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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壯子愣了下,隨後哈哈大笑道:“兄弟,你真敢想,那怎麼能是納粹黨黨徽呢,這是佛教字元,中文發音同萬字。我使用的法器名為嘎烏,是密宗教徒隨身攜帶的法壇,裡面是供有佛像的,開光後能對陰暗邪祟起到震懾、制伏的作用,可不是納粹黨徽。”
我鬧了個大紅臉道:“原來如此,是我孤陋寡聞了。”
“沒事兒。”
“昨天下午咱這兒出人命了?”我假裝隨口問道。
“是啊,一群人追兩小子,其中一個跑進咱們房間,另一人倒黴,上樓的時候滑了一跤,三四個大漢追上來持刀爆砍,就是為了要他命的,光脖子就被砍了三刀,那血噴的到處都是,也就是你們走了之後不久發生的事情。”
“按道理現場沒那麼快取證完,而且也沒封鎖,這是為什麼?”
“榕城的人誰不知道綠洲旅館邪氣,都不願意在裡面耽擱時間長,很快就走了。”
“唉,這地方真的邪性的緊,趕緊走吧。”我道。
“是啊,這次耽擱了幾天,聽寧總說下一個工程是去南方某市,基本上快談妥了,那邊簽了合同,我們這邊就出發。”
“南方某市?什麼廟呢?”我道。
“暫時還不知道,寧總的性格事情不談成他是不可能透露半點訊息的,安心等著吧也就這兩天了。”
隨後幾天倒也過得悠閒,在這段時間裡盧慶涵也傷愈出院了,而一樁隱瞞了近半個世紀的冤假錯案被他說了出來,裝鬼上身,斬了四根手指,這一切都是為了一個真相,一個屬於盧慶涵父親的真像。
五十年前,盧慶涵的父親和甘可為的父親是東北某高校的正副校長,內戰結束後甘可為父親為了權利誣陷盧慶涵父親是特務,在當時特務二字是個根本不能碰觸的禁區,而他又是留在大陸沒有離開的國民黨人,結果……
盧慶涵從小就立誓要為父親報仇雪恨,但卻一直沒有機會,等他長大後唯一倖存的當年審理此案的“法官”又因為腦溢血成了植物人。
這一切不是因為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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