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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活的疼痛猶在撕心裂肺,所以,他不希望這次再有事情來在她和他已經融合的心上再劃上一刀。他太瞭解她的性子,她可以容忍他有七十二嬪妃。但絕對不會容忍他觸碰她地姐姐。
何況是這樣激烈曖昧地方式。
一旦讓她知道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他們之間,便會是再絕不過地路。
“還記得那天您遞給我一包藥讓我吞下去”繁素的唇角逸出極美的笑容。卻如同刀子一般形成極為凌厲的弧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包藥,應該是讓玉茶失效的主要原因”
“那藥應是極陽之物,與玉茶這樣的極陰之物相比,只能讓玉茶原本的功能失效,所以不僅不會避孕,反而會更加有效的催生胎兒。”繁素微微側頭,看著那個給了她美好一夜,卻給了她更多痛苦的心愛男人,“所以,我有了身孕”
景杞大驚,良久才自唇間擠出最生硬顫抖的一語,“既然知道如此,那為何不早說?為什麼在朕問你是不是胖了的時候,反而顧左右而言他,你別告訴朕,你是今日才知道你有了孩子!”
“我當然知道!”在他的逼問下,繁素只覺得胸中有一團火似要噴湧而出,抑無可抑,只能恨恨的看向這個男人,聲討的聲音如同傾盡全力,“你只知道我那如花的妹妹懂得醫術,她難道沒有告訴過你,我的本領比她要好的多嗎?”
“當日下午,我便覺得異樣。可是你呢?你做了什麼?”她象是個受傷的母獅一般大吼,“你看也不看我,就派人送了那麼一碗黑黢黢的湯藥。=首發=是,你是皇帝,是可以將這天下任何人的生殺大權掌握於手的天子,可是你想沒想過我,我縱然是再不值錢的女人,也經不起這樣的冷遇!”
“杜大人醫術很好,對玉茶的掌握幾乎到了精確至極的地步,只要多一分便可致死。他知道自己的藥配到什麼地步,我雖是服藥之人,但因為天生接受藥學,又對氣味敏感,只要聞上一次,便知這玉茶足可致我終生不孕。而且,量大到這個地步,只能是慢性毒藥,等到毒聚一日,我必會早亡!”
“所以我在第三日,便偷偷配了藥想要減輕玉茶傷害。首發我原本並不知腹中有了孩子,為的只是自保。可是日漸一日,竟沒想到竟有孩子在腹內悄悄孕育。我不敢說,不敢言語,只能偷偷隱藏起來。我告訴自己,若你再也不對我如此冷酷便偷偷打掉,可是你呢?你做了什麼?”
“你回宮之後便來到玻顏閣,我原以為你是知道我心中苦處,特來安慰,沒想到你竟是一痛逼迫,拿餘成之事作為幌子,逼我不說出你我曾經發生的一切。後來,像是不相信我一般,三番五次過來勸導。你知不知道,每說一次,我的心都像是被人狠狠剜過一次。你知道你的繁錦,你的愛人,你想過我沒有?”
大概是耗盡了太大氣力,繁素說完這些話之後竟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音,她剛才還蒼白的臉色因激動而生出病態的漲紅,如同在白色雪地上濺上了刺目的血跡,觸目可怕。那雙與另一個人相似的長睫微微眨動,下面的黑眸卻如同被仇恨染亮了一般,毫不畏懼的看向他。每一次眼神交接,都像是要看透至他的心裡。
曾經見到他就會怯懦的不敢直視的女人,現在卻被現實磨礪出了如此強悍的性子。景杞心中一恨,上前一步跨至她的跟前,緊緊與她逼視,黑眸中的凌厲似是要將她挖心嗜骨,“那你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朕該娶了你?朕該冊封你?朕該昭告天下,朕又一次幸了安家的女人?”他和她靠的如此近,灼熱的呼吸撲至她的脖頸,卻沒有了那日**時的情熱深厚,卻像是蓄意放出的火舌,帶著想要將她焚燬的目的,可怕的在她脖頸間週轉,“安繁素,你是在報復朕嗎!你是故意作出的這些事嗎!”
“是!”她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攝人,聲音甚至比他的可以隱忍更高,“我是,為什麼要這麼待我!為什麼要這樣冷酷的待我!你對她那麼好,你對她那麼寵愛,你為什麼偏要這麼刻薄的對待我!我也是受害者,你憑什麼就想到了自己的感受!”
他被她的控訴呼喊逼得近乎發瘋,繁素眸中的亮麗貨色如此灼熱,如同絢爛之極的焰火,烘烤的他幾乎失去反應能力,一時之間,所有的煩躁與不安齊湧而至他的腦海。景杞看著身下的女子,恨恨的咬著牙齒,每一個字都像是醞釀了自己心底最大的憤怒,“你信不信,朕可以殺了你!”
“我不信!”她看著他,聲音仍是極具挑釁,眼眶卻有淚水流了下來,與她神態的倔強相比,形成了一種極為反襯的效果,“我是錦兒的姐姐,你若殺了我。你一輩子都不能靠近她。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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