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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鰲少保家做什麼?世子你和他平時素無往來啊?”吳福和吳祿三兄弟四人驚訝的異口同聲問道。但吳遠明只是獰笑不肯回答,並不斷催促趕快準備馬車,吳福扭不過他,只得讓兒子去給吳遠明備車,末了吳福又問道:“世子,你準備給鰲少保帶什麼禮物去呢?以鰲少保的脾氣,沒有拿得出手的禮物可不好說話。”
“不用擔心,我已經給鰲少保準備了一份厚禮,那份厚禮就在鰲少保家裡。”吳遠明臉上的獰笑顯得神秘無比,吳遠明又向紅芍吩咐道:“紅芍,你和本世子一起去鰲少保家,否則萬一那個惡婆娘比我先回來,你就危險了。”紅芍含淚答應,忙給吳遠明包上出血的傷口,又給吳遠明穿好出門的官服。
不一刻,吳祿和吳喜兩兄弟將馬車備好,期間吳遠明安排吳福和吳壽看家,囑咐好他們諸項事宜,並且親自將被犟驢子殺死那老乞丐的兩個兒子提拔為管家吳福的副手,又賞給他們二十兩銀子掩埋父親。這才由紅芍和吳家攙扶著上到馬車,往位於西直門外的鰲拜府邸趕去。
那年頭的道路交通狀況自然比不過現在,即便是北京城的大街都到處坑坑窪窪難有平坦之地,加之馬車顛簸遠勝汽車,身上還有鞭傷的吳遠明坐在這樣的馬車裡遭的罪有多痛苦可想而知。偏巧北京城乃是繁華之地,道路兩邊盡是擺攤設點的市井小販,到處是引車賣漿的販夫走卒和流離失所的叫花子,將古代本就不寬敞的道路擠得更加狹窄,吳遠明所乘的馬車速度當然也就快不起來,氣得吳遠明都忘記時空的破口大罵,“這些該死的城管,怎麼也不攆攆街?”
在狹窄的街道磨蹭龜行了近一個時辰,吳遠明一行終於到得鰲拜家大門,吳遠明拖著受傷之軀下車,親自將自己的名刺(注1)和三十兩銀子抵到鰲府門房戈什哈(注2)手裡,抱拳道:“煩勞通報一聲,平西王世子、和碩額附、少保兼太子太保吳應熊,求見鰲相爺。”
“平西王世子?”那鰲府的戈什哈輕蔑的看一眼吳遠明,吳應熊成親十五年連老婆的手都沒能摸到,極品窩囊廢之名已經傳遍京華,所以就連鰲府的戈什哈都看不起吳應熊。不過看在那錠沉甸甸的銀子份上,那戈什哈還是哼哼道:“侯著吧,我去給你稟報相爺。”
又過了兩盞茶時間,那戈什哈才從府內出來,擺手道:“進去吧,相爺在東花廳的水榭房暖閣接見你。”聽得鰲拜願意接見,吳遠明先是長舒一口氣,心道大事濟矣。這才由鰲府的下人攙著進到鰲拜後府,吳祿、吳喜和紅芍等人地位低微,只能留在府外等待。
穿過無數走廊和重重疊疊的精美房舍,吳遠明被鰲府下人攙進了鰲拜所在的房間,寬敞明亮的房中生著地龍,暖洋洋的比之寒風刺骨的房外簡直是天壤之別,吳遠明進房的時候,房間中已經坐上了七、八名穿著各級官服的滿清官員,有鰲拜的弟弟穆裡瑪,鰲拜的首席智囊兼陰毛家班布林善,還有塞本得、泰必圖、阿思哈、葛楮哈、納莫和濟世等朝廷官員,全是滿人,也全是鰲拜的心腹親信。而那位在電視裡被康熙和韋爵爺殺害無數次的鰲少保兼輔政大臣再兼鰲太師鰲拜則高坐正中主位,正在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吳遠明,大概是奇怪吳遠明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吧。
“鰲相爺,求你救小人一命吧。”不等鰲拜開口詢問,吳遠明便鬼哭狼嚎著撲到鰲拜面前雙膝跪下,哭喊道:“鰲相爺,求你看在與我父親的交情上,救小人一命吧,小人願給你做牛做馬,以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吳世子快請起,老夫豈敢當你如此大禮?你有什麼要老夫相救?”別看鰲拜身高至少一米九體格和大狗熊一般,此刻叫他摸到自己的頭腦也是休想。鰲拜揮舞著熊掌一般的手掌吩咐道:“來人啊,快把平西王世子扶起來。”
“鰲相爺,如果你不答應救我。”吳遠明象個女人一般哭哭啼啼的說道:“我就在鰲相爺面前跪死都不起來,不起來。”話說到這個地步,房中的人幾乎都猜到了吳遠明的來意——肯定是吳應熊闖了什麼滔天大禍,跑到這裡向鰲拜求援來了。
“世子,你這叫老夫很為難啊,你也不說為什麼向老夫求救?叫老夫如何救你?”鰲拜心中暗喜,他圖謀竄位早已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朝廷上下忠於愛新覺羅氏滿漢大臣不在少數,鰲拜並沒有必勝的把握,如果能給吳三桂的大兒子賣一個人情,那就有可能拉上吳三桂相助,對自己謀朝篡位大有益助。
“鰲相爺,事情是這樣,今天早上,小人因為情根思動,把公主娘娘的一名丫鬟。”吳遠明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不過用強脅迫紅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