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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卻都戴著男人這頂所謂強悍的面具,背後卻往往是脆弱和可憐。那些無是生非的女權人士,不論子醜寅卯,將披著羊皮的狼潛藏到自己的翅膀下,更不問青紅皂白,那些披著狼皮的羊只得亡命天涯。男人哀嘆自己有時比女人更脆弱,可他們哪裡想得到這其實正是披著羊皮的狼在吞噬披著狼皮的羊的法則所致?實在愚不可及。
如此錯綜糾結的問題,彼時的蕭陽是根本沒有去想而且也無須去想的。若干年前,有位公子哥兒說男人是泥,女人是水。瘋瘋癲癲的偷嘗女人胭脂。這件事,蕭陽記憶深刻。但那位公子哥兒卻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水的女人無論站在哪個角度都決不會是一個好的女人。水性楊花為之做了千古終結。蕭陽說不清自己是否希望女人是水,可有時迷茫中又有一種渴望,希望女人是水。在蕭陽的眼裡,柳蟬是一朵花,一朵赤裸的花苞,花苞沾著晨露,一絲不掛,靜靜的沐浴在幽幽的風中,等待著他去為之開放。
想到這裡,蕭陽於是給柳嬋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是一個老頭接的,蕭陽問柳嬋在嗎?老頭很不耐煩的說一聲不在,便毫不客氣的結束通話了。蕭陽握著電話愣了片刻,跟著氣往上湧,一個破老頭,居然沒半點規矩,恨恨的罵了句他媽的,起身便往柳嬋的單位趕去。
世人皆重老,獨蕭陽不以為然,人云年高德劭,蕭陽以為,這世上為老不尊的敗類委實不少,比如那老流氓、老土匪、老虔婆等等,足見老而有德方始為德,老而無德則比十足的惡棍更可怕。老預示著經歷和經驗,倘若這經歷和經驗成了惡的幫兇,則不止是無德,更是惡棍。
當然這並不表示蕭陽不重老,而是凡事不可一概而論。
剛進柳嬋單位院子的大門,一個紅衣女子,手裡提著一個很大的方便袋,滿滿一袋東西,袋上有百匯超市的標識,顯見是剛從超市出來的。聽到腳步聲,女子也抬起頭來,卻正是柳嬋。
看見是蕭陽,柳嬋愣了一下,有些吃驚,顯得很意外,實在想不到蕭陽會主動來找她。蕭陽也愣了一下,剛才因那接電話老頭生的一肚子氣,到突然見了柳嬋,就消逝得無影無蹤了。著紅裝的柳嬋很美豔,蕭陽漸漸看透那美豔裡還藏著一種妖饒。有一刻,就想上去猛地抱著柳嬋
兩人就那樣呆了一會,柳嬋立時就興奮得臉有些紅了。蕭陽不明白。柳嬋說,我正打算去看爸媽的。看蕭陽疑惑的樣子,柳嬋臉就又紅了一下,聽你姨媽說你媽前些日子身體不太好。蕭陽這才反應過來。看著柳嬋手裡那一大袋東西,心裡很感動,那一刻,兩個人忽然感覺彼此的心貼得很近。
柳嬋見大門前人來人往,便拉著蕭陽往家裡去。走了幾步,蕭陽才發現自己兩手空空,便要到超市去。柳嬋責備說,你是來做客的嗎?我媽才不會計較你這些的,她要的是女婿。蕭陽有些不好意思,調侃著,那你呢?柳嬋轉過身,那一雙如水的眸子,直直的看著蕭陽的眼睛,好久,手指了指蕭陽的胸口,我要的是你這顆心!
蕭陽不由自主的要將柳嬋摟在懷裡,柳嬋看看四周說,你呀你也不看看地方。蕭陽就又覺得很無味,低了頭悶悶的不說話。柳嬋看出了蕭陽的心事,笑著說,怎麼?不高興了?自已上去將蕭陽的手箍在自己腰上。
柳嬋的母親看到蕭陽,滿心裡高興,就要出門去買菜做飯,蕭陽便說不吃飯了,坐一會就走。柳嬋的母親不高興了,走?來了飯也不吃?是不是又跟以前一樣兩個人又躲到旅館裡去?我說你們,一個大男,一個大女的!柳嬋的母親說話毫無遮掩,讓蕭陽覺得十分難堪,柳嬋臉色變了一下,媽,你又瞎說什麼呢?柳嬋母親始覺失言,嘴裡說,我不說我不說。出門去了。
蕭陽長長舒出一口氣,如釋重負,柳嬋給蕭陽泡了一杯綠茶,加了冰糖,這是蕭陽的習慣。
柳嬋坐在蕭陽面前,手輕輕的捋了一下蕭陽的頭髮,說,我媽就那性格,說話從不考慮後果,你可別往心裡去。蕭陽喝著茶,說,哪會呢?其實每每想起那晚在旅館的事,蕭陽覺得有一種偷偷摸摸的刺激,可又感覺有些丟臉,因了柳嬋母親的功勞,那旅館老闆娘從此便認識蕭陽了,每逢蕭陽入住,臉上便帶著一種諱莫如深的笑,讓蕭陽有種大白天光著身子上街的感覺。好幾次竟有些不好意思去那旅館了。
柳嬋說,你在想什麼呀你。蕭陽回過神來,喝了口茶,說,沒想什麼。
屋子裡很安靜,安靜得彷彿彼此可以聽以對方的心跳,兩個人都有些衝動,蕭陽就有些忍不住將柳蟬摟在懷裡,手正想伸進柳嬋的身體,而柳嬋頭半埋在蕭陽胸口,預備接受蕭陽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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