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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不住,更別說把她拉起來了。
“這不是和碩建寧公主娘娘嗎?”正當建寧公主哭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人群外突然傳來一個洪亮溫和的聲音,建寧公主聽到這聲音有些熟悉便扭頭看去,見四名腰懸寶刀的年輕少年騎著高頭大馬,正在人群之外看著自己。那四名意氣風發的少年有俊有醜,全都頭頂簪纓身著侍衛官服,竟全是三等御前侍衛。這時,其中那名最為英俊的少年侍衛看清了建寧公主的容貌,立即跳下馬驚叫道:“子煦、犟驢子,老四,快快下馬,這位是和碩建寧長公主娘娘。”
“東亭——!”建寧公主也認出那人的身份,馬上象受傷的孩子一樣掙扎著站起來,撲進那英俊侍衛懷裡大哭,“東亭,本宮被人欺負了,被人毒打了,你一定要給本宮報仇啊!”原來這名英俊的侍衛正是當今康熙皇帝唯一的奶哥哥——魏東亭,而和他在一起的三名侍衛則是他的結拜兄弟穆子煦、犟驢子和郝老四,也都是正在康熙皇帝面前得寵的少年侍衛。
“公主娘娘,有話請慢說。”魏東亭有些把不好意思的把建寧公主從懷裡推開,溫柔的詢問建寧公主當街大哭的原由。而脾氣最是暴躁的犟驢子則咆哮道:“誰吃了豹子膽了,竟然敢毆打當朝公主?他不要腦袋了嗎?”
“公主娘娘,是誰敢這麼打你,快告訴奴才,奴才們給你報仇,再把他送進順天府治罪。”穆子煦和郝老四也關心的問道。這些少年侍衛新近得寵,正是好大喜功的時候,有了向皇室效忠的機會,那裡還捨得放棄?
“當然是我們家那位額附爺了。”邊嬤嬤搶著答道。這位與吳遠明有仇的邊嬤嬤陪建寧公主入宮給孝莊請安時也見過魏東亭等人,知道這幾個少年侍衛是皇帝的心腹,完全招惹得起區區一個無職無權的散閒大臣。所以這老閿婆馬上煽動道:“各位侍衛官爺,你們看看,你們看看,公主娘娘臉上被吳額附打成什麼樣了?還有身上暗傷,簡直數不勝數啊。”
“額附?平西王世子吳應熊!”魏東亭倒吸了一口涼氣,雖說吳應熊是北京城裡有名的窩囊男人兼無能之輩,可吳應熊背後的平西王吳三桂可沒有那麼好招惹了。倒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犟驢子大叫道:“反了,反了,區區一個額附竟然敢打咱們大清國的長公主?公主娘娘,吳應熊他在那裡?只要你發一聲話,奴才將他碎屍萬段!”
“犟驢子,不得胡言亂語!”魏東亭深知現在照罪吳三桂的後果,連忙喝住犟驢子,“這是公主娘娘的家務事,咱們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攙合?”魏東亭又轉向建寧公主抱拳道:“公主娘娘,還是讓奴才們送你回大內去找太皇太后老佛爺,請老佛爺為你做主。”
“好。”建寧公主正想答應,那邊嬤嬤卻又來煽風點火了,“公主娘娘,你被那黑心爛肝的額附打成這樣,怎麼不請這幾位官爺給你出口氣呢?左右咱們離家不遠,只要你一聲令下,這幾位武藝高強的大內侍衛馬上可以把那毒打你的額附拿下,任由你出氣。”邊嬤嬤又在心裡補充一句,“順便還可以把我的獨生兒子從柴房裡放出來。”
“對!”建寧公主本就全身疼痛難忍,被邊嬤嬤這攪屎棍字一攪,馬上又氣沖斗牛,大喝道:“魏東亭、穆子煦、犟驢子、郝老四聽令。”
“奴才在!”心急要立功的犟驢子第一個半跪下,接著是穆子煦和郝老四,魏東亭雖不想得罪吳應熊和吳三桂,但公主命令已下如果違抗就得罪了公主,也只好無可奈何的半跪下,“奴才在。”
“你們四人,立即隨本宮回府,將那蠻子吳應熊拿下。”建寧公主威風凜凜的發號施令道。魏東亭等人齊聲答道:“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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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吳府中
“世子,你闖禍了,闖大禍了。”吳福哭喪著一張老臉在吳遠明耳邊嘮叨不休,見吳遠明不理他只顧著對那些新買來的奴僕訓話,吳福急得攔在吳遠明面前跺腳道:“世子,你這樣做闖禍了,毆打當朝公主,這可是殺頭大罪!世子,你還是趕快上條陳請罪吧,興許皇上法外開恩對你的處罰能輕點。”
“沒事,當年郭曖醉打昇平公主,唐代宗還不是沒把郭曖怎麼樣?”吳遠明滿臉輕鬆的答道。吳遠明才不會傻到去寫奏摺請罪的地步,距離老爸吳三桂派來敲詐勒索軍餉的使者隊伍進京已經只有十幾天,康熙那奸詐的小鬼和孝莊那條老母狐狸正愁找不到理由少給軍餉,自己上奏摺請罪,不是主動把證據送到他們面前嗎?
“怎麼能沒事?”吳福急得口出大逆不道之言,“世子,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