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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子文透過隔壁的會場觀察窗,可以清晰的看到與會人員的一舉一動,他發現,自從司空政委出現在會場後,所有參加會議的幹部們一下安靜了,他們的目光都追隨著政委身影,武子文的內心竟無來由的產生了一種自豪感
主席臺正中間坐著師長武鵬,他的左手側依次是政委司空諫、第二副師長丁大海、總工應嘉亮;他的右手側依次是第一副師長勞興軍、副政委古月祥、政治部主任崔思宦。
起初武鵬的意思是,這次全師電話會議,主席臺上讓準備講話的司空諫和主持人崔思宦坐就行了,而其他師黨委委員在臺下就可以了。但司空諫不同意,他說:
“武師長,咱們這個電話會議,是以m師黨委名義召開,主席臺上至少幾名師領導常委要就坐。因為主席臺坐不下,除崔主任要主持會議外,其他師黨委委員可以坐在臺下前排。這樣至少主會場的同志們都能看到,師黨委對這次電話會議的重視程度”
武鵬覺得司空諫說的不無道理,再者,孟博新這件事,如果不是司空諫處理得當,恐怕現在軍裡都會有人過問了,自己也不會如現在這樣輕鬆,畢竟這件事也有自己的一些原因,扯得越多越說不清,反倒更被動。就算退一步說,這又是政工口子上的事,軍裡又一再強調要支援司空諫的工作,自己過分的固執己見,也不太好,如此一來,他也就不再堅持,依了司空諫的想法。
司空諫將武鵬讓到了主席臺的正中間就坐,武鵬說這是黨的會議,理應書記在中間,司空諫笑了:
“這不,還沒批嗎?再說,你不也是書記嗎!”
崔思宦首先向全體人員介紹了此次師黨委會的相關資訊,並就師黨委會所做出的決議進行了通報。然後,他說:
“下面,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m師政委,司空諫同志做指示”
司空諫站了起來,他先把一塊很普通的石英手錶從右手腕上取下,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桌上沒有一片紙
“同志們,上午好!今天我不是做什麼指示,而是要和大家探討二個話題,大約用時10分鐘。
我最初想和同志們探討的第一個話題是,如何搞好m師幹部隊伍的建設,但開完黨委會之後,我改了,我認為這個話題是老生常談,各級黨委自己回去想、去做,我們只看效果就夠了。
那麼我又換成了一個什麼話題呢?這就是,如何做官?我們在坐的有當領導的主官,就是m師的所謂大官了,也有當參謀、幹事、助理員的小官,但共同一點,都是我軍的軍官。
在這裡我拋開為黨,為人民這種大意義,大前提,更不從我們共產黨員所必須恪盡職守的責任而談,只講我認為最普通的為官之道,為同志們拋磚引玉”
司空諫停頓了一下,將會場掃視了一遍。整個會場鴉雀無聲,人們都睜著眼,頭抬的高高的注視著他
“同志們,我們現在很多當領導的,以為隨著職務的升遷,自己也隨之就會被部屬尊敬,威信自然也就與日俱增,其實這是一個認識的誤區。
他們並不知,或者已知,但不願承認,自己與群眾的關係已相當緊張。那麼為什麼這樣的官,還會讓群眾對其尊敬呢?那是因為在他們的頭上有著一個光環,這就是我們黨組織賦予他們的職權,也就是官帽。說白了,群眾是在對官帽及職權尊重。群眾擔心不對他頂禮膜拜,他就會給人家穿玻璃小鞋。
如果在坐的不信,你們可以試試,將這樣領導頭上的頂戴花翎摘去,請他在大院裡走走,看還有誰與其交往?所以說,有這種或那種自以為是,沾沾自喜的身處大、小領導之位的同志,不妨請你們來個‘欲知君子或小人,五更天時自檢點’。
通俗的講,就是你要想知道自己到底怎樣?在群眾中如何?是有道德修養的君子,還是一個沒德行的小人,只要在五更時自我反省,看看自己思的是什麼?對自己也就十分清楚了。我希望當領導的都回去試試,當然也包括我在內”
司空諫一字一頓的說著,臺下的聽講者都秉住了呼吸,睜大雙眼,聽這位年輕政委大膽新奇的講話
“同志們,古代聖賢之人把如何做官和怎樣治家放在了一起,可見做官的學問之重要,他們認為這兩者本質上是相通的,他們告誡做官者和治家者必須遵守兩句箴言,就是‘公生明廉生威,恕則清儉則足’。
這前句是講如何做官,什麼意思呢?說的是,做官的人,如果要想被人敬重,就要態度公正無私,這樣才能判斷明確,行為清白廉潔,才能使人敬佩。
這後句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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