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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羅漢兄弟甚至還關上了槍的保險,他怕自己熬不住了想給自己個痛快的。他就想著我們要抓住這群孫子,咱們不能給自己這身馬甲丟人、他自己不能給沂蒙山區的老一輩丟人,他不能帶著個熊包蛋的名聲回家娶他的小芳,他就這麼活活地憋死了自己!
羅漢兄弟的掩體旁邊還有一行腳印。
不是我們穿著的那種靴子,看那靴底子痕跡應該就是那幫子牽駱駝的孫子穿著的!
而且那腳印看起來還是前腳掌著地,有的地方還有幾個手印子,估計當時就是藉著雪粉漫天趁亂手腳並用地跑了一個!
你他孃的想跑?你他孃的禍害死我這麼好幾個兄弟你還想跑?
我湖北那兄弟本來能當將軍的,可就是被你禍害了!我羅漢兄弟本來好好地當兵,然後退役了能在家種地,好好地吃老面饅頭生個男娃的,就是被你們這群孫子禍害死了你還想跑?
老子叫你跑了,老子以後怎麼有臉對羅漢兄弟說禍害你的孫子跑了、我沒抓著他?
老子叫你跑了,老子還穿這身馬甲老子不就是個白吃飯的屌毛了?
老子叫你跑!你個孫子你跑天上去老子也抓住你的老二,老子給你揪下來!
我當時是真瘋了!我居然就把羅漢兄弟的身子朝旁邊一個兄弟手上一放,我就趁著兄弟們傷心走神的那麼一瞬間我就跑了。
我啥都沒帶著我就帶上了羅漢兄弟的槍!
兄弟你別走,你看著哥哥我給你抓了那孫子回來!
哥哥我帶著你的槍呢,這個孫子就算是咱倆一起抓的,用哥哥的手用你的槍咱們一起抓!
咱們穿一樣的馬甲用一樣的傢伙,咱們一個大鍋裡面吃飯一個屋子裡面睡覺,咱們是兄弟!
天色越來越黑了,可我一點都不在意。我一門心思都放在了追蹤那腳印上面。我就是獵人,還是專門獵頭的獵人,我要拿著那獵物的腦袋來祭奠我的兄弟!
你他孃的不是牛B麼?老子叫你見識見識中國爺們兒中國馬甲的牛B,老子是在自己家打仗呢,老子天時地利人和啥都有,老子整死你個雜種日的!
那孫子估計是叫我們的伏擊打得有點子犯神經了。順著幾條溝溝坎坎地跑到了我們的伏擊圈外圍,然後居然就一腦袋扎進了深山裡面。
喀喇崑崙山的深山裡面,常年就是白雪皚皚難得見到個活人。除了夏天的時候有維吾爾族老鄉趕著羊群上高山草場放牧之外,其他的時候黃羊雪雞就是深山的主宰。就是專業登山隊員也不是說來就能來的,都知道喀喇崑崙山上面有的地方就是死地,進去一個死一個!
那傢伙就是朝著死地裡面躥呢!行!老子我今天跟你死磕!
我就追著那腳印朝著深山裡面走,我想也不想天上還在飄著雪花,我想也不想我除了一杆槍一把刀什麼都沒帶,我想也不想說不準我就能凍死餓死在這深山裡!
我就像是一頭給打死了同伴的狼,我瘋了我要報仇!我覺著有時候人和動物真的沒什麼區別,深山、大雪、瘋了的一條狼在追蹤它的獵物,這整個就是一動物世界的場面!
唯一有點子和自然界不諧調的是,那狼的身上還穿著一身馬甲。
中國軍爺的馬甲!
…
第23顆一個都不能放過(1)
…
我累了。
我不知道我走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找準了方向,我甚至已經看不清前面是不是還有那獵物的腳印。
我想我是迷路了!不得不說,即使是一個天賦勇力的戰將,恐怕也不能和大自然的天威所抗衡。就別說我一個剛穿了一年馬甲計程車兵了。
腳印在一個小時以前已經完全被大雪覆蓋了,而越來越大的雪更加將我能看到的一切都變成了白色。我的眼中就剩下了黑白兩種顏色。
天是黑色的,而我腳下的大地,已經是純白的一片。
沒參照物沒定位地標沒指北針就連風向我都分不清!裹脅著鵝毛大雪砸在我臉上的風幾乎就是旋轉的,根本就叫我摸不清方向。
我的耳朵每過幾分鐘就要掏一掏,可我不敢戴上護耳那樣我就根本聽不見夾雜在風中的任何一點聲音。我的槍我只能是撕了衣服上的一片布料包裹在槍口上,要不只要幾秒鐘時間槍管裡面就全都是雪。
還有我的靴子,其中的一隻已經在十分鐘前卡在了冰塊和岩石中間,我怎麼都沒法子拔出來。我知道過不了半個小時我的腳就會凍傷,然後會慢慢地變黑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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