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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28)心煩
摩托車在通江路上奔跑。這路是新修的水泥路,嚴禁生產車輛通行。因此,沒有了往日的灰塵暴起,大車呼嘯,只有人們平靜的神情和輕鬆的心情。
陳魚再沒有說話,笑文也沒有吱聲。他只是默默地摟著陳魚的腰,卻不敢有下一步的動作。雖然他很好色吧,也對陳魚有那個意思,但這個時候可不敢亂來。陳魚要是一激動,車把一偏,自己就有上西天的可能。好色當然歡喜,小命則更加重要。
過了一會兒,陳魚的摩托車終於下了水泥船,拐到江邊去。車一停,馬達一靜,二人下了車。眼前就是松花江了,那麼寬闊,遠遠望去,泛著白光,彷彿很清澈的樣子。
陳魚眼望大江,身靠摩托,抱著膀,沒說什麼話,一臉的冰霜。笑文沒有打擾她的清靜,陪她站了一會兒。江風撩起她的髮絲,一蕩一蕩的,襯著她絕色的姿容,真有飄逸之美。
笑文衝她笑了笑,想伸手摟她肩膀。陳魚一晃肩,嬌嗔道:“你別碰我,我煩著呢。”
笑文收回無禮的手,觀察著她的臉色,說道:“是我讓你心煩了嗎?對不起呀,我以為我會讓你開心呢。”
陳魚望了他一眼,緩緩地說道:“我心煩並不是因為你,你最近總是讓我心安的。我能感覺到。”
笑文這才放心,目光望著遙遠的天邊,說道:“陳魚,你有煩心事,只管說出來給我聽,咱們至少也算是朋友吧。”
陳魚深吸幾口氣,說道:“還能有什麼事呢?還不是因為昨天那打架的事嗎。”
笑文幸災樂禍地笑道:“他們願意打架就讓他們打去吧,反正也不是你讓他們那樣的。是他們心甘情願的。能怨得了誰。”
陳魚皺眉道:“話雖這樣說,但這事也不能說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打架是在我家的樓下。而且都是出了我家的門後打起來的,我想想心裡就不舒服。”
笑文沉吟一會兒,說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想聽聽你怎麼說。”
陳魚深深地瞅了他一眼,說道:“咱們也不算外人,我也不瞞你什麼。我就全告訴你吧。當咱們從哈爾濱回來之後。趙仁杰又對我大獻殷勤,象是要求婚似的。我跟他說了多少回了。我們是不可能的,可他就是聽不進去。不過他這人對我還好,倒從來沒有無禮的舉動。有時我說的話重一些,他也不計較。你可以說這個人不是東西,但他對我向來是尊重的。”
笑文回想一下趙仁杰其人,說道:“也許你說得對。他有一千個罪過,可能對你卻是真心的,不過這種真心怕也是建立在好色的基礎上的。”
陳魚白了他一眼,說道:“還說人家呢,你難道就不是嗎?你敢說你就不是嗎?”笑文愣了愣,笑道:“我嘛,也是有一點,不過我看中的可不止是你的臉蛋。”
陳魚沒閒心跟笑文扯皮,繼續說道:“我對趙仁杰沒有那麼反感,但我也絕不會當他的物件。我不喜歡他的為人,而且他實在沒有什麼值得讓我愛的地方。在我心裡。他還不如你吸引我呢。”
笑文聽了,露出苦笑來,心道,你真會開玩笑。拿我跟那傢伙比,那我不也成了地痞流氓了嗎?我們好象不是一個檔次的吧。
陳魚說道:“趙仁杰在我跟前還算知趣,每回見到我後。說上幾句話就離開了。他知道我不太喜歡他。但他的意思我懂,總希望能打動我的心。可我只能讓他失望了。”
笑文心說,幸好你讓他失望了,不然的話,你會讓我絕望的。我可不想跟他貼近乎,那樣我會為此發瘋的。
陳魚頓了頓,說道:“也是真不巧,昨天我那位同學又來看我來了,就是你見過的那位潘安茂。他大老遠的來了,我總不能不見吧,那也太不近人情了。哪知道他跟我談了一會兒後,竟然向我求婚了。”說到這裡,陳魚的臉紅起來了,顯得很是難為情。
陳魚摸摸臉蛋,說道:“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又不能當場拒絕。大家總算是同學,要顧忌他的面子的。正這時候趙仁杰來了。兩個男的一見面,目光都充滿了敵意,心裡都明白對方是自己的情敵。我隨便跟他們說了幾句話,趙仁杰照例是象往常一樣,說會兒話就下樓了。我以為他走遠了呢。趙仁杰一走,潘安茂就問我肯不肯嫁他。我心想這種事絕不能拖泥帶水,當斷不斷,必有後患。我就跟他說,我們適合當朋友,何苦涉足婚姻呢?我這一句話,就把他給傷了。他臉色變了變,就說他祝我好運,不過他不會放棄的。說完這話,他下了樓。他們走後,我坐在屋裡胡思亂想著,覺得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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