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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陽起身,手伸到海棠脖子裡,陽光下,綠玉亮晶晶的,很美。
海棠仰著頭,蕭陽的鼻息裡隱隱嗅著海棠身上的體香,時時撩動他的心魂。海棠的脖子粉嫩如玉,蕭陽的眼睛忍不住偷偷朝海棠衣服裡向下看了一眼,這一眼,蕭陽終生難忘,海棠的胸口兩隻鼓逢逢的乳房讓他頭暈目弦
“你看好了嗎?”
海棠低下頭。
蕭陽急忙收回目光:“真美!”
海棠摘下玉匙:“你喜歡嗎?”
想了一下就又佩戴上了。
蕭陽不明白海棠剛才這個動作的含義。
海棠說:“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回頭對蕭陽說:“上次我給你熨燙的衣服你妹給你拿回去了。”
走了一截,突然站住:“聽說你的那位她們一家現在搬到你們對屋住了?”
蕭陽吃了一驚:“我不知道呀。”
溪對屋是一座空房子,主人搬走了。現在李老頭一家搬過來,嫣紅居然一字未提。單從這件事本身來看,嫣紅全沒將自己放在眼裡,這令蕭陽有一種說不出的羞憤。
蕭陽堅決的說:“我不知道!”
海棠笑著說:“到時你們兩家就近了,在一起就方便了。”
海棠這樣說,蕭陽心裡很不是滋味,海棠的身影消失在籬笆那邊,蕭陽一時無心拔草了。
籬笆縫隙裡,文華從禾場裡走過,步子很快,眼睛漠然的朝蕭家的屋頂看了幾眼。
文華恨蕭陽,蕭陽很能理解,文華父母滿心成就文華和蕭陽,不期好事難磨,半途而廢了。不然文華現在也就快嫁給八哥了。八哥比不得蕭陽,但八哥又比別的男人差強人意些。現在文華兩頭撲空。蕭陽害的!
蕭陽將身隱在竹籬背後,看著文華很快走過蕭家的禾場。
第11章 和嫣紅的最後約會
李老頭站在新搬的屋前禾場裡,手裡握著竹掃帚,不知往哪個方向胡亂掃著,樹枝稻草灰土漫天揚起。嘴裡罵罵咧咧的樣子。很氣憤。
老根和麻四嬸並沒有去賀李老頭的喬遷之喜。兩人躲在屋裡偷眼看著李老頭一家老鼠搬家一樣進了那孔門洞。老根和麻四嬸還暗笑李老頭的二百五。
蕭陽在自己房裡的那張書桌前,對著窗子發呆。
掃著地,李老頭將竹掃帚狠狠摔到地上,罵了一句:“掃你媽的×掃!”
這句話蕭陽聽得分明。跟著李老頭提起一筐垃圾遠遠的衝著什麼方向猛傾下來。蕭陽覺得那方向好象就是自家屋子的方位。
李老頭還在衝著河岸的某個方向--蕭陽明白這方向就是自家無疑了--跳著腳大罵。
老根和麻四嬸終於忍不住了。覺得李老頭其實就是含沙射影指桑罵槐。麻四嬸很想就出門站到禾場裡和李老頭對陣。老根勸止了。
蕭陽躲在房裡很狼狽。
李老頭為什麼罵?蕭陽終於就弄明白了,李老頭很怪老根和麻四嬸居然登門拜望一下也沒有,麻四嬸和老根當然也知道。兩人同樣氣憤了一回。左鄰右舍的全在自家禾場裡暗自發笑這鬧劇。
蕭家和李家一對兒女親家,竟然隔河搭臺唱戲。
蕭陽也說不明白誰是誰非。李老頭搬家,人之常情,登門看望一下也應該。
老根和麻四嬸覺得有些理虧。老根獨個坐在桌前喝酒,竟笑起來。
麻四嬸坐在門邊摘著扁豆。
隔壁的劉爹吸著水煙過來,咧著沒牙的嘴,看著對岸禾場裡猶自跳罵的李老頭,笑,抽出菸嘴,猛地將煙屎吹到禾場下。
蕭陽實在想不明白,就算自家父母沒有登門拜望,多大的事?值得站在自家禾場裡跳罵麼?李老頭實在不通情理。
麻四嬸冷冷的看一眼對面禾場裡小丑一樣的李老頭,嘴裡說:“發什麼癲發!”
劉爹又裝了一鍋子煙吸著,走過大門,指點說:“親家搬家,理應過去拜望一下,幫幫忙!”
老根在大門裡說:“我們又沒有說不去。”
麻四嬸嘴裡叉了一支菸:“我們又沒有說不去。”
劉爹吸著水煙壺過去了。
蕭陽在房裡有些膽顫心驚,李老頭如此挑釁,老根會不會遷怒於他?
終於,老根對麻四嬸使個眼色,麻四嬸心領神會,對蕭陽喊:“小陽,你來你來。”
蕭陽就過去。
麻四嬸手指著對面的禾場:“在罵人呢,你去,幫他掃掃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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