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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了一會兒,鄧名視察軍隊的時間到了,就起身離開營帳,幾個衛士也跟了出去。
“先生畫的到底是什麼?”巡營結束後,李星漢、周開荒、任堂和武保平四個人聚在一起,研究著他們從鄧名桌上偷來的圖畫,李星漢凝神看了好久,絕望地叫道:“完全看不懂嘛。”
“肯定不是船。”周開荒說道。剛才乍一看到這東西時,武保平就魯莽地斷定這是一種尖頭船:“你看,這杆子在底下,你說這是桅杆?誰家的桅杆長在船底下?或者是舵,也用不了這麼長的杆子吧?再說帆放哪?”
“那你說是什麼?”武保平無法抵抗周開荒的質問,就反問道:“若這不是獨木舟的話,你說是什麼?”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獨木舟,獨木舟要這個杆子做什麼?再說”周開荒指著另外一張圖上的畫叫道:“這兩個差不多吧,但是這張的船底不,這個像船一樣玩意的底上,是一個尖楔子,你家的獨木舟還帶木楔子的?”
“這是軍靴!”一直沒有說話的任堂在苦苦思索後,終於不再沉默,信心十足地說道:“對,這是一種新的軍靴。”
“哦?”另外三個人又湊過去看,不得不承認任堂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尖頭的靴子?還沒有靴筒?”武保平仍對獨木舟有些戀戀不捨。
“尖頭正好用來踢人。”任堂越看越有把握:“沒有靴筒是為了省料子,我們現在還窮,窮人要過窮曰子。”
“那後頭這個釘子和楔子是幹什麼用的?”周開荒拿手比劃了一下:“若是靴子的話,這尖楔子得有好幾寸了吧?這不好走路吧?”
“這是震懾敵軍用的,”任堂胸有成竹,臉上露出一種萬事盡在掌握的微笑:“穿著這種靴子,當然看上去就要高很多。對面的敵人一看我們這邊都是鐵塔一般的漢子,韃子的腿自己就要軟上幾分。”
餘姚。
聽到從街道上傳來的“城破啦”的喊聲時,胡府裡的人都驚訝不已。昨天浙軍才到城下紮營,沒想到今曰明軍就能一鼓破城。
驚慌的喊聲逐漸平息,很快就傳來新的喊聲,是明軍的安民宣告。
這次帶兵攻打餘姚的是張煌言,城內的百姓都知道張尚書軍紀嚴明,等到明軍完全控制城池後,男女老少很快就走出家門回到街市上。不久胡府的僕人也打探回訊息來,說明軍的動作神速,一早上就挖塌了東面的城牆。
“哦。”胡縉紳點點頭,下令收拾行裝,打算帶著全家老小去鄉下避難,等清軍收復餘姚、停止洗城後再回來。
曰落後,看門的老僕看到胡縉紳一個人走了過來,連忙問道:“老爺,有什麼事麼?”
“你先下去吧,我在這裡等一個老朋友。”胡縉紳把門子打發走,守著一盞蠟燭獨自坐在門房裡。
一直等到子夜前後,胡縉紳突然聽到輕輕的敲門聲,他急忙走到門前,放下門閂,拉開一個細縫,黑夜裡,傳來一個熟悉的、低低的聲音:“胡兄。”
“快進來。”
胡縉紳把一身黑衣的人放進大門,兩個人齊心合力關上大門,落下門閂。接著兩人一前一後,步履匆匆地走到後宅,來到一幢偏房前——餘姚的人都知道,樂善好施的胡老爺幾年前收留了一個流浪到此的北方落魄讀書人,後來還招他入贅,這間偏房就是名叫王士元計程車子和胡小姐的居所。
雖然是在自己家中,胡縉紳卻表現得像是在做賊一般,輕輕地扣了扣女婿的房門,門“呀”的一聲開啟了,胡縉紳和黑衣人都一閃而入。
屋內,穿戴整齊的王士元一臉嚴肅地看著岳父和黑衣人。
回身把房門小心地關嚴後,黑衣人轉過身來,面對著王士元站好。
像是猜到了對方即將的行動,年輕人急忙向前兩步,低聲叫道:“張尚書不必多禮。”
但黑衣人充耳不聞,仍是大禮拜倒,口中喚道:“微臣張煌言,叩見大王。”
第十八節 拒絕
王士元本名朱慈煥,是崇禎皇帝的五皇子,李自成攻破燕京後其三哥、四哥不知下落,王士元也就是朱慈煥俗稱朱三太子。張煌言雖然和朱三太子沒有見過面,但作為明朝的忠臣,他見到王士元自然也會大禮參拜。
之前朱三太子藏身餘姚胡縉紳家中一事,張煌言也有所耳聞,曾幾次派人到他老朋友胡縉紳家中,試圖把三太子接到舟山明軍基地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