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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小飲了一口茶水,“既然知道這些,那也應該知曉其中原因。有些宮闈傳言,那還是要避諱的”
她在含沙射影的說他與繁素的關係,看他地眸色變化,已然知道了她話裡的含義。繁錦把玩著自己的指套,更加輕揚的笑了一聲,“所以我希望宸王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要以公事為重,不要讓那些處心積慮之人,抓住了您的把柄。”
“而我請旨讓皇上讓你插手此事,也是這個原因。”
事情說到這個地步,景略只覺得難以言語的滋味溶上心頭,原本在心中積鬱的一切情感,似是在霎那間失去了意義。他起身,慢慢躬下腰去,“臣弟謝皇嫂教導,臣弟告退。”
只聽冷冽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清寒地似乎不夾帶一點溫度,“玉梨,去送送宸王。”
在玉梨應“是”地瞬間,已走到殿門前的偉岸男子卻倏然轉頭,眼睛在陽光地照耀下呈現出一種近似炫耀的光芒,“臣弟最後問皇嫂一句,既然皇嫂一副事情皆於心中的意思,為何不直接向人說出?”
她久久的看著這個被陽光籠住的男人,最終化作一句類似於嘆息的話,“那是因為,我還不想將事情做的那麼絕。”
一切一切,都是他們緊逼而為。她的還擊,只是最無奈的自衛。
關於景略,即使心頭蒙上再大的仇恨,卻也矇蔽不了當日的曖昧情語。
這個男人,曾經對她說。
他愛她。
晚飯時間,景杞來玉鸞殿休憩,兩人各做各的事情的時候,繁錦突然說了一句,“將容燁抱到別殿吧。”
景杞揚眉,“怎麼?”
“孩子身體也好多了,既已成為太子,就不該讓人家說他老膩在母親旁邊,平白的讓人家看了笑話。”繁錦皺眉,“只要他自個兒好好的,挑幾個體己的人去照顧,我也放心。”
“不用。”景杞搖頭,“在玉鸞殿外弄個別院就可,你今天想到這事兒,也是怕別人以此來說你壓制繁素吧?”
繁錦欲言又止,只能悻悻點頭,即使她心中真的不是這麼想。
“朕想看看,嗒穆爾所說的證據是什麼?”景杞突然直身,眸光銳利寒冽,“繁錦,你竟然瞞了朕這麼久。”
看他有些不悅,繁錦忙下來躬身,“皇上息怒,臣妾斷不敢如此。”
即使他和她關係親密到如此,她也看出他此時的面色與平日裡的和然有太大的差異。繁錦心中一緊,再次低頭,“臣妾不是”
“到底是什麼?”景杞冷言,“包庇?欺瞞?安繁錦,你別忘了,朕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隱瞞朕那些事情。越是親密的人,越是不可原諒!”
第一八八章 信服
繁錦沒料到景杞會說這些話,一時間臉漲紅了卻不知道如何辯解,最終才能吶吶道,“臣妾有罪,望皇上息怒。”
她很少表現出如此模樣,景杞嘆氣,“將那個證物拿過來。”說了又頓了一下,道,“朕猜,那東西是上次景陌給你的吧?”
繁錦沒有辦法,抬頭看景杞明明就是一副萬事皆知的樣子,只能吩咐玉梨拿過來,將那塊血布拿出,繁錦細細的向他講述了這件事情的玄機,隨即又親自做了實驗,便見景杞微勾唇角,凌厲的瞳眸中勾勒出最微不可聞的一聲冷笑,“這倒是聰明人才能想出來的法子。”
“若真的是安繁素所為,你打算怎麼處理?”景杞擺手,示意人將這個東西取下,轉而看她,“姐妹情誼為先,還是公道在先?”
這是要她明確表示出自己的態度了,繁錦咬唇,艱澀道,“自然是公道。”
“那好,朕就讓你們放手一做給朕一個公道來。”景杞突然起身向外走去,就在繁錦已經跪下行禮的時候,他卻再次轉身,“繁錦,朕最忌恨有事欺瞞朕,別人或許可以,但你不行。朕將這天下最大的信任都給了你,不希望你對不起朕的信服。”
繁錦看著他,道,“臣妾必定盡心竭力。臣妾心中問心無愧,還望皇上不多猜疑。他又深深的看她一眼,這才大步踏出宮去,繁錦在玉梨的攙扶下慢慢站起。眉間始終是濃郁地焦灼,見她如此,玉梨不由問道,“娘娘,皇上今天彷彿不大高興?”
“何止不高興?”繁錦苦笑1#6#K#小說網。“我想過千次萬次,料定種種結果,卻唯獨沒有想到他的情緒。”
自古帝君,多擅猜忌。她只知道與寶親王景陌聯合去摧垮敵人,卻沒料到,身邊最敏感的人,是他。
“那日在容燁的生辰禮上,寶親王選擇的時機固然讓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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