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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也好,風流也好,呆蠢也好,對於男人來說,雁過拔毛順手牽羊能沾就沾,所不同的是,對不同的女人在佔過便宜後的不一樣的心情感受。心儀的女人就象仙釀佳果,回味雋永;醜呆蠢的女人,就象吞下了一隻綠頭蒼蠅,急急忙忙四面尋水漱口。可是事過境遷,再碰到女人便宜,春花又發死灰復燃。男人其實就是狗,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蕭陽常想,物的價值說白了就是對物的使用,這是一種實用哲學。令人悲哀的是那些女人,也以為被男人沾過便宜就覺得自己有價值了。其實,若男人是狗,那這些女人就是屎,屎並不能因為被狗吃了而別有價值。
蕭陽說:“我沾便宜?我們剛才並沒有成功!”
女人是灰,男人就象落在灰堆裡的豆腐,一旦沾上灰,拍也拍不掉,打也打不落。蕭陽心裡有幾分後怕。
沒有成功,這是事實,文華無話可說,臉色鐵青的站起身,一手指著蕭陽:“哼!你還說負責任,騙子!”
一手拿了一根竹棍走了。
蕭陽呆在原地,其實心裡很輕鬆,巴不得文華快走。
夕陽落山了。尋牛,不見了。
蕭陽急出一身冷汗。一個人在山上尋到天黑。眼見得樹林裡黑影迷離,蕭陽只好下山。
牛自己回家了。
老根正在拴牛,蕭陽呆呆的立在禾場裡。老根叼著半根捲菸,狠狠的罵著:“放牛,放你媽的×!狗東西!”
坐在門檻上摘扁豆的麻四嬸嘴裡叉著菸捲:“哎哎哎!罵人就罵人,罵到老子頭上來了?你罵哪個!”
老根不想對陣,煙消火滅。嘴裡咧咧著往屋裡去。
禾場邊一個藍色的影子很快的飄過來,是文華。
文華冷冷的看一眼蕭陽,又很快的穿過。蕭陽頓覺羞愧。身邊瀰漫著一陣淡淡的薄荷的香氣。文華洗過澡,蕭陽想,也洗過那個地方。
隔壁禾場的海棠,頭髮在晚風裡溼漉漉的飄拂,對著蕭陽淺淺笑了一下。
文華徑走向海棠。蕭陽心裡怕文華對海棠說出山上的事,滿心裡忐忑不安。文華和海棠彼此知道對方都暗戀蕭陽,她們是表面上的朋友實際上的情敵。
但文華與海棠匆匆點頭而過。
蕭陽一顆心放下來。
第02章 竹床上的事
麻四嬸抱著老黃貓在竹床上睡覺。
老根氣急敗壞的追打著一隻黑狗,那狗居然啃爛了老根的臭鞋。本來老根有許多鞋的,但麻四嬸認為那是老根藉以在其她爛女人面前不要臉的風流物件,某次戰爭,麻四嬸吃了敗仗,老根痛打麻四嬸後逃之夭夭,暴怒之下,麻四嬸將老根之風流物件悉數搜出,一陣刀砍斧劈,於是老根的那許多風流鞋遂成了醬菜乾,拋屍簷角。麻四嬸因而胸中塊壘頓消,扔了刀斧,睡覺去了。
蕭陽的弟弟坐在屋簷下剝青豆。
麻四嬸懷裡的老貓睡得很不安份,虎視眈眈的盯著大門,高度緊張,一會將眼瞌上,一會又睜開,唯恐遭到襲擊。弟弟對著老貓偷偷做著恐嚇的鬼臉,老貓終於嚇得一溜煙逃走。
麻四嬸跳起來睜著血紅的眼潑口大罵。
蕭陽坐在禾場的大烏桕樹下,看著風中的禾子,隨風追逐。
前幾天下過雨,滿山青翠碧綠,就連路上的石子,也顯得乾淨光亮。風中瀰漫著淡淡的青草樹葉的味道。
蕭陽呆呆的坐在風口裡,眼睛望著海棠家的禾場。
風拂過樹梢,起了幾聲低低的唿哨。
蕭陽仰望烏桕樹梢,喜鵲在巢裡安靜的守候著。風穿過竹林的沙沙聲掠過耳際,清涼幽靜,很愜意。
樹下,蕭陽呆呆的聽風。
妹子回來了。
蕭陽略略轉過頭,妹子身後還跟了一個女孩子,和妹相彷彿。蕭陽並不認得。雖說覺得女孩膚色不算白,但體態蘊藉,眼眸含情。
女孩手裡甩動著一串鑰匙,很大膽的朝蕭陽看了一眼。蕭陽卻有些抵敵不住,轉過頭去,望著遠野。
海棠從河對岸走來。遠遠的蕭陽看不真切。海棠穿著白色襯衣,配方格裙,很迷人。
猛地想起文華,這幾天總沒有見到。也沒有聽妹提起。蕭陽有些怕見到文華,自山上事件後,蕭陽滿心恐懼文華來尋自己的麻煩。這世上,女人受男人的騙最終委身者比比,而男人著了女人的道得到燙手的山芋一定也不在少數,蕭陽很害怕。
幸而沒有事。蕭陽想,事件終於過去了。
妹又隨著那女孩子走了。蕭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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