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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陽說:“你一個人在這裡呢?”
文華紅著臉點點頭。
兩人又都坐下。說著話,蕭陽一時忘記自己是為什麼來尋文華的。及至看到文華分開的雙腿,蕭陽心念就又蠢蠢欲動。
文華看了一眼蕭陽,蕭陽正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口,急忙羞澀的垂下頭,聲音低低的說:“你還好嗎?”
文華如此問,蕭陽就嘆出一口氣。文華象撫慰孩子般的安慰他:“屋裡吵架是常事,勸勸也就過去了。”
蕭陽不作聲。忽然說:“一個人有時覺得好孤獨。”
文華突然笑起來:“你說話怎麼老氣橫秋的?”
蕭陽說:“有時,我真想一個人就離家出走。”
文華吃了一驚:“你說真的?你千萬別那樣!”
蕭陽聽出文華話裡的焦急,知道文華害怕自己有一天不聲不響的走了。
蕭陽看著文華的臉:“你想我留下來?”
文華紅著臉:“我沒有。”
蕭陽忽的伸手捉住文華的手:“真的嗎?”
文華輕輕掙了一下,手被蕭陽緊緊握住。文華呆看了蕭陽一眼,又垂下頭。兩人屏住呼吸。蕭陽聽得見心跳聲,如離弦之箭飛射而出,一剎那彷彿就要穿透彼此的胸膛。
許多年後,當蕭陽再想起種場面,他只能歸咎於自己一種與生俱來的對性的衝動。這種衝動,始終伴隨著他,他象飛弛的野馬呼嘯而過,女人就象拋在身後的一處處風景。馬不會回頭,他也不會回頭。那些被性慾燃燼的女人就象他嘴裡吃剩的果核,使他偶爾想起各種味道的感覺。
文華坐直身子,短裙掀起一角,大腿根幾乎就露出來。
蕭陽猛地熱血奔湧,將文華使勁摟向自己懷裡。文華低低的哎了一聲,好象還說了幾句什麼,但蕭陽什麼也沒有聽見什麼也聽不了。手迅速的剝開文華的褲子。
蕭陽很奇怪自己的手竟如此迅速準確無誤。
文華回過神來。嘴裡說不要這樣,同時掙扎起來。
蕭陽看到文華那一片雪白的臀,豐美柔軟,來不及將褲子完全解下,將文華的臀向上掀起來,同時手忙腳亂的解開自己的褲帶。
文華抵抗了一陣,見大勢已去,身子一軟,半推半就打算任蕭陽所為。
蕭陽看一眼文華雪白溝壑裡那兩片紅潤,上面一叢矮矮的幼林,不禁烈焰橫空,摸出自己下面的東西,對著那處穴口就要進,觸到文華的身子,文華就輕輕叫了一下,回過頭幽怨的看一眼蕭陽迫不及待就要狼吞虎嚥的樣子,低低的說:“你可得負責!”
對於這句話,蕭陽衝動得未及細想,只顧著點頭。見蕭陽點頭,文華就放鬆身子,這感覺有些象交易討價還價,等到談妥價格,一方掏錢另一方發貨。彼此不見兔子不撒鷹。蕭陽是購貨的,文華是發貨的。
兩人呼吸急促,彼此企圖配合,文華還擺弄出了幾種便於蕭陽的姿勢,誰知太過急切,蕭陽竟然進不去,兩人就象野地裡兩匹交配的狗,樣子十分醜陋。文華安慰蕭陽:“不要急,慢慢來!”
就在蕭陽企圖平靜心情時,感覺下面一熱,噴射而出,文華的大腿上流得到處都是。蕭陽頹然翻倒在地。
文華呆了呆,急忙起身,掏出紙來將下面擦乾淨,又幫蕭陽擦了。
衝動過後的蕭陽突然感覺一陣疲憊和羞恥。文華萬般柔情的坐到身旁,低聲問:“你這是怎麼啦?”
蕭陽一時說不出話來,看著文華的樣子,心裡驀地起了一陣反感。
文華憐惜的替蕭陽拭著額上的汗珠,突然抱緊蕭陽,說:“我們再來一次好麼?”
蕭陽才明白,自己適才僅僅是一種對性的衝動,其實心裡並不是真心喜歡文華,眼前就又出現海棠的影子,蕭陽想,海棠才是自己真正喜歡的女人。
看著眼前的女人,蕭陽一時有些厭惡。漫不經心將文華的手推開,說:“我們剛才並沒有成功。”
這句話實質是向文華暗示他其實沒有必要負責了。
文華當時是不是明白蕭陽這句話的絃音?不得而知。
文華很不滿的坐到一邊,不罷休的說:“我們的事怎麼辦?”
蕭陽說:“什麼怎麼辦?”
文華象不認識似的盯著蕭陽,憤憤的說:“你想沾了便宜就溜?”
對於文華所說的便宜,在蕭陽離開這座山村後,經過形形色色的女人,漸漸明白,女人在男人眼裡其實就是一種便宜,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醜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