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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鄧名雖然看不順眼,但他不能為了敵國的百姓傷害自己士兵的感情,最後他下令收取高額的運費,並宣佈如果沿途出了差錯不會賠償。最後還有一點,那就是活著到了成都後,這些婦女統統都得進工廠參加工作。士兵們接受了條件,給每個女奴的脖子上掛個牌子,寫上主人的名字就開始後送。
因此,儘管還沒有見到出兵前聽說的純金寶塔,但士兵們也對收入感到滿意了,開始渴望回鄉。
“如果我們現在退兵,莽魯不可能堅持下去。”明軍可以留下一部分人,但不可能很多,如果只是兩、三千明軍,那麼初生的莽魯政權肯定不能長期頂住莽白的反撲;下次明軍再討伐緬甸的時候,莽白的根基就會比現在穩固很多,也會吸取這次的失敗教訓:“如果和我們合作的人遭到了莽白的報復,如果我們失信,那麼下次就不會有人再相信我們,也不會為我軍出力了。”
川軍的軍官承認鄧名說得不錯,但現在將士們歸心似箭,要是總也盼不到回家的曰子,還每天都有新的同伴陣亡,那川軍遲早也會普遍地生出怨言——尤其是當他們想到,委託運輸的財產可能已經抵達成都或是正在路上。
“如果我們退兵,莽白就會無所顧忌,敢於對內閣不利,還可能殺害御林軍的俘虜。”鄧名並沒有提到永曆天子的安全問題,暫時皇帝的生命還不會受到威脅,莽白在有把握頂住明軍的進攻前,絕對不敢做出徹底激怒明軍的事情來。
鄧名現在也不指望靠永曆的安危來激發明軍計程車氣了,他和白文選一樣在事後向手下透露出了口風,那就是詔書是真的。
鄧名覺得現在需要的只是一面讓抗清同盟維持現狀的旗幟,免得同盟內部又為了立誰當皇帝而爭論不休;只要大夥兒不內訌,這面旗幟到底是光彩奪目還是破破爛爛,鄧名並不在乎。他不願為了維護永曆的聲譽而欺騙戰友,因此撕毀詔書後,就向川軍軍官們老實交代了真實的情況,也沒有禁止軍官們去告訴士兵,沒有阻止這個訊息的流傳。
白文選為了維護天子的名聲,還對手下交代過不要向士兵們傳播,雖然紙裡包不住火,但起碼他有尊重皇帝的心思。
和白文選計程車兵一樣,現在川軍雖然服從命令繼續向瓦城進攻,但捨死忘生他們是絕對做不到的;軍官在發起進攻的時候也常常把士兵的安全放在靠前的位置,接到任何命令都會慎重地考慮它可能帶來的風險和代價。如果不是從上到下都有這種心理的話,趙天霸這種猛將也不至於圍攻緬甸的據點一天才死了三個人。
聽鄧名說起內閣的安危後,川軍軍官依舊沒有太多的觸動,他們和閣老們不熟悉,皇帝這麼讓人失望,使內閣成員的威信也大打折扣。
“如果緬甸殺害了我們的官員和士兵,我們就勢必要再次入緬報復,不然只會讓緬人看輕我們。不要忘記了,我們現在還有軍隊託庇在安南,暹羅也態度曖昧,許久沒有向朝廷稱臣了。如果我們不報復,或者報復得晚了,會讓別人認為無論他們做什麼都不用擔心了;而現在,我們至少要保證安南、暹羅不倒向清廷,這兩國的支援起碼會對延平王有所幫助,也能增加對廣西清軍的壓力。還有,在這些地方的華人,如果我們保護他們,他們將來就能給我們提供軍費和其他幫助。”鄧名對手下們說出了自己的底線:“如果白將軍實在急著走,不打下阿瓦也就算了;皇上實在要不回來,也不一定非要救回來,反正緬甸人不敢把他怎麼樣。但我們一定要把莽魯保住,也一定要確保明人和華裔在緬甸的安全。”
正在鄧名苦思如何達到自己的目標時,他接到報告,莽白又派使者出城談判了。現在使者每次出城都直奔鄧名的軍營,阿瓦城內已經知道了到底誰是關鍵人物。
“這倒是個機會,試試看吧。”鄧名想了一會兒,下令把莽白的使者帶進來。
在明軍感到窘困的時候,阿瓦城裡的危機也曰甚一曰。由於明軍切斷了阿瓦對外的道路,還控制了周圍的村莊,所以城裡儲存的糧食即將耗盡。為了減少軍糧的消耗,莽白已經下令減少市民的口糧供應,士兵的配給額度也就是剛夠果腹罷了。雖然採用了嚴厲的措施,根據官員的計算,如果遲遲不能打通交通線,那麼在七月前阿瓦城就會斷糧。
莽白剛剛奪取王位,阿瓦城內有很多心裡不服的人,更不用說緬南還有他控制不到的地方。現在阿瓦城被圍困,南方更是幾乎脫離掌握。莽白無法抽調南方的部隊來阿瓦城給他解圍,如果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