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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些緬甸軍隊一起來的,還有一些剛剛被鄧名軟硬兼施拉進莽魯政權的宗教領袖。到現在為止,鄧名覺得他們對莽魯政斧的支援還是被迫的成分多,所以鄧名需要他們來見識一下明軍的戰鬥力。鄧名和他們友好相處,儘可能地消除彼此間的距離。
鄧名對這些合作者非常客氣,允許他們旁聽一些不重要的會議,並努力向他們介紹戰局的進展。今天莽白的使者送來永曆的詔書後,鄧名也沒有試圖向這些同盟者隱瞞詔書的內容,而是讓他們列席,和白文選、鄧名共同接待緬甸的使者。
鄧名把莽白使者團帶隊的人叫來,告訴他:“何必這麼麻煩,我這就召集部隊,讓你們當眾宣讀皇上的旨意。”
雖然不知道鄧名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既然明軍將領如此麻痺大意,緬甸使者也決心好好把握住這個機會。
鄧名和白文選把軍隊召集起來,讓使者宣讀永曆的詔書。永曆不但再次否認了緬甸軟禁他的事,而且剛寫了沒幾句就開始質問鄧名到底想幹什麼?問鄧名是不是想陷害君父,以成全自己的狼子野心;甚至說可以禪位給鄧名,只要他不繼續禍害緬甸,不要讓緬人遷怒於尚在阿瓦的皇帝全家就好。
“如果我是嶽王的話,聽到這裡恐怕已經淚流滿面,跪倒在地連呼‘死罪’了吧?不,不對,嶽王早就領命退去了,君父的命令,哪怕明知是錯也要執行的。”周圍計程車兵中已經響起了不安的嗡嗡聲,但鄧名依舊面不改色地聽著,還能在心裡不時地評價一番。
詔書話鋒一轉,又說到了白文選,斥責他不要逞一時之快,或是被別人蠱惑而陷君父入險地。
聽到此處,鄧名就轉頭去看了看鞏昌王,見後者臉上也是抑制不住的失望之色,任憑誰聽了這樣的話,都會對皇帝更加失去信心了吧。就算緬甸人的戰鬥力再低,攻打他們的都城也是要流血犧牲的,士兵們很容易就會生出疑惑:我為什麼要為這樣的皇帝而死?
“在我的前生,李定國、白文選肯定是沒有救出永曆的。那時候是不是也因為永曆讓將士們失望了,不願意繼續拼命下去?”鄧名一邊想,一邊耐心地聽著詔書。隊伍中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一些川軍軍官的臉上露出激憤之色,任憑誰跋涉千山萬水來勤王,結果卻受到這樣的懷疑,都會怒髮衝冠的。
讀完了聖旨後,緬甸使者就轉身看著白文選和鄧名:“鞏昌王、保國公,你們要抗旨嗎?”
此時白文選已經是心灰意冷,反正他這次搶的東西不少了,軍心也被這幾道聖旨折騰得差不多了:“既然是皇上的意思,微臣又怎麼敢不從?”
“不錯,鞏昌王和本公都是忠貞不二的臣子,怎麼會抗旨?”鄧名搶上一步,用洪亮的聲音說道:“如果這是皇上的本意,那本公今曰就退兵。”
“不過,這是皇上的親筆信嗎?”鄧名轉身指著那份原稿,大聲問白文選道:“鞏昌王見過皇上的御筆親書,還請鑑別一下。”
白文選知道鄧名從來沒有見過永曆的筆跡,這鑑別工作只能由自己來做。雖然白文選覺得沒有什麼必要,但還是走上前仔細看了看,點點頭:“正是皇上的筆跡。”
“白文選,你這是什麼政治悟姓?”鄧名橫了白文選一眼,腹謗道:“我踢了李來亨一腳,他立刻就能明白過來。”
“我看不像皇上的筆跡。”幸好白文選的聲音不大,鄧名馬上高聲否定,同時伸手把那封詔書從白文選手中搶過來扯成兩半,然後高舉起雙手,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它撕得粉碎,宣佈道:“鞏昌王說了,這是偽詔!”
“為什麼莽白要偽造詔書?”當著使者的面,鄧名向面前的官兵們喊道:“因為莽白已經窮途末路,知道阿瓦保不住了,所以才用偽詔亂我軍心!將士們,莽白痴心妄想,要騙我們退兵呢。”
鄧名又轉向大驚失色的緬甸使者,冷笑道:“如果要我們相信這不是偽詔,就讓皇上親自來和我們說。要是皇上親口讓我們退兵,我們立刻就退兵。”
轟走了緬甸使者後,鄧名又把那些合作者找來:“凡是有違諸位和我的協議,有違莽魯大王和諸位利益的詔書,都是偽詔——我的誠意,諸位應該都明白了吧。”
第二十一節 煙霧(上)
清康熙元年、明永曆十六年三月,明軍對阿瓦的圍攻已經進行了快一個月了。此時川軍依舊不是攻城的主力,直到現在川軍也就趕來了四千多,明軍對阿瓦的包圍圈,有差不多三分之二是白文選負責的。一開始鄧名曾經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