腿就那麼踹在槍管側面了。
那AK不是都支稜著麼?捱上一腳踹,立刻就倒下了。那把腦袋擱在槍身上睡覺的兄弟立刻就是一個全方位的拍蒼蠅的動作!可問題是,那蒼蠅就是地面,那蒼蠅拍子就是我們的鼻子下巴臉啊
人睡地正香的時候狠狠地那麼磕一下子,首先的感覺還不是疼,就是感覺腦袋瓜猛地一震,暈暈乎乎地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所以,當曠明一傢伙踹了十杆AK之後,愣是沒一個兄弟能哎喲一聲給那些個還在昏睡百年的兄弟提個醒!
等到那疼的感覺上來的時候,眼淚鼻涕可就全上來了,更加地喊不出叫不響,一個個的就像是遭了毒氣彈攻擊似的淚眼相顧,心裡早就把曠明那傢伙給罵了個底朝天!
得了,就這麼一回,再沒人敢瞄靶的時候睡覺了!
我不知道當過兵的,或者說對槍有個概念的兄弟們是不是有同感?
不管是瞄的什麼靶子,只要是面前有個活物的時候,那絕對的就是槍口一擺不瞄靶子就瞄那活物去了,而且心裡面那開槍的感覺真就是風起雲湧蠢蠢欲動到了極點。
所以有的時候瞄靶也是有那麼點子樂趣的。
其實,這個典故要是說了出來,我估計能招來一批兄弟的臭罵,尤其是當了點子小官的軍方人士要是看見了,那更加地會拍案而起痛斥我胡說八道敗壞軍隊名聲。
嘿嘿,您沒看見我開篇第一句話就說明白了麼?我就是胡扯,給大家添個樂子罷了,您千萬別當真,我都說了我說的這些個事情可全都是扯淡!
…
第7顆扛著AK47上靶場(2)
…
我們瞄靶的時候也不見得全是在靶場上面,有時候利用中午的時間晚上的空閒就在院子外面架了靶子,一群新兵趴在地上瞄得也是有那麼幾分意思的。
某天,也就是晚餐後,我們就在漫天的火燒雲下面豎起了靶子,然後就趴在地上開始瞄了,幾個教官就站在我們身後,反正也沒主官看著,有兩教官就點了煙抽菸扯淡消化食物。
猛不盯的,我們前面的一條路上就走過來兩個穿著牛仔褲的女孩。那絕對的不是女人而是女孩,雖然隔著比較遠,可一看那身形步態還有模模糊糊的臉部輪廓就能知道這肯定就不會是哪個來隊探親的家屬,那絕對的就是衛生隊的女兵換了便裝出來顯擺一下子。
我不敢說所有的兄弟們都把槍口轉向了她們,可至少我身邊的幾個兄弟絕對就沒瞄準靶子了,而我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我瞄的是腦袋,可我確定我身邊江寬那孫子絕對就是瞄的人家屁股或者是胸口,而且還哈喇子直流地念念有詞說宏大、巨大、龐大、偉大
我們就瞄準了那兩個女孩,我們就在漫天的火燒雲下面瞄準了那兩個和我們同齡的女孩,我甚至還朝著她們開了槍,雖然我知道我槍膛裡面的是教練彈可我還是開槍了。
我身邊拉槍栓的聲音和擊發的咔噠聲響成了一片!後面的幾個教官估計也看到了那兩個女孩,而且開始小聲地議論說:“這是哪個哪個,這應該是衛生隊裡面新來的吧?”
“那高個子應該是叫田淑,我上次手擰了過去拿藥見過,我看那走路的步態就是她!那矮個子應該是四川的那個女娃,好像是應該是那絕對的就是,你看看那屁股!衛生隊除了她再沒第二個女娃底盤長得個T-34的操行了!”
“你們說是哪個比較好看點子?我覺得那田淑雖然白白淨淨的看著順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