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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親信立刻放箭射死了幾個企圖爬上木筏的闖兵“這些當頭就想著自己逃命,不顧我們死活~~”混亂中有人高喊,“他不仁我不義,咱們也射他~~”
“對~~”這個提議立刻便有人附和於是乎,弓箭、梭鏢、石塊也紛紛射向木筏上的人就在闖軍為了逃命互相廝殺時,李自成所乘的木筏早已遠離了河岸,他看著對面岸邊亂作一團的闖兵,心裡是五味雜成。他雖然被射瞎了一隻眼睛,但是另一隻眼睛的視力卻極好,他分明可以看見岸邊沒有能夠上木筏的田見秀、袁宗第等人臉上那複雜、痛苦、難以置信的神情是啊,這些人都是跟隨自己多年的老兄弟,多年並肩作戰、一起流血、一起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情義~~就隨著這滾滾索河之水而去了田見秀茫然地看著漸漸遠去的李自成,愣在馬背上不知所措,被官兵火槍打傷的右臂上,一股鮮紅的熱血順著鎧甲甲片的縫隙流淌下來。此時此刻,田見秀的心也在流血。這個他本以為可以輔佐,可以讓自己實現滿腔抱負的好漢就這樣扔下自己逃命去了“官兵的軍旗~~”又有人喊道田見秀扭頭望去,只見明字大旗和宋字大旗迎風飄揚,威風凜凜。田見秀一低頭,看見自己的戰馬正踩在一面破爛不堪,滿是泥汙的“闖”字大旗上。此時此刻,那面曾經令無數人振奮不已的大旗,卻顯得無比猥瑣和不堪劉體純也沒有搶到木筏,他笑著策馬來到田見秀身邊,說道:“田兄,現在就剩咱們哥兒倆了~~雖然咱們沒有結拜過,但是能同年同月同,也算是緣分了。”
田見秀慘然一笑,隨即不屑道:“死?為誰去死?為什麼要死?”他舉起手裡的寶劍,遙指幾乎要消失在視線中的李自成,“為了這個曾經給我們許下共富貴,同患難的誓言,現在卻將我等棄如敝履的李闖?”
田見秀搖了搖頭,“我可不樂意~”說罷田見秀又手指圍在自己身邊,神情茫然的闖兵,對劉體純笑道:“劉兄,這些子弟兵都是我一個個親手挑出來的。我自己不想為那個薄情寡義的人去死,更不會讓他們為了這樣的人去死!”
“你想投降?”劉體純下意識地動了動手腕田見秀輕輕整了一下頭上的亂髮,“人各有志,我不能象他一樣不管兄弟們的死活。”說罷田見秀說道:“如果劉兄不願意投降,那大可以將田某斬殺~”田見秀將手中寶劍收入鞘內“也罷~”劉體純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是啊,別人將我等棄如敝履,我等何必再效愚忠?我願意與田兄一起歸降。”
“好~”田見秀大聲喊道:“田字營的兄弟們聽了,握緊兵器,站在原地,若我一去不回,你們就與官兵拼命吧。”
“得令~”幾個田見秀的親兵含淚答道“劉字營的兄弟聽了~~如果田字營的兄弟拼命,你們咋辦?”劉體純也大聲喊道“拼死一戰~~~”劉字營計程車兵也齊聲高呼田見秀與劉體純相視一笑,一起並馬走向越來越近的官兵
【120】所謂的十八子 主神器
宋友亮在轅門接見了二人,當田見秀和劉體純見到宋友亮的時候,都被宋友亮的年輕感到意外。更意外的是,孫傳庭和方孔炤這樣的人居然是作為幕僚出現在宋友亮的幕府之中。
“田見秀見過宋軍門~”
“劉體純見過宋軍門~!”二人向宋友亮行禮宋友亮還禮,笑道:“聽說兩位將軍棄暗投明,宋某為雙軍數萬將士先謝二位的深明大義了,受宋某一拜。”說罷宋友亮納頭就拜田見秀、劉體純一下手足無措,想上前阻止又怕引起誤會,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宋友亮拜了一拜宋友亮站直了身子之後,便問道:“兩位,你們營中的禦寒衣物夠不夠?帳篷、糧草足不足?士卒有沒有生病受傷需要醫治的?”
田見秀聞聽此言,忽然大哭起來,說道:“我等歸降,軍門不問帶來多少兵馬錢糧,先問將士噓寒。如此仁義厚德,李闖難及十之萬一~~”
劉體純是個粗人,不會這麼文縐縐地話,但是確實心裡感覺舒服了許多,“是啊,我想說的和天兄弟一樣。”
宋友亮笑了,“李闖一個驛站小卒,不過憑藉宋獻策那個妖人的胡言亂語蠱惑人心、妖言惑眾罷了。我且問你,宋獻策是不是說李闖上應天命?”
“是啊~”劉體純答道:“他還煞有介事的拿出了一份推背圖。”
“哈哈~~推背圖上的字句模稜兩可!”宋友亮笑道:“他給你們看得是不是這樣的推背圖?”宋友亮從腰帶裡拿出一本《推背圖》,這是方才大軍在李自成的營地裡發現的劉體純拿過一看,果然是那份宋獻策時常拿出來的《推背圖》這本宋代古抄版《推背圖》是當年宋獻策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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