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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霸。”張明澄和黃老皮異口同聲地答道。
“哦,對、對。”範通連連點頭。由於趙路霸和趙街霸的死亡地點沒有爭議,所以他們的名氣遠不如他們的二哥、三哥和四哥響亮,趙天霸的前三個弟弟因為浙江、江南、江西和湖北的激烈的筆墨官司而傳遍全國。
“趙家的大哥,”回答完範通的疑問後,黃老皮遲疑了一會兒:“叫什麼來著?”
剛才和黃老皮一起流利回答範通疑問的張明澄,也回憶了一會兒,不是很有把握地反問道:“是不是叫‘天霸’?”
康親王的奏章非常低調,也沒有大肆宣揚,所以趙天霸的名氣遠遠沒法和他五個虛擬的兄弟相比。
“好像是,”黃老皮皺眉頭想了一下,點點頭:“應該是吧,後面是地、山、海、路、街。那大郎應該是天了。嗯,就是趙天霸沒錯,有這麼多出名的弟弟,他就是想不出名也難啊。”
川西明軍從淮安退回江陵的一路上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價,燕京人無從知曉,不過他們都對趙家六兄弟的印象深刻,除了大哥生死不明外,其他五兄弟肯定是死於非命,讓大家都不禁同情起這六兄弟來。
“聽說趙家兄弟的父親是一個西賊。”張明澄說出了一個他剛聽說的訊息。
“果然是西賊!”
“竟然是西賊。”
黃老皮和範通有著截然不同的反應。
“趙家六霸,能給孩子起這種名字的,是個西賊有什麼稀奇的?”黃老皮奇怪地問他的朋友。
“就是因為趙家六霸我才奇怪啊,”範通臉上是滿是驚訝之色,掰著指頭說道:“霸天霸地、霸山霸海,然後還要霸路霸街六個兒子的名字起得這麼霸氣,我琢磨這肯定是個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威震江湖的一方大俠!沒想到居然是個西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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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節 投機(上)
輔政大臣的會議結束後,索尼騎馬回到了自己家裡,儘管現在生活好了,但是他還是不太習慣坐轎,總覺得那裡面拘束沒有騎馬自在。
最近三兒子一直在鼓搗些什麼東西,對此索尼也早有耳聞,這個兒子折騰的事情索尼也聽說了個大概,和銀子有很大的關係。不過之前索尼並沒有予以干涉,而且索額圖來問他朝廷會不會毀約、是不是會在驗收問題上刁難、肯不肯出具收條的時候,索尼也都如實地告訴了兒子——至少今年清廷是不不會翻臉沒收一筆漕銀的,上千萬兩漕銀的交易,為了幾十萬兩就撕破臉不值得——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輔政大臣突然都有了個印象,那就是雙方打了幾十年的仗後,清廷和明軍、準確地說是和四川的明軍好像還沒有撕破臉。
索額圖和其他那些政治上不得志的前禁衛軍軍官總是聚在一起,這次南邊興起個證券交易後,他們就湊錢去賭博,這種賭博還有個新鮮名字叫什麼炒期貨。不過索尼和其他滿洲高官對他們本來就優容,又覺得高郵湖一戰內幕深深,這些子弟都是被犧牲冤枉的,所以明知他們在賭錢,而且還借用朝廷的驛站系統賭博,但他們的父輩也都裝不知道——四個輔政大臣都有家人參與了,這事想掩蓋還是不難的。
可今天回府後,索尼馬上就讓包衣把索額圖叫來,一見面就說道:“以後不要去天津了。”
最近索尼聽說兒子賭的錢越來越大,據說已經動輒幾百上千兩銀子了小賭怡情,沒有什麼不好,但像索額圖這樣就有點嚇人了。而且因為賭博,不少貴胄子弟還跑去天津盯著漕銀交付,生怕朝廷嚴守諾言,但天津地方官卻檢驗眼開刁難送漕銀來的“閩賊”,索額圖也隔三差五就和其他家的小子結伴去一趟天津。
“為什麼?”索額圖瞪大了眼睛,聲音都發顫了:“阿瑪,可是可是朝廷要毀約、抓人了麼?”
這些曰子索額圖他們掙了不少銀子,在湖廣的漕銀交付完畢後,鈕鈷祿就轉戰九江去了,又靠著在九江那裡做多發了筆財。前不久江西的漕銀交付也宣告結束,接下來就該輪到江南的了,鈕鈷祿現在應該正在趕去安慶的路上。為了能夠讓京師裡的這夥人順利參與到每一場買賣中,他們甚至影響了漕銀交付的先後順序,明明朝廷本來有意讓浙江先交漕銀,但因為鈕鈷祿不會飛,不能武昌、杭州兩頭竄。所以最後就定下了先湖北、湖南,然後江西、江南,最後才是浙江漕銀的交付方案。
這個方案在燕京朝堂透過還是費了點勁的,因為輔政大臣都覺得走海運的話,浙江漕運從杭州到天津明顯要比江西方便。但因為湖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