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縫隙看到我的動作大聲嚷道:“這小子跑了。”
嘩啦一聲,卷閘門被人抬開五六個手持砍刀的彪形大漢衝了進來。
旅館是在一棟老式房屋的基礎上修建成的,木質的樓梯年久失修,雖然正常走動沒事兒,可逃命時下腳沒輕沒重,也不知是第幾個臺階一腳上去居然把木板給踩裂了,左腳陷入臺階急切間卻又拔不出來。
我心裡狂呼“吾命休矣”,就聽身邊腳步聲響,四五個手持砍刀的人把我圍住了。
只見一個滿頭硬發的黑臉大漢拿著一柄開山刀走到我面前道:“你娃是不是活夠了?敢壞老子的事情。”
“我……”看著明晃晃的大刀,我渾身都發軟。
“我看你是沒吃過虧。”其中一人舉刀作勢要砍我,我下意識的用手阻擋,忽然看到身著紅衣,面板雪白的“女人”站在他身後,隨即她鼻子貼著對方的左耳上,只見一道柔柔的光暈從那人耳朵裡飄了出來,隨後化成兩道氣霧般的氣體,鑽入了她的鼻子裡。
舉刀的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刀停頓在半空中,他摸了摸左耳,接著一翻白眼人從樓梯上栽了下去。
一群人愣了會兒,不知誰道:“這臭小子下了暗招。”他話音剛落就見“紅衣女鬼”又在他耳朵邊吸出了那口氤氳之氣,這人也和之前那人一樣,兩眼翻白摔下樓去。
痞子們怕了,紛紛退下樓梯,再看摔倒的兩人雖然有呼吸,但人以處在了昏厥的狀態,面色越來越白,嘴唇顏色發紫。
“你……”那黑臉大漢用刀對著我,抖個不停,他哪裡知道我的身前就站著那個多少年來一直陰魂不散的上門陰,她臉上似乎出現了一絲邪邪的笑意,一動不動的望著我。
我確實很努力的想把視線從她身上移開,怎奈整個人的身體已經僵硬的猶如鐵板一塊,根本連半寸都動不了。
“他媽的,這裡簡直太邪門了,先撤。”黑大個不敢和我糾纏帶著他的手下和傷者離開了,而那個上門陰的鬼魂也也在黑暗中變的越來越清透,最後消失在黑暗的空間裡。
我不免有些糊塗,她到底是要害死我還是要幫我?
這時我聽到樓上微微傳來一絲響動,抬頭望去只見寧陵生靜靜的站在三層樓梯護欄前,面無表情的望著我。
“我剛才嗓子都喊冒煙了,你們沒人聽見?”幾天的不痛快積蓄到這一刻,我藉由別的事情爆發了,扯著嗓子對寧陵生吼道。
寧陵生並沒有回答,轉身隱沒在了黑暗中。
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拔出陷在木板中的腳,直接去了三樓他的房間。
寧陵生似乎知道我要過來,門沒關,微微露出一條縫,推門而入只見他悠閒的坐在椅子上,仰望著天花板的日光燈。
“寧哥,我真不是和你開玩笑,如果不是因為、因為那個女的,大家夥兒今天晚上就要倒大黴了。”
“我認為你高看那幫流氓了,這些人在我眼裡不過比垃圾多兩條腿而已,他們沒有機會傷害到我的人。”寧陵生一如既往淡淡的道。
真是吹牛逼,要能制服這幫兇徒,又怎會發生命案?我嘴裡道:“好吧,算我不自量力、多管閒事了。”
“秦邊,不管怎麼說都要感謝你今晚的行為,我並沒有否認你的意思。”
聽他這麼說我口氣也軟下來了道:“寧哥,晚上我們回來時看到李友的大舅子了,他出車禍人已經死亡了。”
“哦,挺可惜的。”寧陵生隨口應付道。
“我、我……”
“你想問他是怎麼死的對嗎?”
“寧哥,難道真的是……”
“他死的沒有任何遺憾,還見了家人最後一面,也算是功德圓滿了。”說這話時寧陵生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20、連環傷害案
“你……寧哥,你是有大本領的人,也並非貪圖錢財,何必去做這些事情呢?”我大著膽子質問道。
“天色不早了,你去睡覺吧,這兩天我們可能就要離開了,養養精神。”寧陵生閉上了眼道。
他既然不願意回答,我也沒轍,只能回去房間一覺睡到了晌午,起床後我看到“值夜班”的大壯子迷迷糊糊從廁所裡走了出來,我上去遞了支菸道:“起的那麼早?”
“昨天晚上睡得早,這時候覺也差不多了。”他打了個哈欠點著煙道。
“我想問你個事情。”
“什麼事兒?”
“那天晚上你驅邪祟怎麼拿了一個納粹黨的黨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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