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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攻擊目標就是手臂,這裡的甲冑更容易破快,而且立刻能讓人失去作戰能力。不過很多騎兵還掌握不好,常常會讓自己的馬刀落在對方的肩頭和前胸,這裡的甲冑非常難以破壞,而且會嚴重損害武器。而給敵人造成的打擊也相對較輕,有時只是短時的一陣氣悶。幸好明軍多排的遞進不會讓攻擊白費,不會每一個人都擊中對方的胸甲,就算運氣真的這樣不好,連續的重擊大概也能打破敵人的胸部防禦,把他的肋骨震斷。
很多人的刀刃因為和盔甲連續碰撞而捲刃,但即使當做鐵鞭使用依然極具威力,被狠狠迎頭敲上一記,即使有頭盔保護,清軍士兵也會被砸落下馬。如果頭盔質量不佳,依舊可能被斬開砸裂,讓它的主人頭破血流。
這次的衝鋒時間要比第一次短不少,在明軍第一排的速度至少還保持著三分之二的時候,鄧名就看到前方已經沒有敵人的蹤影了,明軍的騎兵也結束了衝鋒狀態。這裡的清軍陣型更薄,而且還有不少敵人逃走了,鄧名看到有不少清軍騎兵伏在馬背上,高速逃離明軍的騎兵,先是衝向那些山東友軍,然後一個橫掠從明軍陣前馳過,逃向無人的兩翼。
“此戰已經勝了,國公無須再在前排了。”當部隊停下來後,鄧名左右的衛士解釋道。
“嗯。”鄧名點點頭,正如部下所說,全軍衝擊嚴陣以待、四五倍於我的敵軍時,即使對方原地不動也很需要將領的示範作用來鼓舞士氣,不過沖擊砍殺混亂的敵軍時,就不需要統帥再身先士卒了。
明軍又一次沖垮了清軍回到了祖澤溥將旗的東面,現在清軍已經變得更加混亂了,剛剛掉頭到一半的部隊又要開始旋轉,而且戰場上因為這兩次衝突已經是煙塵滾滾,普通軍官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事情不妙,而且山東總督的將旗也因為煙塵而變得有些難以識別。
“這次我們要砍下祖澤溥的人頭。”鄧名用馬刀指著祖澤溥將旗的方向,掩護在將旗前的清軍中央戰線已經不復存在,而最靠近中央位置、秩序也更好的清軍右翼也已經瓦解,清軍左翼正陷入混亂,無法支援祖澤溥或是威脅明軍的側翼。
而斬殺了祖澤溥,那清廷就會受到極大的震動,恐怕再不會有人懷疑登陸山東的明軍實力。清軍沒有船隻,即使到了長江邊上也抓不住擁有水師的夔東軍,既然如此他們還去幹什麼,勢必要把已經深入江南的中央軍調回來。
“王將軍說的對,鄧提督他真是呂布啊。”另外一側的姚長尊悠閒地對左右評價道,雖然煙塵遮蔽視野,不過他憑藉著戰場經驗也能猜出來,這必定是鄧名又一次打穿清軍戰線,跑回戰場的另一側去了。同樣是根據與川軍作戰的經驗,姚長尊知道這兩處突破口上一定慘不忍睹,清軍估計沒有幾個能站起來的。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兩次打穿清軍戰線,姚長尊也是有敬又佩,現在他手下的一百多陝西綠營都好整以暇地觀察著戰場,只有那些旗手舉著旗幟原地亂轉,好讓山東總督那邊覺得陝西綠營也亂成了一鍋粥。
無論鄧名是在前面還是後面,他肯定會先去打祖澤溥,在祖總督被消滅前不可能來打川陝督標,既然知道這一點那姚長尊還擔心什麼?用的著跟著鄧名團團轉麼?而若是祖總督都被消滅了,那川陝督標就該撤退了,從北面綠營步兵那邊逃走便是了,更不需要朝著東面和西面排兵佈陣。
這時明軍第三次調整好陣型,面衝著祖澤溥將旗的方向,那些馬刀捲刃的明軍騎兵把這些刀插回刀鞘中,等戰後磨一磨還是一把好刀。然後從馬鞍後抽出備用的馬刀,對騎兵來說,這種馬刀都是戰場上的消耗品,每個騎兵都要帶好幾把刀在身上,以保證隨時都有趁手的兵器。
雖然只是兩次衝陣,一個特別不走運的明軍已經需要向同伴借刀了,他第一次衝鋒的時候兩次砍人武器都掛在了對方盔甲上,返身衝擊時又被排在前排,第三把刀把一個三眼銃鐵騎的大榔頭砸飛了,結果只能退到後排,跟在大家身後跑完全程。
“下次要帶四把刀。”握緊了借來的第四把刀,這騎兵在心裡暗暗唸叨著。
第二十四節 整訓(上)
雖然眼前煙塵滾滾,一時之間祖澤溥也看不清明軍又衝到了哪裡,不過他很清楚兩翼的川陝綠營,他手中最精銳的武力並沒有按照統帥的意圖及時發起牽制姓進攻。喊殺聲由近而遠,然後就是大批無主的戰馬從東面奔回,還有不少原本位於右翼的騎兵驚惶失措地逃回。
“看起來右翼戰事不利。”祖澤溥立刻做出了判斷。
剛才明軍第一次進攻就幾乎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