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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起來,他剛才也驚呆了,但此時跳將起來,用力揮舞著手臂喊叫道,有一次他正在吃飯時,鄧名過來視察俘虜待遇,和他對答時說了一句話:“鄧名讓小人把‘哈喇子’擦乾淨再回他的話,當時小人也以為聽錯了。”
眾人更是一片譁然,但除了這兩例外,並沒有更多的發現。
“總的來說,鄧名掩藏得很好,看不出什麼異常,這兩次都是他無心之失。”仔細分析一番後,牛錄對眾人吩咐道,這兩次發現要保守秘密,不能到處亂講,等駐防八旗的高官抵達後,再偷偷報告,最後牛錄還總結了一句:“若不是因為這個發現,我也不會委曲求全,一心要活著回來報告。”
抵達萬縣後,鄧名居然遇到了袁宗第。
“袁將軍怎麼沒有回大寧?”鄧名有些奇怪地問道。
“大寧那裡提督又不是不知道,土地太少了。”袁宗第告訴鄧名,他剛剛徵求了文安之的許可,把駐地從大寧移來了萬縣,以後雲陽等地也會是他的防區。萬縣、雲陽這裡雖然也是山區,但耕地比大寧多了不知道多少倍。湖廣一戰後,袁宗第的實力也擴充了不少,如果沒有這片土地進行軍屯建設,他就該為如何養活曰益增多的部隊而頭疼了。
“大寧有鹽啊。”鄧名有些不解地問道,他第一次路過的大寧的時候,還找袁宗第要了一些鹽做盤纏,直到建昌的時候都還沒有用完。
“提督放心,我在大寧留下了一些鹽工。”袁宗第還以為鄧名是擔心明軍軍需,就告訴鄧名大寧仍然在產鹽,李來亨他們雖然地盤擴大了不少,但是如果省著點用,應該也足夠用了。以前袁宗第不得不走私鹽是因為他沒有其他出產,現在既然從文安之手裡要到了這麼一大片防區,他就急不可待地把人手都抽調來生產糧食了。
“袁將軍真是抱著聚寶盆而不知道利用啊。”鄧名聽得連連搖頭,他告訴袁宗第,此番他就是要去湖廣迫使張長庚與自己做食鹽買賣的:“三峽在我們手中,湖廣就失去了產鹽地,只能依靠徽商運來淮鹽,不但貴、質量不好,而且數量有限,若我是袁將軍,肯定不會放棄產鹽的。”
但袁宗第對鄧名的計劃並不看好,他認為還是應該把主要精力放在生產糧食上:“手裡有糧,心裡不慌,鹽產得再多,關鍵時候不能當飯吃。提督莫怪,以末將所見,把希望寄託在張長庚身上並不妥,他今天能夠買我們的鹽,明天也能不買。而我們自己種地,糧食從我們的土地上長出來,誰也搶不走。”
開始鄧名認為袁宗第這還是老式的思維,就是隻有自給自足才能心裡踏實,不過鄧名轉念一想,覺得袁宗第也沒大錯,鄧名也是在保證成都糧產量的基礎上,才開始琢磨向湖廣出售食鹽的主意。
聽了鄧名的解釋後,袁宗第依舊不贊同:“以末將看,糧食總是不嫌多的,既然土地還沒有都開墾出來,那與其浪費人手用來製鹽,還不如多開墾些土地。要是張長庚不買提督的鹽,這些壯丁豈不是白乾了?”
“張長庚不買我的鹽?”鄧名聞言哈哈一笑,右手輕輕拍了拍腰間的寶劍:“他敢!”
“既然提督有取勝的信心,那為何不攻打武昌,佔據湖廣呢?”袁宗第感覺鄧名的戰略和他所知的完全不同,自古以來和敵人就沒有什麼生意好做,用武力威脅對方同意交易更離奇,既然武力佔上風那就應該用來奪取土地。達成平衡後就各自種田,再次出現不平衡後就再次交戰,邊境也會再次變動。達成平衡——失去平衡——達成平衡,如此不斷迴圈直到天下一統。
“我和袁將軍看法不同,如果奪取了大片的土地,我就需要用兵力去防守,從而失去主動權,就好比武昌,如果奪下不防守沒有意義,如果防守我就會失去大量機動兵力,不能繼續壓迫保寧、渝城清軍,給他們轉守為攻的機會。為了保證我手裡有一支能夠威脅長江流域各處的軍隊,我寧可暫時放棄一些可能奪取到手的土地。而且從張長庚手中武力奪取武昌的話,我的鹽固然能送進武昌,但無法送進湖南、乃至江西、河南、福建了,從現在的情況看,張長庚控制武昌,比我自己控制更有利。而既然我能夠威脅武昌實力,我就要向張長庚展示力量,拿到我想要的東西。”
“提督打算先兵後禮嗎?”袁宗第若有所悟。
“是的,我曾經和一個人說過,如果我的目的是想開一扇窗戶的話,最好的辦法不是懇求反對者同意,而是揚言要把屋頂掀了,這樣就不用商量了,他們會求著我開窗戶,免得我掀屋頂。”
“若是這樣的話,劉將軍一定能幫到提督。”袁宗第告訴鄧名,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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