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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還是給了於佑明點面子的,至少沒有把他的人抓進大牢。
等於佑明又來鬧事時,劉晉戈也態度堅決地給頂了回去。
見劉晉戈不幫忙,於佑明就索姓不進城,組織人手到鄉間去賣,甚至還有燒鹽的意圖。得知此事後那些有許可證的當然生氣,這次連其他商行也加入了其中,大家都覺得如果不阻止這些浙江人的話,最後大家都要生意受損,誰也沒法還銀行的債。
袁象見幾乎所有的商行都一起來告狀後,感到事態嚴重,就不顧浙人的抗議再次準了他們的狀子,授權知府劉晉戈制止這種肆無忌憚的走私行為。剛剛成立的亭的力量就這樣被第一次動用,亭士們也不學習文化知識了,傾巢出動在外面抓走私商販,向百姓宣傳不要買無許可證的貨物,否則罰款!
當然走私是禁絕不了的,但這一樣給於佑明的人造成了很大的麻煩,萬一被抓到東西就會被沒收,雙方還發生了多次衝突,幸好沒有造成什麼嚴重傷害。在浙人不滿越來越盛的時候,熊蘭對這些傷害商行利益的走私販子的憤怒也也在不斷積累,今天兩人一見就唾沫橫飛地互相指責起來。
“你們就不能收金銀和糧食嗎?一定要收欠條?”爭吵了一通後,於佑明第一萬次地抱怨道。
“這是提督的命令。”劉晉戈依舊重複著已經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的回答。
“提督走了之後,我們又來了兩批人,現在好幾千人,只買到了一百多件農具,還要兩個月後才能交貨,這讓我們怎麼開荒?誤了農時,要我們浙江人都喝西北風去嗎?”於佑明喊聲震天響。
“這一百件都是靠走私偷來的。”熊蘭恨恨地說道。
“你們可以先用木頭的,我們去年也不是沒用過。”劉晉戈答道。
“這不專賣嗎?”於佑明用譏諷的口氣說道。
“只要你們不賣給別人,我就眼睜眼閉了。”
“我們願意賣糧食,”於佑明也知道發火不是辦法,就拿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我們留下種子糧和口糧後,還可以賣一萬石的糧食,”於佑明衝著熊蘭說道:“給我們一百萬的欠條。”
“這事你找我幹什麼?”熊蘭馬上伸手去指劉晉戈:“你去找他啊,他負責用欠條換糧食。”
“他說他也沒欠條了,”於佑明冷笑了一聲:“劉知府說,需要熊行長這個大財神先給他欠條,他才能買我們的糧食。”
“沒有。”熊蘭一通搖頭:“提督不許我多印。”說完熊蘭又質問劉晉戈:“光靠買賣人口,你就收了好幾百萬元的欠條,你怎麼會沒有欠條?”
“早花沒了。”劉晉戈哭起窮來:“現在劉帥、楊帥他們也找我要欠條,說水利不能白給疏通,甲兵也要發欠條;我們這裡,衙門的兵丁要欠條,亭士要欠條,教亭士讀書的先生也要欠條,雖說是一個府,可現在養了多少人?”因為鄧名要加強政斧的控制能力,所以現在成都府的編制規模也變得非常龐大:“袁提刑的那些刑名人員,還有你手下那幫銀行的算賬先生,不是也要我這裡給出欠條嗎?”
“那也沒有,”熊蘭依舊搖頭:“已經發了一千五百多萬的欠條了,太多了,一元也不能再印了。到時候糧價漲過一百二,提督要唯我是問!”
“哪裡多了?”劉晉戈指出:“現在外面一石糧,八十多元就能買到了。”
“那是因為有太多人在囤積欠條了,不是欠條不夠。”熊蘭生氣地說道,由於欠條價值有上漲趨勢,導致百姓開始持幣觀望:“而且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
見到糧價不斷下跌,熊蘭曾經加印了一百萬欠條給劉晉戈,讓他一百元一石地收購糧食,不用多,每天換一百石就可以——熊蘭覺得這樣就不會有百姓願意把一石糧賣八十元,而會等著到衙門排隊換欠條。但劉晉戈卻沒按熊蘭說的辦,而是用八十五元對一石的比價收糧,讓熊蘭將糧價升歸一百的計劃破產了。
“我這有什麼不對?”劉晉戈叫道:“提督說了,政斧最重要的工作是掙錢,收糧,我多收了糧食,還節省了不少欠條,要不是我這麼省吃儉用,從劉帥那裡買母馬的欠條怎麼辦?不是還要印麼?”
“沒欠條就不買唄。”
“不買那馬行怎麼辦?那些馬你轉手賣給馬行不是還多賺了三成欠條麼?就是買了,也要十四個月後才可能有小馬。”
“不行,反正是不能多印了。那馬我是多掙了,但好久以後才能把欠條收回來,他們可不是立刻付清的。”熊蘭咬緊牙關:“頂多每天印五千元,你必須要用這些欠條按照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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