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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鉛彈。世子放心,我們一路上都很小心觀察,沒人跟蹤我們。”
“做得很好,你們也出去侯著吧,如果公主突然來這裡,就說我在和皇甫保柱將軍飲酒談心。”吳遠明點點頭,待吳福和吳壽也出去以後。吳遠明這才開啟那個用蠟密封的油紙包,而紙包中包有六本厚厚的帳簿,每一本帳簿上都密密麻麻的寫滿了蠅頭小楷,上面分門別類,全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情況,上到康熙、孝莊和鰲拜,下到六步正副堂官、八旗正副統領和名士清流,甚至在京城有些名氣的商家銀號和富商巨賈,都有著詳盡詳實的記載。而且很多情況都是各人的個人**,真不知道吳三桂的間諜們是怎麼查到的。
吳遠明目前最關心鰲拜與康熙聯手的真實態度,所以首先找到鰲拜那一項,只見情報第一條記述到:鰲拜,五十四歲,上書房首輔大臣,鑲黃旗旗主。“這些我都知道。”吳遠明嘀咕一句跳過鰲拜的履歷,直接看鰲拜這兩天的行動,見上面記述到:康熙八年正月初八,鰲拜赴其弟穆裡瑪府賀壽,與其弟平分賀禮,獲紋銀十二萬兩,存入聚豐銀號;當夜,鰲拜與班布林善密談三個時辰,談話內容未知。正月初九,康親王傑書將內務府修造乾清宮截留銀兩萬五千兩存入聚豐銀號,銀票送入鰲拜手中;未時過後,班布林善入鰲拜府,至夜方離,鰲拜入宮赴宴,與太皇太后、康熙皇帝密談一個時辰,具體談話內容未知,後康熙皇帝頒旨加封鰲拜為一等輔國公,加太師銜。
“鰲老頭還真能撈,幾天時間撈了十幾萬兩銀子。”吳遠明嘀咕著看情報的最後一行,只看了一眼吳遠明就騰的站起來——那情報上寫到:康熙九年正月初十辰時,鰲拜召集親信穆裡瑪、班布林善、泰必圖、濟世等二十餘人入府商談,談話具體內容正在查探中。吳遠明心中一震,心說正月初十不就是今天嗎?
“不好,鰲老頭肯定在商量怎麼和康熙聯手對付我們吳家!”綜合小毛子提供的情報,吳遠明馬上猜到鰲拜等人此刻正在商談的內容。想到這裡,吳遠明不敢再耽擱,馬上將那六本帳簿貼身藏好,拉起皇甫保柱衝出書房,大喊道:“吳祿吳壽吳喜,趕快備車,我們這就去鰲相爺家。”
頂著凜冽的寒風,吳遠明等人一路驅車狂奔,途中撞翻了兩個菜攤,壓死了一條流浪狗,爭分奪秒想趕在鰲拜等人決定之前找到鰲拜,爭取離間他和康熙的關係。可吳遠明趕到鰲拜家大門前時,時間還是晚了一步——鰲拜的親信穆裡瑪、泰必圖和濟世等人已經從鰲拜府大門出來,或是騎馬,或是坐轎,正準備離開此地。見吳遠明匆匆而來,這些前天還和吳遠明親熱得象姐夫小舅子的官員個個裝聾做啞,就象沒看到吳遠明一樣,誰也不上來打招呼。惟有穆裡瑪因為這次乘來的馬車是吳遠明送他那輛歐式豪華馬車,面子上礙不過去,所以穆裡瑪對吳遠明笑了笑,但接著馬上鑽進馬車,象躲麻風病人一樣飛快離去。
“糟糕,看來事情已經商定了。”見此情景,吳遠明額頭上冷汗直冒,心說如果不是鰲拜授意他們不得接觸自己,他們不敢用這樣的態度對待堂堂平西王世子。焦急之下,吳遠明趕緊將名刺遞給鰲府門房,恭聲道:“勞煩通報鰲相爺,平西王世子吳應熊求見,望鰲相爺接見。”
“吳世子,對不起。”那鰲府門房的戈什哈滿臉賠笑著,點頭哈腰的說道:“我們家相爺病了,素不見客,世子爺你請改天來吧。”
“病了?素不見客?”皇甫保柱虎聲虎氣的問道:“那剛才離開這些人,又是怎麼回事?”
如果換成其他客人的隨從敢對鰲拜的戈什哈這麼說話,那鰲府的戈什哈早就暴跳如雷了,但這些戈什哈都是得到鰲拜的再三囑咐的,不能得罪吳應熊,也不能讓吳應熊進府。所以那戈什哈又嬉笑道:“這位爺明鑑,剛才他們來這裡也沒能見到相爺,所以只好走了。”
“狗奴才,我親眼看到他們從府裡出來,怎麼說沒見鰲相爺呢?”皇甫保柱虎吼道。那戈什哈還是沒有生氣,笑嘻嘻的答道:“爺,你冤枉奴才了。他們只是在門房等了一會,相爺病了不想見人,他們就只好走了,所以你老看到他們從府裡出來。”
那戈什哈說什麼都是一副笑臉,本想故意激怒他打殺進去的皇甫保柱倒也不好意思下手,只得將目光轉到吳遠明身上,看吳遠明準備怎麼辦。而吳遠明沉吟良久,咬牙道:“那好,我們改天再來拜會鰲相。”吳遠明又回身快步上車,大喝道:“快,去找尚之禮和耿星河,晚就來不及了。”
馬車又是一路狂奔,首先趕到了尚之禮家,可是吳遠明又晚了一步。尚府的門房告訴吳應熊,在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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