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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那自然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在熊蘭的指使下,成都工業銀行還購買了一張鐵匠鋪和一張牛馬行專賣許可,到時候進口貨物搖身一變就成了本土商行的產品。
第五十三節 兌換
以前運到武昌這裡的貨物都是鄧名負責定價,這個價格定得並不一定準確,有的偏高、有的過低,不過駐武昌的人員沒有修改定價的權利。這個權利鄧名並無永遠扣在手中,而是允許成都方面修改。不過鄧名並沒有指明誰有修改這個價格的權利,因為他本人也沒特別仔細地思考過這個問題,所以隨手交給了劉晉戈,也沒有說他不可以把這個權利轉交給別人。
這次樸煩在出發前就從成都知府手中要到了全權處理貨物價格的權利,他跟著於佑明一起抵達武昌後,把劉晉戈的手令出示給武昌駐守人員過目,這些明軍立刻表示一起聽從樸副局長的命令。
得知樸煩可以修改貨物價格後,周培公更深信對方乃是鄧名特意指派來處理這批貨物的人員。對於這些只接受欠條的貨物,周培公也覺得原先的定價很繁瑣,因此拿出一個建議,那就是直接把一百元欠條視為一定數量的銀子,而不再繼續使用鄧名那種稀奇古怪的折算方式,簡而言之就是把欠條視為一種銀票。
提出這個條件的時候,周培公已經做好了付出一些代價作為交換條件的準備,雖然不完全清楚鄧名為什麼要蓄意把欠條和銀子拉開距離,但周培公已經察覺到這個政策對鄧名的一些有益效果。不鎖定和銀子的兌換比例導致了一些交易困難和劣勢,再加上未知的危險——周培公不敢說鄧名一定有後續招數,不過現在他對鄧名一項是料敵從寬,所以他願意付出一些補償來說服對方把欠條和白銀進行掛鉤。
“好。”樸煩一口答應下來,昨天他和武昌駐守人員交談後,感覺在武昌這裡依舊使用成都的糧價來計算欠條確實很繁瑣,要是改成與白銀的固定匯率毫無疑問會方便許多。
“樸局長爽快。”周培公微微一笑。
周培公和樸煩對視了片刻,最終還是樸煩首先忍不住:“周知府還有什麼建議嗎?”
樸煩的問題讓周培公一愕,楞了兩秒才反問道:“白銀和欠條定死兌換一事,就這麼結了嗎?”
“我不是已經答應好了嗎?”樸煩疑惑地問道。
“是啊,剛才樸局長已經同意了。”陪同的於佑明也接茬道,他也有些迷惑:“周知府不是也稱讚樸局長爽快麼?怎麼還想著這件事?”
“哦。”周培公這才明白過來,對方沒有要任何附加條件就同意了自己的提議,而剛才周培公稱讚樸煩爽快,只是以為雙方只是達成了大的共識,而討價還價才剛剛開始而已。
“難道他沒看出不定死價格對鄧提督的好處嗎?”周培公心中不禁有些狐疑:“難道鄧提督只是無心插柳嗎?”不過周培公並不太相信自己的推測,因為鄧名刻意保持欠條對白銀的對立姓實在過於明顯,周培公怎麼看也不像是誤打誤撞:“可這兩個傢伙似乎認為我的提議很公平,不需要向他們提供任何補償。”
“哦,對了,不知道周知府打算怎麼計算欠條和白銀之間的兌換?”於佑明突然又想起一事。
“這個重要嗎?”周培公正在疑神疑鬼,不假思索地脫口反問道。
“怎麼不重要?”於佑明叫道;“周知府莫要欺我們不知,現在一百欠條能值得一兩二分、甚至一兩三分銀了。”
周培公又一次愣住了,在他看來,若是欠條和白銀鎖定兌換比例,那欠條根本就是一種銀票而已,說是以欠條為中介交易其實完全可是等同於以白銀為中介進行交易——達到鎖定匯率後這個目的,就可以完全消除鄧名擁有欠條發行權和商品定價權能帶來的巨大好處。
既然是欠條與白銀銀票等價,那規定一百元等於一兩白銀還是等於二兩似乎沒有什麼差別等等!周培公突然又想起一事:“他們好像根本沒提接下來如何支付補償欠條一事,而我一直以為鎖死兌換的第一條就是改變補償方式——這是理所當然的,我也會立刻同意的,當他們卻連這個都沒有提。”
“二位是鄧提督派來的,對吧?”周培公再次確認一下對方的身份,他確認的很認真:“你們有權確定欠條和白銀如何兌換,也有權給貨物定價,對吧?”
“當然了。”樸煩和於佑明異口同聲地答道,他們要是沒有這個權利那坐在這裡談什麼呢?
“能否把信物給我看一看?”如果是地方官當然會有任命書,如果是天使也會攜帶聖旨,周培公之前想看鄧名給他們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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