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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千告退:“布政使大人的意思,卑職自會帶回江寧,報與巡撫大人知曉。”
蔣國柱的使者離開後,立刻就開始去各個將領的營地上傳達江寧巡撫的命令,安慶的清軍將領大多都不是朱國治的親信,見到蓋著兩江總督大印的命令後更無猶豫,立刻就表示會遵令行事。
自從使者從安慶知府衙門離去後,朱國治就派人跟梢,而使者對此也全部在意,光明正大地前去各個營地中傳達命令,對朱國治派來的尾巴視而不見。
“好你個蔣國柱,實在是欺人太甚!強搶我的功勞也就罷了,居然還將我如此羞辱!”得知使者的所作所為後,朱國治更是憤怒欲狂,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還沒有當上總督就如此對我,等你當上後還會有我的活路嗎?”
在衙門裡悶頭轉了幾個圈子後,朱國治派僕人去把幾個熟悉的將佐叫來,這幾個人很快都趕來知府衙門,他們以前都是郎廷佐的親近之人。蔣國柱鎮壓了郎廷佐的叛亂後,和梁化鳳聯手主持了對兩江軍隊的甄別工作,這幾個將領雖然沒有通敵的證據(當然不會有),但蔣國柱和梁化鳳也以此為藉口對他們幾近打壓之能事,和朱國治一樣,這幾個將佐都對江寧怨恨滿腹、背地裡天天詛咒蔣國柱不得好死。
現在這幾個人麾下還有上萬的軍隊,披甲也有兩千左右。
見到這幾個鬱郁不得志的將領後,朱國治也不廢話,直截了當地說道:“你們都聽說了吧,蔣國柱要把大軍調回去,絕不肯給我們一絲一毫的立功機會。”
這幾個將領對此也有耳聞,不過他們本來也沒有對立功抱有太大的指望,聽到朱國治的話後,幾個將佐先是露出些悲憤之色,但很快就又變得絕望,無可奈何地說道:“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有!”朱國治大吼一聲:“我們當然有辦法!”
“什麼辦法?”聽到朱國治的話後,這幾個將領臉上都露出希翼的表情:“布政使大人真有辦法讓我們立功?”
“當然有辦法,但要看你們肯不肯和我一條心了。”
朱國治當即把自己剛想出來的辦法道給眾人,聽明白以後,這幾個將佐人人臉色發白,一個人小聲地嘀咕道:“這形同叛亂啊。”
“不是形同,這就是叛亂,如果我們戰敗了的話,”朱國治冷笑一聲:“但如果我們打贏了,那坐上兩江總督位置的人就會是我,你們不但不是叛亂反倒是朝廷的大功臣,你們的畫像也會被送入大內,讓皇上御覽。”
一個將佐聽到這裡,臉上已經有了點躍躍欲試的意思,但其他的人依舊沒有信心:“我們能打得過鄧名?”
這聲問題一出,那個剛才還顯得有點心動的將佐也頓時洩了氣,重新把頭垂下。
“我們當然打得過,而且你們也不想想,蔣國柱想定你們的罪也不是一曰兩曰了,就算你們想做縮頭烏龜,就以為姓蔣不會把你們的腦袋揪出來嗎?”朱國治挖苦諷刺道,這幾個將佐本來也都有一股兇悍之氣,在朱國治的不斷挖苦下,這股戾氣也漸漸被激發出來。
“而且鄧名在漢陽受挫,在九江連番失利,最近連九江也被董布政司奪了回去。他連漕船都打不過,又怎麼敢回武昌,這難道還不是窮途末路麼?對於這樣的一條喪家之犬,你們又怎麼會打不過?”朱國治恨鐵不成鋼地叫起來:“鄧名頭上的懸賞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種白撿一般的功勞,子孫連綿的富貴,蔣國柱卻要從你們嘴邊搶走,你們居然也能忍了嗎?”
聽到此處,終於有一個將佐按耐不住跳將起來,對朱國治嚷道:“布政使大人,末將這百八十斤就交給您了,大人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好漢子!”朱國治一挑大拇指,讚歎道。
“就算鄧名是一條喪家之犬,可他依舊不可輕視。”另外一個將佐低聲說道,儘管懸賞非常誘人,就算豁出去和朱國治賭上一把,可鄧名的赫赫威名依舊給他們極大的壓力。
“本官潛心研究鄧名的戰法,發現他處處效法前明成祖,哼,便是明成祖那樣的豪傑也有大敗的時候”在研究鄧名的戰術這個問題上,朱國治確實是煞費苦心,反覆閱讀過所有有關鄧名的邸報和奏章,結果還真被他找到了一個破綻:“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鄧名在窮途末路的時候,往往會孤身誘敵盛庸就曾經將計就計過一次,而我們也可以利用一次。”
當天夜裡,朱國治把蔣國柱的使者有一次找來,誠懇地向對方表示歉意,說他改變主意了,願意服從江寧巡撫的調動命令,明曰就會把安慶的眾將都召集來衙門中,請使者當眾宣讀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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