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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位當然不會受到質疑,但他們的子弟如果想參軍繼承父兄的事業,那就一樣需要去讀軍校。
普通士兵立下足夠晉升為軍官的功勞後,他會接到一張去四川的船票,畢業後才能重返軍隊成為軍官。而且現在浙東軍的軍銜和川軍也完全統一,因為川軍除了鄧名以外軍銜最高的就是趙天霸少將,所以馬逢知和鄭瓚緒也不好意思給自己定得太高,都算是准將——這樣好歹也是將軍了。雖然軍銜聽上去不高,可是馬逢知他們還是挺滿意的,私下裡浙東軍覺得這才是新朝氣象,要是和永曆天子那樣公候隨便封,當初一個臨國公李來亨手下就有七、八個掛將軍印的總兵,怎麼看怎麼像是距亡國不遠。
因為張煌言的這些改革,現在鄧名對川軍和浙東軍基本上一視同仁,這次就有大批的浙東軍跟隨鄧名出海;也正因為上萬士兵參與遠征呂宋,所以在聽說浙南發生戰事後,張煌言並沒有立刻做出反應。
七月底,趙天霸趕到崇明,拜見兵部尚書張煌言。名義上張煌言是大明的國防部長,不過他很多年沒有指揮過軍隊了,總是在戰時把兵權下放給高階軍官。
“現在你是東南地區軍銜最高的將領了。”作為深知川軍內情的人,張煌言對趙天霸的能力非常有信心,就把指揮權交給他:“你打算怎麼做?”
“末將已經讓梁化鳳組織‘討逆軍’,這是站在清廷的立場起的名字。耿精忠不是清廷的逆賊嗎?董衛國很快也會派軍隊參加‘討逆軍’,江西軍隊的糧餉都由兩江來出,他們二人剛剛在我們的扶持下成為督撫,怎麼也得表表忠心。”
除了成都的支援,還有燕京的支援,燕京朝廷覺得這場搔亂有相當成分是皇上和保皇黨鼓搗出來的。
對於皇上教唆三藩作亂,傑書和索額圖都是一肚子的怨氣,他們覺得三藩也不是好人,要是被他們做大了,一樣不會聽皇上和朝廷的。那樣就算鄧名集團突然四分五裂了,三藩也有可能和大清爭天下;如果四川沒有發生這樣的變故,那三藩脫離朝廷掌握也對朝廷沒有任何好處。所以燕京同樣要求梁化鳳和董衛國援助浙江,儘快把耿精忠鎮壓下去。
“不過浙東軍也要參戰,”趙天霸不放心讓滿清督撫自己去打耿精忠。讓這幫人出力總得給他們點好處,不過如何分配戰利品的權利還是掌握在自己人的手裡才好:“耿精忠是十幾年來首個率大軍反正的人,雖然我們不歡迎也沒有要求他這麼做,但面子不能徹底不要——末將的想法就是浙東組織一個‘援閩軍’,既然耿精忠打著明軍旗號,與兩江和浙江的清軍苦戰,那浙東明軍去援助一下福建總是應該的嘛。”
“援閩軍?”張煌言琢磨了一下,點點頭:“趙將軍認定了這一仗的戰場會在福建嗎?”
“遲早的事。”趙天霸自信地答道。
馬逢知和鄭瓚緒都表示會無條件服從趙天霸的命令,當初他們二人都曾經如同喪家之犬一般,不過攀上張煌言的高枝後就轉運了。這麼多年來,馬逢知和鄭瓚緒曰子都過得不錯,在浙江的地盤也越來越大,因為不斷的勝利而變得對帝國忠心耿耿。
配給趙天霸的參謀部裡有很多畢業沒幾年的年輕的軍校生,他還從其中認出兩個熟人,谷晉和陳大可都是趙天霸的世交——他們二人的父親也都是西營故人,和趙天霸的父親一樣為李定國終生效勞。自從晉世子李嗣業執掌建昌後,就有大批的滇軍子弟到成都上學,李嗣業和趙天霸都認為這是團結成都和昆明的好辦法;而一些對成都心存疑慮的晉王部將,則認為這是對四川進行滲透的好機會。
比如這個谷晉就是晉王大將馬寶的外甥,而陳大可是賀九義的女婿。當初他們和其他滇軍子弟離開昆明去成都的時候,也肩負有晉王府的使命,那就是幫助昆明刺探情報,如果發現成都對昆明圖謀不軌,那就一定要設法警告晉王。當這些子弟抵達成都時,也做好了被隔離或監視的準備。不過成都並沒有任何歧視政策,軍校裡的同學不光有四川的同秀才,還有山東和浙江去的自費生。畢業的時候,就有軍官來詢問他們的服役志願。大部分滇軍子弟都留在了帝''隊中,前不久李嗣業還幫白文選的兒子成為建昌的常備團團長。從三年前開始,這些雲南人和四川人一樣,開始到浙東軍中服役。
雖然不像以往那樣兒子直接繼承父親的官職,但和帝國政斧中的人事一樣,這些有身份背景的將門子弟總是能得到更多的照顧。馬逢知也是特意把這兩個人派到趙天霸的參謀部裡,正如馬逢知所料,見到世交後,趙天霸果然非常高興,飯後三個西營出身的人還湊在一起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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