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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是男人的勳章!
莊卓逸盯著蓄滿力量的身子看得直想打個口哨來抒發一下心情,等齊俊陽轉過身去的時候,他驚訝地發現背後竟然沒有半點傷疤。不由得從發痴的狀態中跳脫出來,這代表什麼?是在彰顯他的實力?沒有人能夠在背後傷了他?
又貌還有料,強悍的讓人不爽!
莊卓逸的不爽變便足足折騰了齊俊陽在海里來來回回遊了兩個多小時。他不斷地讓他游上岸,然後以最大的步伐走到屍體的位置上。齊俊陽沒有任何怨言,一次又一次地撲進海里,一次又一次地跑到岸上。
最後,即便是齊俊陽這樣的高手,想要從海里達到屍體的位置也需要留下五個腳印。
莊卓逸的假設——失敗。
齊俊陽被折騰的渾身溼透,也不見他生氣。坐在沙灘上的莊卓逸似乎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沉思不語。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他看都不看就揚手扔給了齊俊陽,那意思是由他來接聽。
無奈之下,齊俊陽只好按下接聽鍵。幾分鐘後,他走到了莊卓逸面前,很冷靜地說:“你哥哥被抓了。”
事出有因的確不假。雷彬以謀殺案嫌疑人的名義從昊天集團帶走了莊卓然。但!死者並非“文臣”而是一名心理醫生“袁華”。
“那是我哥的前任情人。”莊卓逸不以為意地說。
“然後?”在後面換著乾爽衣服的齊俊陽問了一嘴,盤算著如果要去警察局的話,他是不是該回避一下。
“然後就是大麻煩。你想想,劉鐵被關押在倉庫裡莫名其妙多了一段殺人的記憶,緊跟著,我哥哥的前任情人,心理醫生被殺。我哥再度淪為嫌疑人,不管怎麼想,警方都會認為其中必有關聯。”
就是說,劉鐵那段記憶和可能是袁華對他催眠後的結果,而莊卓然便成了幕後主使者,並在得手後殺袁華滅口。
真是,簡單而又滑稽的犯案過程。
腦子裡想出了警方的判斷,齊俊陽剛把衣服穿好,一個三明治和一罐熱巧克力從前面扔了過來。只聽莊卓逸說:“快吃,補充熱量。”
齊俊陽有些納悶,他們在海邊逗留的時間很長,怎麼還會有一罐熱的飲料?疑惑之餘,看到了車座之間的保溫桶,完全沒有去考慮這是莊卓逸特別為他準備的。
趕到警察局門口,正好遇到哥哥的律師,這人二話不說就把莊卓逸推回車內。並仔細地看了一眼齊俊陽,從公文包裡取出一堆東西來:“這是齊先生的身份證明。先把身份證給你,其他的我還要按類歸檔。”
齊俊陽接過身份證,只見上面寫的是自己的本名。出生年月日似乎是隨便編纂的,反正也無所謂,他自然不會在乎。
莊卓逸一邊翻看著齊俊陽其他的身份證明檔案,一邊問:“袁華的案子你瞭解多少?”
“差不多都知道了。”律師嚴肅地回答“袁華是被勒死的,警方的資料裡說袁華大約的死亡時間是今天凌晨02:00——04:00之間。而那段時間內,卓然根本不在老宅,雷彬透過交通道路的監控錄影發現莊然的車在凌晨01:00的時候朝著袁華家的方向駛去,直到凌晨02:30左右,才返回。而且,在袁華家的案發現場,找到了卓然的領帶。”
律師說明情況的時候相當急切,等著莊卓逸出點主意好打破這種被動的局面。見莊卓逸始終不言不語,他急得拉住他的手:“先進去看看卓然,跟雷彬交涉一下。”
“交涉什麼?”莊卓逸甩開律師的手“證據確鑿了,你讓我進去幹什麼?”
律師急了:“卓然不可能殺人!現在所有苗頭都指向他,我們不做點什麼怎麼行?“
“做是要做,但也要看怎麼做?你這樣衝進去只會讓事態更嚴重。”莊卓然邊說話邊轉過半個身在齊俊陽的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本來,上面還彆著一隻小小的油筆。他在筆記本上刷刷寫下一些字,交與律師,“幫我查清這幾件事,不要驚動莊家的其他人,更不能讓爺爺知道。有了結果打紙上的著號碼,這是俊陽的電話。你跟他直接聯絡。”
打發了律師,莊卓逸仰頭看了看警局大樓的窗戶,又想了想,說:“下車,咱們叫計程車過去。”
“去哪?”
“袁華的案發現場。”說著,他把外衣脫下來,只穿著裡面半袖白色襯衫,“小心些,我要讓雷彬一直以為我在車內。”
換句話說,就是玩了一手“金蟬脫殼”,嗎?齊俊陽沒言語,開啟車門從另一側下去。
二人轉過街角,從警局後面的街道朝計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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