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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衛,再加上又讀了個在職研究生,更是想法甚多。她不止一次的向司空諫提出想移民澳洲的事,建議他現在就回到地方,等把在部隊的所謂解密期一完,也過去。
司空諫卻對此一直持否定態度,他不阻攔韓莉出國,可讓他離開自己心愛的職業,他是非常不情願。不管怎麼樣,14歲入伍,他一個初中剛畢業的孩子能打拼到現在,其中的艱辛和快樂只有自己最清楚。
他感到很欣慰的就是在z師這些年,身邊的首長對他都非常關心。他們教導他,就像對待自己孩子一樣直言不諱,支援他課餘時間參加地方文化課補習班,還保送他上了軍校,有了接受高等教育的機會。
司空諫始終認為,如果沒有黨組織的培養,沒有領導的關心,沒有周圍老同志如兄長般的支援,就沒有他的今天。他是以一種感恩的心情來工作。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最大限度的回報部隊,回饋所有幫助過他的人。如果可能的話,他倒真的希望能在部隊幹一生。
這些想法司空諫也對韓莉講了很多次,可她就是不能理解,說他傻的只有等到部隊不需要,一腳將他踢出大門後,他就明白了,但那時什麼都晚了。
韓莉對司空諫說的這些話,他也不能不承認,他的很多戰友,也是一心想在部隊幹一輩子,可最後還是服從組織安排,含著眼淚離開了部隊。他們中的有些人,甚至昨天還在廢寢忘食的工作,今天就被通知轉業,之前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結果對部隊領導和組織產生了很大的牴觸情緒,也對付出了滿腔心血的部隊心灰意冷。
司空諫對這個殘酷的現實認識非常到位,所以他總對自己講,部隊就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他每年都做好接受組織上通知轉業的思想準備。但他不是被動的去等,而是不斷的用學習去充實自己,他認為即便不在部隊幹,回到地方,自己的原來的初中文化都對事業發展是一個重大瓶頸
“嗨!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司空諫不覺得又想了好多,最後他深深嘆了一口氣
政工幹部,任重道遠
按照武鵬昨天的說法,今天上午,常委們應該開碰頭會,可是劉秘書臨時通知,會議改到下午了,這與昨晚準備幾個常委聚餐的情況一樣,都是沒有任何原因,被武鵬一句話就取消了。司空諫也沒說什麼,他想好了,既使不開這個碰頭會,他個人的計劃也不會變。
“既然武師長那兒談不了,崔主任那裡今天上午是必須要談了”司空諫看了看自己的記事本,心中琢磨著
崔思宦在司空諫上班之後,來過他的辦公室兩次,但都是象徵性的站一會兒。既沒有介紹政治部的情況,更沒有談他本人。只是問司空諫還需要什麼,他會親自去辦,按常規說這些事由劉秘書辦就足夠了。司空諫自從在彭處長那裡得知,崔思宦也是此次m師政委的候選人之一後,他更加覺得必須要早點會會這位崔主任。
司空諫雖說才當了半年政治部主任,但他知道此位置的重要性,這是一個非常有實權的職位。可以說從政工這個口子來講,除了一把手政委,下來就數政治部主任了。
至於副政委,雖當了個紀檢書記,但在絕大多數人眼裡,那根本就是虛職,與副師長的位置差不多。現在很多單位選拔政委時,大都是從政治部主任直接任命了,很少再如上臺階一樣,必須從副政委一職按部就班的提拔。這也使得很多人寧當部門領導的政治部主任,也不當師領導中的副政委。
司空諫本人這次的任命,再次驗證了這一點。他是心理學專業畢業的研究生,他明白從一般人的心理情緒波動來說,自己此次上任,在m師相關一級幹部中,受衝擊最大的就應是老政治部主任…崔思宦。不管自己的主觀意願如何?客觀上在短時期內,已擋住了對方向上提升的通道,這已是不爭的事實。通常對方此時會有想法,而這種有想法的現象是正常,沒有想法則太不正常了。
崔思宦留給司空諫的第一印象,就是他沒有一般山東人的那股豪爽,反倒與山東人的性格出入很大,至於在哪些方面?現在他還真的一時說不出來。他很佩服崔思宦的定力,這兩次來,他說的最多的就是很羨慕司空諫的高學歷,自愧不如。再就是表示自己沒有什麼背景,下一步恐怕就等著‘解甲歸田’了。
崔思宦的這些說法,非但沒讓司空諫感受到剖心剖肺的真誠,反倒是特別的不蹋實,這其實就是一種帶有消極情緒的具體表現,讓人聽後心裡有種涼颼颼的感覺。
司空諫愛打藍球,他過去喜歡用藍球隊來比喻政治部。司空諫在z師當政治部主任,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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