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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實在沒有什麼不好的,可我不知道為什麼,想都不想就回絕了他。這真有點不正常。
我正想著呢,不大一會兒,就聽見下面有喊叫的聲音。湊近窗戶一看,只見好多人圍著呢。細一瞅,原來是趙仁杰跟燔安茂打起來了。等我跑下去拉架時,二人都已經受傷了。如果我不下去,也許會出人命吧。男人打死一個少一個,不過可不能死在我家門口。我沒有辦法,就找車把他們送醫院去了。”
笑文這才明白其中的詳情,詢問道:“現在他們都怎麼樣了?還在醫院躺著呢?“
陳魚搖頭道:“都不在了。”
這話聽在笑文耳朵裡,猛然一驚,都不在了是說他們死了嗎?隨後明白自己是理解錯了。試想,一個頭破血流,一個是斷了條腿,根本危及不到生命。
果然陳魚又接著說道:“趙仁杰只是傷了臉,包紮之後就離開醫院了。潘安茂本來在醫院休息的,今天早上他父母坐轎車來了。原來他們的兒子是偷著出來的。他們得知兒子住院後,都心疼得不得了。他們見到我後,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象是我把他害得住院一般。那怎麼能怪我呢?
他們老倆口決定將兒子接回去治療。潘安茂說啥不肯。他的父母就轉過來求我,我不忍心見老人難過,就勸潘安茂回去吧,還行,他總算聽我的了,只是臨走時,他再三表示,他傷好了,還要來我家的。我一聽這話,眼前就有點發黑。”
笑文在旁點評道:“想不到這個帥哥倒是個多情種。陳魚呀,你可真有魅力和福氣呀。”
陳魚掃了他一眼,說道:“我都快煩死了,你還笑話我。”
笑文說道:“我哪裡是笑話你,我是在說真話呢。”
陳魚瞅瞅他,問道:“你就一點不吃醋嗎?”
笑文向她靠近一點,說道:“你難道沒看出來,我都要找他們拼命嗎?”
陳魚瞅著美目,對他大看特看,象真要從他的臉上看出內容來。笑文抿嘴一笑,說道:“你再這麼看我,我會以為你是在暗示我向你求婚呢。”
陳魚瞪了瞪眼,說道:“不准你隨便挑逗我,咱們可不是在省城。咱們的那種關係已經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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